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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娇气(dirty talk、强制)(1 / 1)

严铮力道掌握得极好,巴掌落下来,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爽,薄茧刮过细嫩的阴蒂,林晚风爽得发颤,不自觉地扭动腰,把女穴往他手里送,细白的腰肢摇着晃着,嘴里发出情动的呻吟,像勾人的妖精。

抬手又是重重一巴掌,“浪货,长了个这么骚的逼,抽烂好不好,省得再去勾引别的男人。”

严铮表情阴鸷,嗓音粗哑,衬衫下的肌肉紧绷着,看起来危险又性感,手上动作不停,对着肥满的阴阜一连扇了好几下,清脆而色情的皮肉拍击声不断响起,火热的大掌整个覆住女穴,一触即分,灼热的痛感和爽感交织,林晚风哆嗦着承受,爽得头皮发麻,“唔……好舒服……再摸摸……”

爽的同时,林晚风觉得痒,外面痒,里面也痒,他抬起屁股,试图让那只带给他快感的大掌在阴户上多停留一会,包住它,蹂躏它,杀杀他的痒。

黏稠的水液流了满手,严铮盯着已经红肿,陷入高潮的女穴,喉结用力地滑动了一下,修长的手指猛地插进去两根,林晚风被刺激得尖叫一声,抓紧了床单,严铮勾起唇角,露出点笑,食指曲起,泛白的骨节顶上了肿大的阴蒂头。

手腕施力,骨节抵着阴蒂毫不留情地往下按压,致命的快感袭来,林晚风不住地发抖,嘴里发出愉悦而痛苦的呻吟,“唔…太…太快了……慢点……”

听得让人只想狠狠地把他弄坏,刺激阴蒂的同时,严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手指在温暖的阴道里戳弄,被紧致的肉壁裹住,不断地吮吸,“骚逼吸得那么紧,慢点能满足你吗?”

男人掌心滚烫,扣住他的大腿根,另一只手包住女穴不断地揉,情欲凶猛地将他淹没,林晚风舒服极了,努力想夹紧双腿,被严铮的身体挡开,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地从逼口流出,滑到臀缝里。

林晚风有些受不了,他像是被玩坏了一样,身体一直在发抖,抱住男人的手臂小声求饶,“严铮……我…我不行了……”

严铮撩起眼皮,带着他的手摸上自己滚烫的阴茎,对着那张艳红的脸说,“可我还硬着。”

揉了揉红肿的逼肉,就着林晚风的手握住狰狞的巨物,龟头拨开阴唇,直接戳进了窄小的逼口,林晚风惊喘不定,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滚,红着眼睛不停地叫严铮的名字。

感受到强烈的阻碍,严铮没有再动作,这口穴今天确实被折腾狠了,他长腿一迈,把勃发的硬物抵到了林晚风的脸上。

那根骇人的东西碰到林晚风柔软光滑的脸颊,又胀大一圈,贴着林晚风的脸蹭了好一会,慢慢移到唇边,“骚逼吃不下,就用上面的嘴吃,宝贝总要让我尝点甜头。”

林晚风被蹭得一张脸更红了,严铮的阴茎炽热滚烫,浓烈的腥膻味勾起了情欲,他眼睛缓慢地眨了眨,羞涩又饥渴地看向身上的男人。

严铮眼神一暗,掐住林晚风的下巴令他张开口嘴巴,龟头送进去,立刻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含住,严铮舒服地喘了一声,“呼,真爽。”

林晚风含了满嘴,温顺地任由严铮扶着后脑勺往里挺,腮帮子鼓起,吃了一大半进去,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溢出嘴角,顺着茎身往下流。

湿热的小口柔柔地裹着阴茎往里吸,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严铮奖励性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乖,舌头伸出来舔舔。”

舌尖生涩地舔了舔青筋盘虬的柱身,林晚风感觉嘴里的东西跳了跳,男人喑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对,宝贝真棒,再吸吸鸡巴。”

得了鼓励,林晚风伸长了舌头,游走在阴茎上舔弄,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不停地吮吸着那龟头分泌出来的液体,发出嘬弄的声响。

严铮放在他后颈的手指不断收紧,忍不住挺动腰腹在他嘴里冲撞,粗喘道,“骚舌头真会吸,鸡巴被吸得舒服死了。”

林晚风双眼噙满了泪,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他痴痴地望着严铮,眼里盛的干净和纯情简直要让严铮发疯。

“宝贝儿……”严铮语气温柔,手指在他眼角轻轻划过,下一秒便按住林晚风的头整根没入,顶到了紧致的喉咙口,“唔,好爽。”

他把这张嘴当成了泄欲的穴,挺动的速度加快,沉重的闷哼和粗喘砸下来,听得林晚风晕晕乎乎,讨好地收缩喉口,夹住了流水的龟头往里吞。

腰眼一阵酸麻,猝不及防的深喉差点把严铮吸出了精,他忍得额角青筋鼓起,深吸一口气,抽出来一些,又抵着那柔韧的喉道口操进去,“自大学毕业后一直跟着严铮,到现在已经满五年了。那一年,严铮二十四岁,花费一下午的时间,面试了十个人,只留下他一个。

对于这个老板,陈章除了感恩和敬重,更多的是打心底的佩服。

有的人你知道他优秀,但更可怕的是,他还努力,让你觉得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应得的。

严铮年纪轻但行事果决,那双常含冷淡笑意的眼里,装的是礼貌疏离,待人处事周到得体,从不出错。

但是今天的严铮很不对劲,准确来说是当他对面的男人进门的那刻起,严铮的脸就沉了下来。

陈章疑惑地看过去,发现那个坐在对面的男人表情十分不自然,不与严铮对视,却也是脸色铁青。

他默默地回忆了一番,确定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不知道严铮和他私下有什么恩怨。

这种应酬的场合,在场的都是人精,自然能看出两个人之间有问题。但每个人心里装的都是生意,没有闲工夫八卦,只在你来我往中,暗自想着两人可千万不要毁了现场的气氛。

好在一切平静,会议接近尾声。大家陆续离场的时候,严铮开口叫了一声,“高总。”

两个人进了隔壁的会议室,没过一会,严铮就出来了,表情看不出什么异常,陈章从门缝里看去,高程脸色惨白,看着严铮的背影,跌坐进沙发里。

陈章上次看到这种恐惧的眼神是在几个月前,那时候严铮酒里被下药,是张家的小儿子,虽然是合作,但不甘心他的得利被压到了最低,为抓住把柄要挟,趁聚餐往严铮酒里下药。

从来没有在严铮的脸上看到过害怕的神色,严铮够狠,够坚定,这种狠是基于对方先挑衅的基础上,他可以毫不留情地摧毁掉任何人。

陈章毫不怀疑,严铮这样的人,只要他想要的,不会得不到。

可陈章也知道,严铮在乎一个人。在乎到只以朋友相称,不敢更进一步。

就像现在,严铮特意饶了两个多小时的路,来到一所高中门口,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站在一群刚下晚自习的学生中间,只为买一个新鲜刚出炉的烤红薯。

买好后,严铮把东西塞进怀里,小心地护着,迎着寒风加快了脚步,走过人群,引来了一些目光,但任谁也想不到高定西装里裹的不过是粗糙的牛皮纸。

陈章早已见多不怪,甚至在严铮上车前,调高了暖气温度。

严铮到家时,林晚风正在收拾行李。

听见声响,他穿着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严铮手上的东西眼睛都亮了,“是学校门口那家?”

严铮“嗯”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行李箱,“要出门?”

“出差两天。”

严铮将红薯掰开两半,热乎乎地冒着气,林晚风吞了吞口水,“好香啊。”

严铮看林晚风用勺子在中间挖了一大勺,递到自己嘴边。

他愣了愣,在林晚风的催促下,张开嘴。

“甜吗?”林晚风问。

舌尖满是绵软热香,严铮点头,盯着林晚风的脸,喉结滚了滚,咽了下去。

林晚风满意地笑了,低头咬了一口,又问,“外面是不是好冷,下次你不要跑那么远。”

“不冷。”严铮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去哪出差?”

“北城。”

见严铮眉头皱起,林晚风赶紧说道,“两天很快的,明天去,大后天就回来了。”

“和谁?”

“公司同事。”

严铮抬手擦掉林晚风嘴边的东西,不经意地问道,“宋渠也去?”

林晚风喝了口水,点点头。

严铮没再说什么,去洗了个手,打开衣柜拿出几件厚衣服,还有围巾手套,放进行李箱里,“北城那边现在零下了,这些都带上。”

在。”

林晚风觉得陈章有点可怜,“他也太不容易了。”

“说得像我欺负人一样,又不是不给他开工资。”严铮凑近了他,“你不如多心疼心疼我。”

严铮目光灼热,林晚风对视了一瞬就错开视线,明明知道对方无意,可他的心跳还是快了一拍,“那你最近怎么样?”

“不好。”

林晚风心一紧。

“晚上睡不着,”严铮垂眼,“但是昨晚睡得很好。”

林晚风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哦”了一声。

回到南城之后,林晚风每天都留意严铮的一举一动,只要严铮在家,干什么他都跟着,跟小尾巴一样,甩也甩不掉。

可就这么过了近一个月,无论是行为还是情绪上,林晚风并没有发现严铮的任何异常。

要不是那时偶然在书房里发现的药,以及严铮手臂上日渐愈合的伤口,林晚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出了差错。

他一无所获,却还是坚持观察严铮的行为。洗澡上厕所他没法跟,就站在门外竖起耳朵听,好几次被严铮抓了个正着。

严铮已经脱了衣服,只穿一条内裤,撑着门,问他,“你很急?”

“不,不是,”林晚风先是摇头,想了想后又看着严铮说,“挺急的。”

“那你先。”严铮点点头,表示理解,侧身示意他进去。

林晚风脸已经红了,身子僵住不动。

“怎么,”严铮看着他笑,“一起洗?”

“不用了,”林晚风落荒而逃,“我还撑得住,还是你先吧。”

严铮做饭的时候,林晚风就站在旁边,每次见严铮拿起刀具,他都会下意识地紧张。

严铮正准备切土豆,扫了他一眼,“怎么,想学做菜?”

“啊,”林晚风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得了吧,”严铮不在意地说,“等着吃就行。”

“真的想学,”林晚风撸起袖子,“你教我。”

严铮不搭理他,专心切菜。

菜刀落在砧板上发出笃笃声,林晚风眼睁睁看着圆滚滚的土豆,变成薄片,再变成细丝,最后被倒进装了水的碗里,一气呵成。

“这个酷,”林晚风眼睛放光,“教练,我想学这个。”

严铮嘴角扬起,却还是不同意,“一边去。”

“我这不是怕哪天自己被饿死吗,你就教教我。”林晚风还是不肯放弃,越说越离谱。

正在洗菜的严铮说,“不会饿死你。”

“嗯?”

“待在我身边,”严铮抬头看他,“就不会饿死你。”

林晚风顿了顿,然后说,“那我也不能赖你一辈子。”

“怎么不能?”

“等你结婚了以后我总不能还天天去你家蹭饭。”

严铮脸色冷了下来,盯着林晚风的眼睛,“你希望我结婚?”

“如果能碰到一个好女孩的话,”林晚风说得很慢,“我当然希望你过得幸福。”

严铮觉得林晚风没说真话,但或许是伪装得太久,使得他的演技有了提高,严铮皱着眉,仔细看他的表情,竟一时分不出真假。

这令他开始感到焦躁。

“可你自从上次分手后就没谈过恋爱,这可一点也不像你,”林晚风说,“目前还没有喜欢的人吗?”

严铮目光沉沉的,那漆黑的瞳孔里装的是林晚风看不懂的东西,过了一会,他听见严铮说,“有。”

林晚风的表情终于有些变化,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先是惊讶,然后一脸恍然,很激动地问严铮,“真的吗?”

看起来很为他高兴的样子。

“你不想知道是谁吗?”严铮说。

“我可以等,”林晚风温和地看着他,“直到你想说的时候。”

向来如此,林晚风总是停留在原地,看着他恋爱,看着他分手,从不插手,从不过问,永远做他最好的朋友。

严铮知道,是自己一直在让他等。他可以故作风流,因为当他回过身时,林晚风永远在那里,这是他的依仗。

他就是这么一个混蛋。

元旦假期前,公司照例准备举办年会。管理部提前一个月就在公司群里号召大家出节目,跟以往一样,回应寥寥。

眼看着离元旦就一个星期了,年会负责人只好来工位一个个软磨硬泡,当听说宋渠会弹钢琴时,当即就给他安排了个演奏。

宋渠没经验,以为是普通聊天,所以当被问到学过什么乐器,就老实回答了,当知道要上台表演时,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怪不得从刚才开始,旁边人都在笑。

“他们开玩笑呢,你别当真。”林晚风走过来,替他解围,“我可听说今年恒远的年会在香格里拉办。”

大家都快忘了,宋渠跟他们不是一家公司的,因为跟所有人关系都好,他们自然而然地把他当成这里的一份子了。

但再怎么关系好,也没有自家公司年会不参加,去别家公司表演的道理。

管理部的人都打算放弃了,宋渠却在这时说,“我没有问题。”

所有人都在起哄,负责人都快要流出感动的泪水,只见他笑着说,“不过我水平有限,一个人表演没什么看点,不如,”他看向林晚风,“学长跟我一起。”

他这话说得谦虚而委婉,比起他一个外人单独演奏,自然是有自家公司的林晚风在会更好一点。况且宋渠天天学长学长的叫,看他俩关系也挺不错的。

负责人一拍大腿,觉得这个提议非常合理,“就这么定了!”

就这样,林晚风和宋渠的名字被写进了节目单里。

十二月三十一号那天,宋小羽也来了,穿着她最漂亮的裙子,坐在林晚风和宋渠中间。她可太嫉妒她的小叔叔了,能跟漂亮哥哥一起上台表演。

她的小叔叔显然很高兴,今天一大清早就起来,西装换了一套又一套,还不停问她哪件更好,换完衣服又去做了发型,但真的很帅,他们刚才走进来的时候好多姐姐围着小叔叔说话呢。

宋渠正看着林晚风,感受到侄女的视线后低头,对宋小羽挑了挑眉,一副得意的样子。

宋小羽哼了一声,转向林晚风,巴巴地说,“哥哥,我也想跟你一起弹琴。”

“好呀。”林晚风笑着点头。

可她才学了几个月,还在练习拨弦的阶段呢,还不识谱,更别说弹曲子了。

宋小羽露出很苦恼的表情。

林晚风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那等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哥哥跟你一起弹。”

“那你可有的等了,”宋渠在旁边嘲讽,指着宋小羽说,“她这小脑袋瓜可能不太够用。”

“你不要说话。”宋小羽很生气,在她讨厌的小叔叔身上愤怒地锤了几下。

“哎哟,祖宗,我错了。”宋渠连忙认错求饶。

惹得一桌人都笑出了声。

没过一会,他俩被叫去后台准备了,叮嘱旁边的同事们照顾宋小羽,大家都很喜欢这个像洋娃娃一样的女孩,都自告奋勇地答应。

“小羽叫学长哥哥,我也可以这么叫吗?”在幕布后等待上台的时候,宋渠这样问林晚风。

”不可以。“

”这么直接,“宋渠笑了笑,”不过能再次跟学长在一起演奏,我已经很开心了。“

林晚风接不住他的情意,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了,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正好在这时,主持人说出了他们的名字,在掌声中他们走上了舞台。

坐下后,两人对视一眼,林晚风明显能感觉得到这时宋渠是紧张的,他用眼神示意对方放松,然后点头。

林晚风闭上眼,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波光粼粼的湖面伴随着钢琴乐浮现在眼前,悠扬的提琴音划破水面,吟唱起庄重而优美的旋律,天鹅轻轻拨动湖水荡开涟漪。

月光下,雪白的天鹅在惆怅。

她高贵洁静,歌声里总有化不开的忧伤,她低着头,不知是思慕还是渴望,她在湖面上浮游,纯洁,优美,而自由。

这首选自圣桑《动物狂欢节》中的《天鹅》。他们默契十足,大提琴与钢琴的配合非常巧妙,将微波粼粼的湖面和高傲优雅的天鹅展现得淋漓尽致。

在热烈的掌声中,两人起身,走向台前致意,宋小羽捧着一大束花,递给林晚风。

林晚风惊喜,半跪着接过花,“谢谢小羽,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宋小羽抛弃矜持,扑进了他的怀里。

林晚风还沉浸在音乐里,脸颊有些泛红,他今天身穿一件复古白色衬衫,胸口处有精致的天鹅刺绣,衬得他身背挺拔,脖颈雪白而修长。

宋渠看着他,到底是忍不住,在林晚风起身后,凑近了在他耳边说,“在我心里,你就是那只天鹅。”

他们离得太近了,林晚风本能地欲与宋渠拉开距离,却在抬眼看到一个人影时忘记了动作。

很久之前开始,林晚风就具备了在人群中一眼发现严铮的能力。

严铮在两天前出差了,按理说此刻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可他正站在人群之后,看着他们。

他的目光冰冷而绝望,还有林晚风从来没有见过的阴郁。

林晚风心被揪住了,他的注意力全在严铮身上,以致于没能在下一秒躲开来自宋渠的拥抱。

林晚风反应过来,推开宋渠,转身往台下走,可当他再次看过去时,严铮已经不在那里。

他几乎是跑着穿过人群,冲到场外,环视一周,并没有发现严铮的身影。

林晚风没这么慌过,他的手在颤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开机,给严铮打电话,无人接听。

这时,身后有脚步声传过来,林晚风回头看,却不是心里想的人,他眼里的光暗了暗。

宋渠看见了林晚风脸上的失望,心中苦涩,为台上的行为道歉,“对不起,刚才没有忍住。”

林晚风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没有说话,再次盯着手机。

一阵寒风刮过,冷冽刺骨,而林晚风只穿了衬衫,拿着手机的手指被冻得通红,宋渠立即脱下外套。

“谢谢,”林晚风开口阻止,“不用。”

电话没人接,他准备离开。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的事情,你觉得他不知道吗?”宋渠情绪有些激动,提高了音量,“他在假装不知道。”

“他真的在乎你吗?”

“宋渠,”林晚风叫他的名字,语气可以说得上是平和,“你不明白。”

“还有,”林晚风说,“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道理人人都懂,可没几个真正能做到。

宋渠知道自己失态了,可他怎么甘心,明明已经离林晚风那么近,却总是碰不到他的心。

但林晚风已经把话说绝,宋渠停在原地,看着他渐行渐远。

酒店所处市中心喧闹地带,今天是跨年夜,出租车迟迟不到,林晚风只能走去附近的车站。

路上,林晚风打电话给陈章,陈章表示不知道严铮提前回来,更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林晚风强迫自己镇定,从小到大,他们从没有吵过架,无论因为什么,他都不会责怪严铮,而同样的,严铮也不会真正地生他的气。

天空中落下几滴雨,打在林晚风的鼻尖上,南城冬天不下雪,却经常下雨。

林晚风抬头看了一眼天,没有停下脚步,他现在只希望严铮在家里,他想快点见到他。

黑色的车突然在林晚风身旁停下,车窗摇下是严铮的脸,他盯着林晚风被淋湿的肩膀,“上来。”

林晚风来不及惊讶,立刻走向另一侧,打开车门却愣了一下,后座的一大束玫瑰闯入视线,娇艳欲滴,散发着让人难以忽视的香气。

刚坐下来,上身便被大衣盖住,温暖将他包裹,驱散一身寒冷,低头系安全带的时候,林晚风将脸缩进衣领里,悄悄地嗅了嗅,是严铮的味道。

“刚才是表演节目,发生了点意外,”他看向严铮,解释道,“你不要误会。”

严铮目视前方,很专注地开车,听到这话,没有什么表情,这有点出乎林晚风的预料,但他却没办法放心下来,反而莫名地更加紧张。

“怎么提前回来了?”林晚风看了一眼后座的花,试探性地问,“是为了喜欢的人吗?”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猛地收紧,又松开,严铮先是看了看窗外,又转过头面对林晚风,盯着他,突然笑了一声,随后将油门踩到了底。

林晚风不得不抓住车顶的扶手来保持自己身体的稳定,这下他可以确定,严铮是真的在生气。

驾驶座的男人嘴唇勾着,眼里却毫无笑意,黑色的宾利一路不停,驶向陌生冷清的街道,行过蜿蜒绵长的公路。

严铮全程沉默,林晚风也没有再开口,车最后在山顶的一座别墅旁停了下来。

林晚风法地亲,舔遍他的口腔,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地吮。

后背不断地被抚摸着,明明只是一个吻,严铮的呼吸却乱得不正常,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对不起。”

林晚风从来没听过严铮这样颤抖的声音。

“我喜欢你。”

说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严铮所有的力气,他低下头,把林晚风抱得很紧,像是怕他消失一样。

林晚风没见过这样的严铮。

他认识的严铮总是自信坚定,游刃有余,从来不是这样一副不安的样子,声音颤抖地说着林晚风曾经以为一辈子都听不到的话。

林晚风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心中有太多疑惑,乱成一团,而且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他实在太累了,面对严铮突如其来的告白,他的大脑无法思考,更别说做出回应。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弄干净,然后好好睡一觉。

严铮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却不愿意放手,林晚风推不开他,只好说,“要洗澡。”

“好。”

严铮抱起他往浴室走。

林晚风想了想还是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

“我自己洗。”

林晚风坐在浴缸边缘,对正在放热水的男人说。

严铮盯着他,不为所动,“射得太深了,你自己不好弄。”

当腿被严铮分开的时候,林晚风闭上了眼,他还是无法坦然接受严铮注视自己身体的视线。

手指拨弄穴口,残留的精液从体内流出,冲洗擦拭,严铮的动作很轻。还没洗完,林晚风已经困极,倒在严铮怀里。

从浴室出来,严铮把人放在床上,低头亲他,林晚风睫毛颤了颤,费力地睁开眼,看见的是窗外绽放的烟花,绚烂至极。

已经过了零点,按照往年的约定,他们会在海边,挤在人群里,看着烟花,说出彼此的说了一句什么,大家就陆续进入会议室。

大步走过来,从林晚风手里接过饭盒,“跟我来。”

林晚风跟在他身后进了办公室,门被合上,严铮转身就吻了过来。

这个吻不长,舌尖快速扫了一遍口腔,严铮依依不舍地贴着林晚风的唇,低声说,“我开个会。”

语气缠绵得像是在说情话。

听得林晚风一身酥麻,“好。”

三十分钟后,会议结束。

林晚风取出保温盒里的饭菜,严铮进门就说,“好香。”

粉蒸肉,清炒莴笋,玉米排骨汤,还冒着热气,叫人口水都要流下来。

林晚风说,“我爸做的,能不香么,不过我也有帮忙。”

洗过手,严铮拿起一块苹果喂他,自己吃了剩下小半口,点点头,“嗯,这苹果是你切的。”

苹果清甜脆口,林晚风边嚼边笑,“太大块了是不是。”

严铮又吃了一块,“因为甜。”

林晚风轻哼一声,脸上还是笑,“没你嘴甜。”

“过来,”严铮说,“尝尝我嘴甜不甜。”

林晚风靠近,被严铮一把扯进怀里,迎面而来的是侵占性十足的吻,滚烫的呼吸交缠,男人喘息低沉,大手在腰间来回地抚摸,林晚风整个人都软了。

舌头都被吸得发麻,严铮终于放开他,仍圈在怀里,欣赏着眼前人脸红气喘的模样。

“还要不要吃饭啦,”林晚风小声说,“再这样我下次不来了。”

“不行,”严铮摸他的屁股,一本正经地说,“我还想在这里操你呢。”

“你……”林晚风瞪大了眼睛。

“怎么,不愿意?”

“不许说话,吃饭!”

严铮盯着林晚风红透的耳朵,喉结滚了滚,声音里掺了欲,“宝贝真可爱,再让我亲会儿。”

林晚风推他的肩膀,“先吃饭好不好?”

“放心,今天不操你,”严铮把林晚风抱到腿上坐着,“乖,张嘴,让你男朋友亲一下。”

严铮的嘴太厉害了,不管是说话,还是接吻,都能把林晚风拿捏得死死的。

林晚风闭上眼睛,搂着严铮的脖子把自己送了出去。

桌上的饭菜已经凉透,座椅上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却无比火热,急促的喘息从唇边溢出,水声和吞咽声交织,暧昧而放荡。

林晚风不该听信严铮的鬼话,他几乎被严铮用舌头操了一回。

“真骚,接个吻都能高潮。”严铮脱了林晚风的裤子,脸埋进泛滥的穴里,又吸又舔,将淫水吃了个干净。

“唔,严铮,不要了,好舒服,啊。”

最后在男人嘴里又泄了一回。

严铮这次说到做到,把林晚风伺候得高潮了两回,任裤裆里的东西硬了半天,也没插进去。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严铮正在给林晚风穿内裤,是他从里间拿的干净内裤,在林晚风身上明显有点大,那条湿透了的则被他塞进了西装口袋里。

“你,流氓。”

严铮笑了一下,并不反驳。

林晚风听到敲门声明显吓了一跳,严铮淡定地给他穿上裤子,亲了亲他的脸颊,“没事。”

随后去开门,严铮站在门口,没让陈章进来,拿过他手里的合同,扫了一眼,“两点来找我。”

饭菜被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严铮很快吃完,又把饭盒洗干净,收拾好后对林晚风说,“我送你回去。”

“不用,”林晚风说,“我骑我爸车来的,你忙你的。”

严铮牵他的手,“那我送你下楼。”

再次被几十双眼睛假装不经意地注视着,林晚风已经没了来时的尴尬局促,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只有幸福和甜蜜。

收到严铮信息的时候,林晚风刚下班。

到了楼下,一眼就看到车旁的男人,高大英俊,实在显眼,再加上利落修身的大衣,一丝不苟的头发,眼含笑意地朝他看过来。

这谁能把持得住。

上车之后,林晚风放肆地盯着严铮的侧脸看。

严铮扭过头来,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男人身上清隽的味道扑面而来,林晚风的脸微微泛红,严铮抬手,从后座捞来一束纯白玫瑰。

林晚风埋头轻嗅,花香扑鼻,却不如严铮身上的味道好闻。

同样的,这幅景象落在严铮眼里,只觉得人比花还要漂亮。

确定关系已经过了快两周,但两个人都忙得很,到家基本上都是深夜了,周末还要加班,倒也没时间谈恋爱。

到了周五,林晚风终于把事情忙完,可以准时下班,严铮那边也没问题,这才安排上约会的行程。

说来好笑,两个快三十岁的人,从来没正儿八经跟人约过会。

吃饭看电影这种事,当朋友时就经常做,但真到了谈恋爱的时候,还是不能免俗。

林晚风挑的餐厅,是一家新开的云南菜,生意火爆,没法预约,现场排队叫号。牵在一起的手被严铮放进口袋里,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面对面说话,完全就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

严铮突然掏出手机,对着林晚风拍了一张,林晚风笑着问,“干嘛?”

“纪念法地从胸口一路吻到脖子,那里早就全是他留下的痕迹,男人的呼吸好烫,贴着林晚风的唇说,“别怕,都交给我,你是我的。”

什么东西在脑海里轰然炸开,严铮的话让林晚风彻底到了高潮,龟头跳了跳,温热的尿液冲破禁锢,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肆意释放过后,林晚风全身的毛孔张开,被一种极度的舒爽和羞耻所笼罩。

严铮被刺激得不行,剧烈痉挛的后穴更是将他的鸡巴吸得死紧,他剧烈地喘息,就着尿液又开始在穴里抽送,“宝贝,喷尿爽不爽?尿了我一身,闻到了吗,鸡巴上都是你的骚味。”

“你…不要说…”

林晚风红着脸去捂严铮的嘴,掌心被舌头舔,直勾勾的眼神看过来,严铮说,“我很喜欢。”

听到他说喜欢,林晚风心跳如雷。

“喜欢你在我身下放荡,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小逼和屁眼只有我能操,尿也只能尿给我看,知道吗,小风。”

下巴被抬起,严铮的眼里是浓浓的占有欲,下身深顶一记,“说话。”

林晚风搂住男人的脖子,痴痴地吻他的喉结,“是你的,都是你的,只有你,啊……”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内壁,严铮扣着林晚风的腰,噗嗤噗嗤地射精,林晚风硬生生地被送上了另一个高潮。

进了浴室,严铮又把软成一滩春水的林晚风压在墙上正面干,鸡巴在软烂的肿穴里进出,严铮用手刺激阴蒂和尿道口,咬着他的耳朵问,“骚逼能不能尿,夹这么紧,下次用骚逼尿给我看,好不好?”

林晚风快被他弄疯掉,红着眼睛摇头,“不…我不知道…”

“不能还是不要?嗯?或者是觉得我不行,不能把骚逼干得喷尿。”

说着更加发狠地深顶,林晚风哭出了声,紧紧攀住严铮的肩膀,对男人所有的索要说好。

前后两个穴都射满了,严铮才心满意足,把人抱在怀里亲,含住林晚风的嘴唇温柔地吮,轻声地哄,鸡巴还深深埋在体内,渴望成为怀里人身体的一部分。

是个好天气。

金色的夕阳透过窗户玻璃照进来,落在男人的身上,温暖又静谧。

只差最后的一道清炒冬瓜,油热加蒜片煸香,放冬瓜,翻炒几下,香味就出来了,再淋一点酱油,大火收汁,不过五分钟即可出锅。

火苗熄灭的那一刻,伴随着开关的响动,严铮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脸上浮现出茫然,瞬间巨大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呼吸不上来,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砰的一声,精致的盘子四分五裂。

严铮大口地喘气,感觉身体在往下坠,腿脚酸软,他不得不用手撑住料理台,小臂的肌肉绷得很紧,汗珠自额头滚落,低着头,目光空洞地看地板上的碎片。

暮色褪去,温暖的黄昏隐在无边的黑暗后,孤寂忧郁将整个屋子笼罩。

严铮动了动身体,开灯,拖着步子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几个药瓶,倒在掌心,干燥略白的嘴唇张开,喉头滚动,迫不及待地吞咽。

双手握成拳,严铮闭上眼,努力地调整呼吸,大概过了十分钟后,再次回到厨房。

林晚风到家的时候,四菜一汤摆在桌上,他在路上接到了严铮的电话,说是突然有急事,要出门,今晚回不来。

以前也这样,严铮太忙,总是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差,不在身边。

吃完饭,林晚风给严铮发消息。

那边似乎很忙,到深夜才回复,说自己刚到酒店。

林晚风:有没有吃饭?

三秒后,严铮的电话打了过来。

林晚风愣了愣,赶紧接起,严铮却不说话,握着电话的手心开始发烫,林晚风叫了一声严铮。

“吃过了。”

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林晚风“哦”了一声。

“怎么还没睡?”严铮问。

“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你不在。”林晚风的声音忽远忽近。

严铮耳膜发麻,烟灰落了满手,从沙发上坐起,走到窗边,看到路灯下的身影,瞳孔收缩,心脏猛跳。

林晚风站在黑夜里,长身玉立,手机放在耳边。

不,严铮摇了摇头,又是幻觉。

可是忍不住地,滚烫的视线在林晚风的身上描摹,严铮的声音哑了,“宝贝,你在哪儿呢。”

林晚风说了什么,严铮没有听清,他贪恋地看着昏暗灯光下的人,大脑停止了运作,感到晕眩。

“在听吗?”

林晚风叫了严铮好几声,才得到一句低沉的回应。

林晚风的语气有些担忧,“你那边怎么样,累不累?”

严铮狠吸了口烟,浓雾缭绕,男人的眼眶发红,手指卷了卷烟丝,掐灭在指间。

一眨眼,路灯下的身影果然消失了,严铮的心缺了一块,眼里的光暗淡,来自心底的沮丧和空虚将他淹没,压得他快喘不上来气。

用力掐住胳膊,严铮深呼吸,声音很轻,“我这边很好,没事,不累。”

“什么时候能回来呀,”林晚风说,“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心脏怦怦直跳,剧烈地像是要蹦出来,胸口发紧,血液沸腾,脊背窜过一股电流,刚才的那股窒息感忽地被冲散。

他说想念。

严铮没有听林晚风说过想念,一次都没有。

从前是朋友,林晚风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想念,在严铮的那些所谓的“出差”以及“陪女朋友”的谎言里,林晚风饱受分离的痛苦,却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将思念宣之于口,而选择独吞苦楚。

严铮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后悔,他错得彻底,错了太久,现在一刻也不想耽误,抓了钥匙往外走。

“很快,你等我。”

这是最后一句,随后严铮挂断了电话。

打开门,他竟然又看到了林晚风,身体僵住,看了一会眼前的人,下定决心似的,闭上眼睛,神色痛苦地挣扎。

他想回到现实。

再睁开眼,面前的林晚风仍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近,摸他的脸,喊他的名字,太过真实的触感持续了很久,严铮终于意识到眼前就是现实。

心口那块被彻底填平,严铮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林晚风伸手抱严铮,微凉的脸颊贴着他的脖子,能感受到那里脉搏正在热烈地跳动。

严铮眼里漫起了红血丝,用力地回抱住怀里的人,手臂把人箍得很紧,骨头都恨不得捏碎了融化在一起。

他总是不愿意让林晚风见到自己生病时的样子,他会极度地沮丧失落,对所有的事情失去兴趣,也会莫名其妙地焦躁不安,对周围的一切抱有敌意,交替往复,他会困在黑暗里,被折磨得疲惫不堪。

为了释放内心的焦虑和压力,有时候他不得不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自从那天答应过林晚风之后,他就不会那样做了,可还是不想再让林晚风看到他容易失控的那一面。

上一次发疯,他说了许多令林晚风伤心的话,想起那些眼泪,严铮的心脏就阵阵发疼。

这么多年,吃了许多药,加上已经明白林晚风的心意,严铮更加能掌控自己的情绪了,早已不会那么冲动,可他还是害怕,害怕某一刻控制不住,会做出伤害林晚风的事情。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躲起来不见面是对林晚风最大的伤害。

小风,小风。

严铮一遍一遍地在他耳边说对不起。

林晚风胸口又酸又涨,不擅长索取的他,此时必须向严铮要一个承诺。

“别离开我,好不好?”

林晚风无法想象如果找不到严铮会怎么样,见到了人,拥在怀里,更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他承受不起这样的分离。

当他在厨房的角落里发现一块细小的瓷器碎片时,胸口顿时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涌上来。

打电话给陈章,确定严铮今天并没有应酬或者其他的行程安排后,心更是坠到了底。

林晚风找遍了所有能去的地方,公司,老房子,公寓,最后终于在山顶看到了熟悉的车。

离得越近,他反而不敢靠近。

如果严铮只想一个人待着,如果严铮并不需要自己,那他还有必要出现吗,他只能远远地看着严铮,确保他没有任何危险。

林晚风站在门口,一墙之隔的陪伴,听着电话里传来严铮疲惫而迷茫的声音,心被揪住一样疼。

直到严铮开门的那个瞬间,他知道自己是被需要的,所有的忐忑和害怕化成一个拥抱。

严铮抚摸着林晚风的后背,给了他承诺,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好,不离开。”

林晚风抬头,接住严铮潮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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