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今天也特别的温柔,站在我的右侧,始终笑眯眯地看着我,那欣赏和敬佩地眼神常常让我无地自容。看着我们俩的样子,明月不时偷笑一声,让我特别尴尬。
我们的宴会是在大家挽着臂,高唱同一首歌的歌声中结束的:
鲜花曾告诉我你怎样走过,
大地知道你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甜蜜的梦啊,谁都不会错过,
终于迎来今天这欢聚的时刻。
同样的感受给了我们同样的渴望,
同样的欢乐给了我们同一首歌。
我真的醉了,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是被刺眼的阳光晃醒的,我睁眼一看,马上吃了一惊!
我看见,我躺在楼上客房的大床上,我的身边躺着的是美艳绝伦,秀发披散,肌肤赛雪、仅穿着三点式的春雨。
春雨一条雪臂搭在我的身上,一条粉腿压在我的腿上,她现在满面春色,娇小玉挺的瑶鼻微微地歙动着,红润的小嘴在不停地蠕动,似是品尝什么甘美的食品。
我的手也不老实,一只手竟伸进了那文胸里,惬意地捏着那一团雪色的柔软,一只手紧搂着那瘦不盈握的小蛮腰,似怕她离开自己。
我仔细看了看看她,不禁惊得呆住了,她的胸前,竟有一块块地青紫色的瘀痕,不用问,那肯定是我的杰作!看着那瘀痕的角度,应该是我趴在她身上抓捏的,看来我已经和她有肌肤之亲了!
tmd,这酒还真不是个好东西,怎么一多就让人乱性啊!
奇怪的是我们二人还都穿着小裤衩,似乎还没突破那最后的界线!这可能吗?看她那满身的青紫,昨天晚间我一定疯狂到了极点,会规矩得让人难以置信?
可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我们俩笑着把客人都送走了;我只记得员工们收拾东西时,我被她搀上了楼,一步一步艰难地迈着楼梯。
我记得那楼梯特别的多,迈也迈不完,走的我好累好累
不,不能发生那事,我们这不都穿得好好的吗?只是搂搂抱抱而已!我撩开盖着我们下身的毛巾被,身下没发现什么异常,她可是纯洁的女孩呀,破身之后哪能没落红呢?
我们的年纪都还小,现在可不是发生那事的时候,但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春雨了,她的温柔体贴,她的知情知意,使我知道人间什么才是真情!
我现在躺在那里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只是痴痴地看着她那粉雕玉琢的俏脸,轻数着垂在前面地一绺留海的根根秀发。
她已经在轻轻地蠕动了,啊,大概是冷了;我急忙给她盖好毛巾被,现在我动也不能动,起来更起不来,她已经把我吃定了,胳臂和大腿紧紧地缠着我,微微呼出的暖气和淡淡地体香熏着我,我已经没有余地了,我只好闭目装睡。
楼下已经传来嘈杂的人声,啊,饭店已经开始营业了,幸亏春雨请来的明月十分厉害,要不然今天现大眼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春雨终于醒了,她坐了起来,轻轻地把毛巾被盖在了我的身上,然后俯下身呆呆地看着我的脸,微微地一笑,在我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喃喃地说:“小冤家,终于疯累了,我寻思你不知道什么叫疲倦呐!”
她轻手轻脚地离开我,穿起衣服,紧蹙著眉头,脚步蹒跚地下了床,走了几步,又走回来,站在我的面前痴痴地看着我,足有十几分钟,才笑靥如花地转过身去,坐到写字台前,露着丰腴的雪臂,梳理起那油黑的秀发。然后盘起了头发,梳了个少妇头,对著镜子看了半天,小嘴一抿,带著浓浓的笑意走过来,给我扯扯被,俯下身在我脑门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扑哧一笑,又急忙拿手掩住小嘴,看看我没动,才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这一切我是靠神识和半眯的眼睛看见的,我现在真的弄不明白了,我们到底是发生了关系,还是没发生关系,刚才她那话,看来我是没少折腾她,而且她竟梳起了少妇头,这不是告诉人家,我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了吗?我知道,我肯定不是处男了!
我急忙坐起来准备穿衣服,可找了半天,也没看见我的背心,恰好春雨回来了,我问:“老婆,我的背心哪去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从垃圾桶里拎出一件撕得七零八落的破背心:“你看你昨天那疯样,脱衣服都来不及了,连撕带扯,这还能穿吗?”
我老脸一红:“坏了,今天没穿的了!”
她抿着小嘴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烟色的t恤,我伸手去接,她娇嗔地打了我手一下子:“不嘛,今天得我给你穿,看看我给你选的衣服合不合身!”说着走了过来,一面抖开衣服,一面笑着说:“把胳膊举起来,做投降的姿势!”
我乖乖地举起了手,她把t恤套在了我的头上,人却突然不动了,一只温热地手摸上了我的左肩,我心里一颤,知道坏了,她摸的是凌雨凤咬的那个印章!
她平静地说:“小天,这个月芽儿是怎么回事?”
我只好装糊涂了:“什么月芽,胎带的吧?”
“骗人,是咬的,而且是女人咬的,两排小牙印还在呐!”春雨看得可够仔细的。
“噢,可能是我自己咬的!”话刚说完我就想扇自己的嘴巴子,那地方自己咬得着吗?
她嘿嘿冷笑了:“你可真能编啊,自己咬的,你先把你鼻子咬下来给我看看?”
我嬉皮笑脸地说:“不能吧,姐姐也不能找个没鼻子的丈夫啊!”她抽泣着说:“丈夫?你还不知道是谁的丈夫呐,她要不爱你,不能这么咬你!”乖乖,这是什么理论,爱就下嘴咬啊?
她嗖地把我头上的t恤扯了下去,摁著我的头说:“来,你给我再咬一口看看,是不是这样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