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家一向都有收留旅人过夜的习惯,因此西院的三间都是客房。
但当严若涵与舞刑走进去才现,这里空置已久,舞宁并不在这里。
严若涵终究松了一口气:“她不在这里。”
“也许她会在别的地方。”舞刑四处看了看;尹家不小,前前后后不知道有多少件房,他只能凭借推断去找范围性的找,不然到天黑也无法将尹家的全看上一遍,说罢,他一个转身,大步而去。
严若涵想叫住她,可转**一想,终究还是随他一同去找。
尹孤魂已经回了尹家,他的手中正握着一根上等翠色的玉簪,他迫不及待的想送去给严若涵,可他看到的却是舞刑拉着严若涵的手旁若无人在尹家乱晃。
一瞬间,手中的玉簪被捏成了两半,他已失去功力,但他仍有力气。
他没去惊动他们,而是跟在他们身后,他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想知道他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手牵着手在做什么;
这是一场赌注,唯一的筹码,就是舞宁的存在,这非常有挑战性,挑战严若涵的接受能力,所以她充满了忐忑还有矛盾;
“如果不在这里,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在哪里。”
“严姑娘你仔细想想看,这里还有没有隐秘一点的地方。”
“没有,我真的想不到了。而且啊魂应该快要回来了,我怕他看见你会误会,不如你先离开,我会在这里慢慢找。”
“找什么。隐秘的地方又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们身后忽的,出厉声;
严若涵直觉性的推开一步。
而这种直觉性的反应,看在尹孤魂的眼中,却像是煞有其事一样的刻意掩饰。他的眼底迅地燃气一抹激怒的火焰,痛楚和愤怒都明印在脸上。
“尹孤魂?”舞刑出口,两个人之间瞬间撩起了电光火石,彼此将对方钉在原地。
严若涵认识他眼中的杀气,依照他的脾气,若是换成从前一定会打起来,可是现在他失了武功,下一刻会生什么,她真的想不到:
“舞大哥,拜托你先回去吧,其他的事让我来想办法。”
看见他眼中焦急慌张的神情,他心一口一紧,毕竟这是他们两人的事,他多管下去只会害她的误会更深:
“好吧,那我先走。”他又看了一眼尹孤魂,他眼中的愤怒与妒火实在叫他放不下心留她一个人“你自己也要小心些。”
“小心?小心我吗?”玉簪的碎片已经死死的扎进肉里,尹孤魂交于背后的双手正一滴一滴的流出殷红。
“你自己做的事你心里清楚。”
“我清楚?我看是你更清楚我的女人吧,她是不是向你哭诉委屈啊?你很心疼是不是?”他的话忽然如同刀子一样刺痛严若涵的心。
她一把拉住舞刑,劝慰他不要再多说了:“拜托你先离开好不好,舞大哥,我求求你了。”
她泪眼婆娑的哀求摸样刺痛了舞刑的心:“你要是敢伤害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他说完,然后与他擦肩而过,离开了尹家。
舞刑走了之后,严若涵定定的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尹孤魂。
“受不了了,想要偷人了?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