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的。
只是,第一次就被人上足三次,怎么说也太过了,男人的那里并非设计用来承受性器的,他说不定受伤挺严重的。
想到这里,薛伟铭端起桌子上的台灯,直接来到了沈傲冬的臀部,想要仔细看一看他后穴是否有伤。
可这一善意的举动却激怒了沈傲冬,他一脚踢翻台灯,怒声大骂道:「大变态!你做也做了,还看什么!我要告你!我要告你!薛伟铭你给我记住,我一定要告你告到身败名裂!」
台灯掉在地上坏掉了,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这个时间,正是夜色最深的时候。
嘴里没有了枕巾的阻碍,沈傲冬开始不断地大声咒骂着薛伟铭,从人身攻击一直骂到祖宗八辈。薛伟铭冷冷地插嘴道:「知道你这么有精神,我就再多上你一次了。这种时候,就少耍点少爷脾气吧!你双手还被绑着呢,难道不怕我杀人灭口吗?」
沈傲冬知道薛伟铭纯粹是吓唬他,姓薛的不是好人,可也绝不是坏到那种程度的恶棍。不过,他倒也真的听话住了嘴,只在黑暗里气鼓鼓地喘气。
「想告我的话,电话就在你手边。」薛伟铭慢慢解开沈傲冬的双手,「只不过,这种事情传出去,身败名裂的恐怕不止我一个。我劝你还是先睡一觉,想好后果再做决定。」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薛伟铭穿上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拿来凿子锤子一类的工具,勉强修好一脚踢坏的门锁。
离早上出操还有三个小时,就算是薛伟铭这样的铁人,也必须回去睡一会了。
第二天的早操,身为训练营的总教官,薛伟铭照例第一个到达。他身穿橘色的救生员制服,昂首站在几十位学员面前,显得格外挺拔高大,威风凛凛。
学员们脸上不自觉露出敬畏的神色,他们都已经屡次见识过薛教官的不凡身手;只是他们绝对不会想到,一向义正词严的教官,几个小时前刚刚犯下了一桩令人发指的「强奸案」。
「薛教官!」队长向薛伟铭大声报告道,「学员四十五人,实到四十四人!又是沈傲冬他……」
薛伟铭摆摆手道:「我知道了,不用管他,我们现在开始早操!」
队员们相互间使着眼色,觉察事情有些异常。往常的时候,每次发现沈傲冬缺课或者缺操,薛教官都会亲自去他的房间里把他揪出来。
早操后就是早饭,薛伟铭匆匆扒了几口饭,然后拿着牛奶面包再次来到沈傲冬的房间。
沈傲冬还在睡觉,看来早操的音乐和号声丝毫没有打断他的睡梦。只见他在床上蜷缩成胎儿的姿势,抱着毛毯睡得没心没肺,想必昨晚的行为一定让他累虚脱了。
薛伟铭知道自己犯了罪,就算沈傲冬再欠揍,再欠操,把他捆住强上都是一种严重的违法犯罪。
也许,沈傲冬一睡醒,果真就会拿起电话报警。
然后,员警就会应声来到这个训练营里,当众给自己戴上手铐带走,然后一世英名就此完蛋。
薛伟铭低下头,心中也是微觉忐忑,他脾气虽然不怎么好,平时也算个理智谨慎的人,为什么一见到这个沈傲冬,就完全失去控制,变得兽性大发呢?
脑子转了几圈之后,薛伟铭只能再次得出结论:因为这个沈傲冬,实在太欠揍,太欠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