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暖意瞬间涌上了心头,佩恩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他的伊格啊,原来竟是这样为自己著想。
无声的,柔软的触感印上了双唇,清新悠远的香气滑过鼻端,这一刻,连兽人体内的激动的情绪都停止了蠢动。
“伊格,我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麽都不怕。”佩恩心疼地抱住眼前比自己高大许多的年轻兽人,好想替对方抚平心中的伤痛。他明白伊格萨斯是为了自己才苦苦压抑!
原来狮鹫是这样深情的生物啊,强大、美丽,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偏偏又被命运捉弄的痛苦不堪。
这一刻,佩恩觉得就算自己死了也无所谓,只要能留在伊格萨斯的身边……
然而令人激动幸福的时刻却往往是短暂的,温馨甜蜜的气氛很快被兽人一声低吼打断。
“有人!”
伊格萨斯忽然放开怀中的佩恩,身形一闪窜了出去。他动作迅如闪电,快得甚至没给对方有所反应的时间。
“呀──”
熟悉的轻呼传入耳中,佩恩暗叫不好。果不其然,伊格萨斯很快拎了个娇小的雌性回了木屋。
“这家夥鬼鬼祟祟的在外面偷听。”兽人丝毫不懂得什麽叫怜香惜玉,拎住对方的衣领粗鲁的提到眼前。
被那双凌厉的眼睛瞪视,意外闯入者尴尬的扭了下身体,双手下意识护住腹部。
伊格萨斯皱起眉,在对方身上嗅了嗅,一脸嫌恶的开口。“你身上有猎枭的味道。”他注意到雌性的小动作,又仔细闻了闻,讶异的开口道。
“你怀了蛋!”猎枭居然敢放著他到处乱跑?
“伽罗!你怀了猎枭的蛋?!”
“佩恩,让他先放我下来。”
两人同时开口,伽罗无辜的眨著眼睛;而佩恩则暗叫不好,忘了事先跟伽罗通气,但是谁又想到伊格萨斯这麽快就找上门来了?
偷偷瞟了一眼沈默不语的兽人,琥珀色的眼眸看不出情绪,却隐隐有股低沈的气流涌动在身旁。
佩恩感觉自己的手心紧张的攥出了汗。
轻轻将手中的雌性放下,伊格萨斯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後牙咬切齿地指著佩恩一字一顿道。
“你刚刚叫他什麽!”
瞟著不断和自己打眼色暗示的佩恩,伽罗立刻明白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呃……我忘了。”
尴尬地朝兽人笑笑,伽罗明显看到对方额头的血管狠狠抽搐了下。
伊格萨斯恶狠狠低咒了一声,这次径直走到了低头冒充鸵鸟的青年面前,一把将对方拽了过来,冷飕飕的声音濒临爆发的边缘。
“你就是佩恩?”兽人问的很轻很柔,预示著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知道现在坦白一切,伊格萨斯会不会气得咬死他。佩恩苦笑,抬起头可怜巴巴瞅著对方,显然哀兵政策在这个时候不起作用。
“说──!”
蕴含著怒气的身影陡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