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女大防(兽人/雌性大防)的年代,元宵的一夜浪漫成了一个特例,后来虽然没有大防了,正月十五看灯会猜灯谜的习惯倒是留了下来。
亚尔听完他说的传统,皱着鼻子说:“相爱是多么自然的事情,为什么需要‘防’?我还是喜欢这个世界。”
白辙说:“我也是。不过后来就好多了,后来大家可以随心所欲地交往恋爱结婚,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当然随便办事儿是不行的,那个只能在屋里。”
“为什么?在你的‘singsing’上,夫夫之间的事见不得人?”亚尔发“星星”的音总是有一点点奇怪,他只会说“singsing”。
“在singsing的世界里,夫妻关系确实不能在外人面前展示。有的人愿意这样去做,但是大众很难予以谅解。”
“你会觉得很奇怪吗?”
“是有点怪怪的,但那是他们的人生,我不能说什么。”
亚尔突然就没了声音,白辙莫名其妙了一下,然后突然懂了他的别扭,唉,他大概以为野外那几次求欢被他鄙视了吧。其实只是文化环境的差异而已,白辙对异世最满意的除了毛茸茸的亚尔就是没羞没臊的风气。他低头给亚尔喂一勺贝柱鲜肉元宵,笑眯眯地说:“生气啦?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活法,我挺喜欢这个世界,随时随地,想做就做。如果在我以前的那个‘kyarrrr-norrrr’上,那只好不放你出门,或者造一座巨大的房子,那也可以像现在一样。”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轻,说着说着头就凑过去了,舔舔他的耳朵,吻吻脸颊最后咬上嘴唇,于是两人又没羞没臊地滚一起了。
过了正月十五,生活就恢复了原样,白辙收拾好心情准备北上看看新址如何,顺带打猎,再拐弯去泡温泉,白辙带上了亚尔和他的猎狗猎鹰,小老虎和他们的usho都带上,还有跟出来玩耍的毛茸茸们,熊大朱二留下看家。
这是严冬转春的季节,夜晚依旧湿冷,下午却能感觉到太阳晒毛的融融暖意,白辙已经开始换毛了,扑腾两下,换下来的冬绒毛和下雪似的掉。
北边那块新住址并没有冻上,气候明显比现住的地方干燥,以至于风一吹脸都快裂了,附近有野兽的痕迹,看爪印不过猫科犬科和啮齿类,看来白辙留下的气味还是很有震慑力的。屋门口的篱笆被啃了一些,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