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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高傲的调查员(深喉、训练)(1 / 1)

兽人改造14

xx还是16年前の回忆xx

枝寒半夜醒来,找不到季肖弦的踪迹,一下子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凄厉地呼喊着,不断地回想自己有没有龙化发狂,他又伤害了他吗?他又像那天一样失去生机被蒙上一层白布抬走了吗?

枝寒又发狂了,他变成龙的样子,把笼子踹翻在地,周围所有他为心爱的人建造的摆设都被他狠狠踩烂,因为没有那个人存在这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电梯门打开,虎兽人被一把推了进来,推到正失去理智不断咆哮的龙身上,电梯里的男人冷眼看着,多么希望看到季肖弦被撕碎的样子。

可惜枝奕还是失望了,兽人连人带奶撞在龙的下腹部处,立即被龙爪子抓起来,他看到龙化的枝寒小心翼翼地看着、嗅着掌心的兽人少年,然后眼泪从龙的眼睛里流下来。

好像这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枝奕闭上眼,关上电梯门,不愿意再看了。

兽人伸手摸摸龙头,枝寒很快平静下来,变回人形,哭着抱住兽人温暖的身体。

“宝宝你去哪了?”

兽人看了合上的电梯一眼,说:“外面有人找我。”

“外面?”

“嗯,但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他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真奇怪。”

兽人用手触碰枝寒的眼泪,疑惑地问:“你为什么哭?”

“我找不到你,我怕像以前那样……”枝寒扁扁嘴。

“以前?”兽人疑惑,然后用恳求的样子说:“你能多讲讲我们以前的事吗?我忘记了。”

枝寒却僵了一下神色,摇摇头不肯说。

兽人有点失落,低头捡自己的画纸和笔:“你还把我们的电视机给砸了。”

“对不起,但是哥哥马上会给我买新的,你放心吧。”枝寒连忙说。

哥哥……虎兽人想起那声被枝奕呵斥的哥哥,又摸摸脑袋问:“我应该管你哥哥叫什么?”

“嗯?我说过了,你跟我一起叫哥哥,因为我们是伴侣呀。”

“但是他不喜欢我这么叫。”

“不会的不会的,他应该只是不习惯,哥哥最好了,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哥哥替我们准备的,不管我想要什么他都答应,所以我们要对他耐心一点,好好报答他。”

“嗯……”

虎兽人其实还有一部分实话没说出口,因为那个“最好的”哥哥不允许他说。

虽然他自从失忆了以后,脑子不灵光,但也知道枝寒的哥哥并不喜欢他,枝寒成天说哥哥的好话,一心把哥哥当成大好人,就绝对不会想到、也不会相信,他的哥哥把他带到一个房间里,要求他进行口交。

什么是口交,枝奕上手“教”他,才知道,要跪在地上,光着身子跪在那依然衣冠楚楚的男人腿间,把粗长的肉棒塞进嘴里,用舌头和嘴巴服侍。

其实虎兽人并不知道每天跟小龙人进行的活塞运动是什么意思,有时候很舒服有时候也很疼,问小龙人又支支吾吾的整张脸红透,他也没再追问了。

所以他也不清楚口交意味着什么,但他却尝到了名为耻辱的滋味,无论是一进门就被拷起双手,嘴巴被带上口枷只能张着嘴巴,站在旁边的男仆打量的目光,还是抓着他的头粗暴地让他上下吞吐的动作、肉棒塞满嘴巴的窒息感、还有时不时打在脸上的巴掌,都让他浑身颤抖、发麻,只感到无比的羞耻和难堪。

好在这场折磨没有持续太久,一名陌生的访客打断了他们。

来访者是一位名为岑秋的年轻调查员,态度强硬,要求苍枝奕立刻把关在监狱的季肖弦放出来重新接受人性监测和危险评估,因为他并没有失去理智犯罪杀人,哪怕是目睹了双亲的行刑现场,他被逮捕的理由竟然只是疑似失去人性,直到现在还没有放出来,简直荒谬。

一开始苍枝奕只是不自然地否认季肖弦还在监狱里,但话语间却有几分破绽,岑秋目光锐利,在苍枝奕表现得稍微有些慌乱的时候也变得更加咄咄逼人。

这是一位干练、专业的调查员,他擅长用压迫力十足的表情和快节奏的问答使做贼心虚的人露出马脚,可惜,现在的他还是太年轻,在他面前的是十分擅长在公众和电视台的高清镜头前撒谎的国会议员,苍枝奕也擅长于先装作心虚而后占领道德境地反过来掌控对话节奏。

终于,在接连的盘问下,苍枝奕叹了口气,拿出准备好的证据报告,露出有些伤感的表情:“其实,他受到的打击太大,精神失常,已经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他进监狱的几个月后我才发现的,因为他一开始一直不说话也一直闭着眼睛,检测出他没有失去人性,却发现他已经精神失常,也有过伤人的举动,所以他的危险评估是不过关的,根据条例,监狱也有义务收容此类精神病人避免危害社会,而且……”

精神检测报告、伤人事件证据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伤员伤口与季肖弦的牙齿咬合测试,测试结果是吻合的,岑秋眉头紧锁,“我要听他自己说。”

“好,无缺、出来吧,对了,他现在已经不愿意叫季肖弦这个名字了,我跟失去记忆的他解释他以前的身份,他也不愿意听。”

无缺这个名字嘛,做身份的时候随手打的两个字,呵呵,还真适合他,一具完美无缺的“日用品”。

虎兽人从房间里缓慢地走出来,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苍枝奕摸摸他的头,温柔地说:“别怕。”

岑秋注意到兽人的耳朵耷拉下来,似乎不喜欢苍枝奕的触碰,立刻对苍枝奕说:“请你回避。”

确定苍枝奕没有任何途径对兽人做出提示或者胁迫,他才松下紧绷冰冷的脸蛋,露出一个笑容,柔声说:“肖弦,别怕,你的老师也是我的老师,上周我去看他的时候,他特别提到让我来还你自由。”白老师还说了,季肖弦会是苍家送给他们的一个大把柄,只要他抓住漏洞就可以青云直上。

虎兽人不作声,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岑秋继续说:“我可以保证,只要你配合我,说老实话,出了这个门,没有人能继续威胁到你的安全,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虎兽人点点头,说:“我不记得了。”

在谈话中岑秋一直在留意观察他身上的有无伤痕、伤疤等证明,一旦发现他可以合法带他离开,不然苍枝奕也有权力动用武力阻止他。

他身上没有一处痕迹,甚至他的皮肤就如同新生儿一样吹弹可破,不像是在监狱里吃苦受刑的样子,再看他的样子,木讷的、胆怯的,看起来甚至有些蠢笨,可以说,除了长得像之外,他身上没有一点季肖弦的影子。

那除了伤痕证明,就只有季肖弦亲口说的话,但不管岑秋问什么,他的回答一概是不知道不清楚,岑秋终于也有点不耐烦,使出惯用的严厉责问:“你有没有遭受威胁、虐待?伤人事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想清楚再回答,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头皮突然一阵刺痛,兽人有些恐慌,调查员的手指在激动之下扯住了他的头发。

“够了。”苍枝奕适时出现,冷声说:“调查员,我认为你的拷问已经超出调查兽人去向的范畴,更像是为了能挖出打压竞争对手的黑料而不择手段了。”

岑秋冷笑,“要是苍议员没有黑料,也不怕别人挖是吧?”

“请调查员现在照照镜子,此刻你我谁更像为一己之私威胁、暗示他的人呢?”苍枝奕从后面拥住兽人,一边帮他梳理头发一边玩味地朝岑秋微笑。

岑秋一无所获,负气离开,他的手上,捏了几根头发。

他怀疑这个人不是季肖弦,但等检测报告出来,他才终于死了心,看来季肖弦已经被苍枝奕收为己用了,看起来他们还有那种亲密关系,也是,像季肖弦这样的纨绔子弟在监狱里吃不了苦,又失去了往日依仗的家世钱财,选择性贿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也依然很下作,他甘愿服侍的,可是亲手设计了他父母死亡的人,这种人有什么值得救的,就让他烂在苍家吧,早晚吃到苦头。

“唔……嗯……唔……”

忙了几周终于把着火的实验室处理好了,苍枝奕往后仰在沙发靠背上,男仆玛利亚适时地上来为他按摩太阳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剩下口水吞咽、吮吸的声音在房间里响着、敞开的大腿间有两只毛茸茸的兽耳随着脑袋的摇晃动来动去。

虎兽人还是赤裸着跪在地上,但他鲜艳饱满的肉体在苍枝奕面前永远只是一件性感的摆设,苍枝奕只用他的嘴,他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双腿中间,一下一下地给肉棒做着深喉,让龟头无比顺畅地肏弄他的喉咙。

男人白皙的手按住他的脑袋,粗长肉棒在嘴里猛烈抽插起来,他下意识地舔弄、吞咽都带来极大的快感,苍枝奕愉悦地长叹一声,他这些日子不可谓不畅快。

在季肖弦这件事上可谓是大获全胜,让白家那个伪君子只能吃下哑巴亏,实验室也处理得滴水不理,挑不出一点错误,至于季肖弦本人,只要他好好听话,他倒是可以考虑暂时对他不那么刻薄,毕竟小寒离不开他,他现在又是这副蠢出生天的死样子,乖乖当个肉壶就行了。

短短几周从什么也不懂到深喉这种高难度动作,可想而知他是经过多少高强度的“锻炼”,超量的精液从他红肿的肉缝里一股一股地流下来,两片嫩肉被撑得外翻,已经闭不上了,里边的小肉洞也合不拢,一点精液也藏不住。

今天也是刚被小龙人肏完就被拉上来了,兽人的表情露出一点疲惫,还没等苍枝奕射进他的嘴里,他就抱着肚子往后一倒,啊呜两声,躺尸装死。

苍枝奕不悦地低头看他的情况,刚想踢他一脚,却发现他的肚子……已经隆起。

15电视剧三观不正害人不浅

xx继续回忆xx

兽人怀孕了,他因此收获了帝王般的待遇,佣人们随叫随到的精心照料,一睁眼就是各种动物奶、米糊、果蔬汁端到面前,还有少量的牛肉汁供应,肉汁经过多种调料精心腌制,打成汁喝起来一点都不奇怪,吃饭都不用自己吃,小龙人爱喂他。

所有设施尖锐的地方都贴上了厚厚的东西,绒毛地毯更是铺了一层又一层,兽人每天就是看看电视,散散步,对他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再频繁地去地面上被哥哥折磨了,最多只是一周看一次医生的时候被折腾一下。

兽人对肚子里的孩子没什么感觉,倒是小龙人一开始听到兽人怀着他宝宝的时候乐疯了,现出了原型,扑到外面的大盆地里扫荡搞破坏,大肥尾巴扫过之处,寸草不生,又一猛子扎进湖里清洁身体,最终仰面浮在水上,晒太阳浴。

当然他也尽量克制了自己化龙,因为怕自己控制不住与季肖弦兽交,所以最喜欢的娱乐活动,还是看电视,以及电视衍生出的一系列角色扮演。

前段时间看的不知是那个年代挖出来的热血高校电视剧,一群高中生蓄着飞机头喊着什么友情啊羁绊啊逞凶斗狠,夕阳西下的青春让小龙人也仿佛身临其境,等不了头发长长,直接请哥哥把假发、高中制服、棒球棍、书桌全部安排上。

怀孕的兽人也被带上了一顶黄毛假发,充当此高校高中生老大的假想敌,只是插兜坐在书桌上还是帅得要命,两人一脚踢着凳子,互相放些狠话,说一下乐一下,有时候学手工频道做木工,折腾一些不用动脑的小玩意,一天也就过去了。

枝寒上完义务教育后就没有再上过学了,他因为伤人被限制了活动范围,其他人也不敢接近他,所以一切知道理识差不多都是从电视里学的,现在懵懂无知的兽人也跟他状况差不多,他只是识字,但以往活了15年的一切记忆和所学到的知识和常识都被一团雾笼罩着,想也想不明白,也是跟着电视剧走。

自从虎兽人怀上孩子,他们的片单里又加上了许多养娃电视剧,这是一个全新的赛道,两人忙得不亦乐乎,学着电视里东搞西搞,学习大量“知识”,兽人的怀孕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比如现在,他就从限制级18禁电视剧里知道了,有些事情只能两个相爱的人做,跟,念念有词地想了几个名字,最后把“苍枝越”写上户口本,心满意足之后彻底把孩子抛在脑后了。

他们也还是孩子呢,而且是没有正常生活经验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过了过家家那股新鲜劲儿之后,就不想再理会。

取的名字甚至还是跟自己同辈份的。

玛利亚叹了口气,把两人的孩子抱到枝奕面前,心里也觉得枝奕会不喜兽人生下的孩子,本以为这孩子最终只能交给佣人全权负责,枝奕那平日冷漠的脸上,却对孩子露出一点笑容。

只要没有很急的工作,他都时时照顾着孩子。

并给孩子取名为,苍越。

生完孩子之后的兽人,还很虚弱,更是一句话都不想说,睁着眼睛就是发呆,枝寒得不到他的回应,想起生之前兽人说的话,一股巨大的伤心铺天盖地袭来。

枝寒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哥哥也爱他的爱人,不然怎么会做那种事。

而季肖弦,也爱哥哥吗?那他又算什么?

兽人的眼睛默默地看向他。

小龙人哭完了,泪眼婆娑地问:“你是爱哥哥,还是爱我呢?”

这是电视剧里的台词。

那部该死的电视剧最后三人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但小龙人不想要这样的结局发生在自己身上。

相比哥哥对他的无私奉献,他这样堪称非常自私,哥哥什么都愿意给他,他却十分吝啬,他也很难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想听季肖弦自己做出的选择。

兽人摇摇头。

“说吧,没关系的。”枝寒迫切想知道答案。

“我都不喜欢。”

虎兽人甚至没说爱,连喜欢都不喜欢。

……

对季肖弦失而复得的喜悦,以及曾经差点害死他的愧疚,枝寒从来不太敢去思考兽人对他的看法,也不敢问,尽管兽人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要他不拒绝他的靠近,他都觉得很开心,可是自从知道他不喜欢他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其实一直没走进他的心里,他也不热衷跟他交配,只是他自己一股脑地沉浸其中。

最近忙于当奶爸的枝奕发现弟弟似乎不黏着那只该死的兽人了,以往每次看监控,这两人不是腻在一起玩玩具过家家,就是在各种角落里耸动交配。

现在就各忙各的,罕见的沉默,枝奕幸灾乐祸,心想果然枝寒果然还是厌倦了这家伙,忍不住去看看什么情况,还得抱着孩子,因为这娃一刻也离不开他。

枝寒正一脸忧郁地坐在那里吃薯片,而虎兽人蹲在老远的角落削木头,难得这两人都穿着衣服……

枝奕抱着小娃娃有些高兴地问:“你不喜欢他了?”

枝寒摇摇头,抽噎一下,不情愿地说:“哥哥,我觉得其实说不定他还更喜欢你一点呢。”

“什么?”

“你跟他做了,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枝奕神情僵了一下,不快地看了兽人一眼,枝寒绝无可能发现这件事,那么只会是那只兽人露馅了。

远处的虎兽人突然打了个寒颤,竖起了一只耳朵。

枝寒不愿再说了,自从虎兽人说出那句话,他就一直在留意哥哥来看他们的时候,兽人的反应。

只要哥哥一来,一向迟钝的兽人反应就格外地灵敏了,他会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哥哥身上,只要哥哥看他一眼,他就马上立正站好,哥哥说的话,他会竖起耳朵听,比枝寒这个亲弟弟还听话的样子。

哥哥也是,时不时就用很奇怪的理由教训兽人,似乎对他很不满,但电视剧里常说:“打是亲,骂是爱”,哥哥要是不喜欢兽人,大可以不理他。

枝奕要是知道他得出的结论,恐怕会倍感冤枉了,他骂兽人纯粹就是看他不爽。

而如果虎兽人知道这些,可能会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怕他打我……

面对枝寒的哀伤,枝奕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承认,说:“哥哥对不起你。”

枝寒哭了一会儿,又说:“他会刑满释放吗?”

枝寒其实也是在服刑中,不过因为哥哥的偏爱,他能得到这座堪称乐园的独属于他的监狱。

“会。”枝奕皱眉。

国会的兽人普查行动比他想象得更坚决,除上次的调查员岑秋外,又派出了好几拨人员来试探,季肖弦伤人事件已经做实,本以为能盖棺定论,但白家的人打起了他们最擅长的舆论战,网络上已经有一波“寻找季肖弦”的热潮,一旦这件事摆在大众层面,恐怕就不是那么好掩盖了,再加上这个孩子始终也要上户口,只能启动第二个方案了。

水母星球规定16岁以上才能登记结婚,现在季肖弦正好到年龄,他要与季肖弦结为法律上的伴侣,并让他到国会亲口说出放弃过去的一切,让他们放弃追查。

季肖弦的家人死的死,散的散,家产充公,除了他心爱的丈夫的家里,他还能去哪?

如此一来,只有枝寒那边不好交代,但现在枝寒开了话头,枝奕就只好借势下坡,捏着鼻子承认自己也喜欢季肖弦。

“哥哥也喜欢他,所以,等他刑满释放,我跟他会登记结婚。”

枝奕说这话时表情非常勉强,但小龙人沉浸在悲伤中,没有发现异常,悲伤地喊了一声:“那我呢?”

“我们结婚之后,他就住在我们家里,你随时可以见他……”枝奕神色一动,用他们最近看的那部《哥夫亦有情》的台词说:“因为你是先来的,他仍属于你。”

“你说对吗?亲爱的。”枝奕缓缓地看向远处的兽人。

兽人忙不迭地用力点头。

枝寒还是流着泪,不说话,枝奕帮他擦去眼泪,温柔地说:“如果你不愿意让他跟哥哥在一起,那哥哥会放他离开,到时候我们都见不到他了,这样也好,他就不会再是我们之间的隔阂。”

枝寒一怔,他一万个不愿意再也见不到季肖弦,哪怕他喜欢哥哥也行,他就愿意让他留在自己身边,但……或许这个选择权应该交给季肖弦自己。

不管枝寒想不想要电视剧同款结局,他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玛利亚拿着一张刑满释放的纸张,领走了虎兽人,临走前,枝寒还是忍不住跟他说话了,他已经想通了,握着他的手说:“无论你是想离开,还是跟哥哥在一起,我都不会怪你的,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但他还是流下了眼泪。

虎兽人看着他流泪,什么话也没有说。

还轮不到他自己选。

虎兽人现在不管是理解还是记忆都很慢、很艰难,“我,季肖弦,什么也不记得了也不想回到过去,不想被别人打扰”这么短短的一番身世说辞,硬是背了五天还是磕磕绊绊,越生气他就越害怕,就越背不出来。为了节约时间,枝奕强忍着不快,忍了1周时间没发火,带着季肖弦去国会登记结婚、更改人口资料、并让国会答应帮忙保密身世,做完这通功夫,领着虎兽人回家,才终于找他算账。

“呜呜呜……”

监视器里的小龙人又哭了,仔细一看还是对着季肖弦的照片哭坟,枝奕看着有些烦躁,关掉了监控画面,巨大漆黑的屏幕映出冷冰冰的俊美容颜,和他双腿间那个一动一动的后脑勺。

房间里的气氛很凝重,虎兽人今天出门登记结婚穿的西装还没换,跪在男人双腿间口交,手口并用,手握着柱身,嘴巴含着龟头吮吸了一会儿,迟钝地察觉到气氛凝重,小心翼翼地往上看了一眼。

男人白皙的手用力掐住他的脸,迫使他抬头。

“枝寒对你这么好,你还看上我了?你配吗?”

虎兽人张嘴要辩解什么,但枝奕厌烦地把他的脸推开,不等他说话就把他推到床上一按,把他的脸按死在床单上,动手剥裤子,见兽人还嘟囔着要说话,便随手扯开领带,捆住他的嘴巴往后一拉,当做狗绳一样,拉起他的脑袋。

屁股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被猛地肏进去,粗长的肉棒一下捅到底。

兽人闷哼一声,又被后面拉扯了一下领带,把嘴巴捆得更紧。

“别叫。”后面的男人不耐烦地说。

屋里再没其他声音了,只有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每一下抽插都又快又深,狠插到底,睾丸不断拍打着肉唇,丰满挺翘的肉臀也被小腹撞得啪啪直响,肉浪翻滚。

手伸到底下,在涨大了一圈的奶子上狠狠揉了一把,隔着衣服也明显感觉到一股水流出来润湿了手掌。

下身保持着抽插的动作,把兽人的上身掰成侧身的姿势,拉起衣服,看见被揉得发红的奶子上,乳白的汁水从乳头淌下来,用手圈住下半球一挤,奶水直接喷到枝奕脸上。

虎兽人反应极大,俊脸一下子涨的通红,猛地把衣服拉下来,转回身把胸膛死死压在床上。

枝奕可不会惯着他,粗暴地在光屁股上打了几巴掌,硬把他翻过来,扯开他的衬衫露出涨奶的胸脯,嘲讽道:“像头母猪一样。”

手掌高高扬起,兽人下意识地用双臂护住自己的脸,这一巴掌却是重重地打在胸部上,“啪”的一声,奶汁四溅,兽人的身体也跟着抽搐一下,双腿间不太精神的肉棒竟射出了精液。

埋在体内抽插的肉棒也猝不及防,被剧烈收缩的甬道绞出了精液。

红红的巴掌印在饱满的乳肉上面,“啪”又是一下,“啪啪啪”连续不断的抽打让湿淋淋的奶子左右晃荡,乳汁流得到处都是。

“……痛……”兽人哀叫了一声,领带直接团成一团塞住了他的嘴巴,泪水从他充满恐惧的眼睛里流出来。

他的眼泪让虐待他的男人感到愉悦,被肉屄夹着的粗长肉棒又硬了起来,一边扇奶一边继续粗暴地肏弄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伤痕累累的兽人像块烂布一样被扔到地上。

“这下你该满足了,滚回去伺候枝寒,别让我再看见他哭。”

玛利亚收拾收拾,把兽人抬去复生舱里,打算把那些伤痕给抹掉,给枝寒一个“干净健康”的身体。

复苏舱的屏幕却亮起来,拒绝了复苏请求。

上面显示,已受孕成功,不能使用复苏,受孕时间就是“刚刚”。

枝奕的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这家伙居然这么轻易就怀上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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