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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喜欢哥哥还是讨厌哥哥(暴力ue待超大量jigY)(1 / 1)

兽人改造之我爹竟是纯爱战士2

高大的墙壁变了颜色,缓缓向两边分开,里面直通一条长长的走道,走道尽头是一座银色的电梯。

俊美的男人绷着脸,揣着兜一言不发地前进,身后的虎兽人夹着尾巴跟着进了电梯,两只兽耳耷拉着,惴惴不安地揪着身上的黑色和服。

纤长的手指按向42层,电梯下坠,不费多少时间,电梯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豪华的卧室,卧室里幽幽传来一股月季香。

卧室的东边没有墙,外边是一片广袤的盆地,大片的空地上铺满了厚重的兽毛,看起来十分柔软,盆地侧边还有一个圆形的湖,湖水泛着天空的蓝,湖周围是大片大片的月季,盆地四周的树木高大,结满了各式各样的果。

黑色大屏播放着从地球买来的电影,黑白画面里穿日本武士服的男人声音浑厚,沙发上侧躺着,撑着脑袋闭眼小憩的男人也穿着日本武士服,头发从前额到头顶都光秃秃,两边剩余的头发绑到脑后,再把束起的小撮反折到头顶上,是一个标准的月代头。

苍枝奕坐到沙发上,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意,休息中的男人眼睛颤动,随意动了下修长躯体,武士服底下两根通红的肉棒露出来,睡着了也正勃起着。

修长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像喃喃自语一般:“枝寒”

熟睡的男人睁开眼,坐起身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白净的额头上有两只角,即使留着这么奇葩的发型,也难以折损他的俊美。

作为苍枝奕的亲兄弟,他跟苍枝奕仅仅只有眼睛不像,他的大眼睛里的黑瞳仁圆溜溜的,眉骨低缓,鼻翼小巧,长得十分人畜无害。

“休息得好吗?饿不饿?”苍枝奕问。

“不饿。”

苍枝寒应了一声,一眼瞧见蹲在电梯口的虎兽人,这才露出笑容,冲虎兽人招招手,说:“无缺,快来,跟我一起看《战国英豪》,看看喜不喜欢。”

苍枝奕冷漠地看了虎兽人一眼,虎兽人留意到兄弟间不同寻常的气氛,一直低着头,闻言嘴角勾起了隐秘笑意,两三步溜到了宽大的沙发上,立马被粘人的青年搂进了怀里亲热。

两人抱着亲了响亮的几大口,苍白的手顺着和服下摆探进去,虎尾巴和尾椎骨相连的地方被轻轻抚弄起来,虎兽人几乎是立即把圆大的屁股翘了起来,尾巴在和服下拱来拱去,眯着眼睛发出猫一样的呻吟。

受到忽视的苍枝奕有点不高兴,说:“不邀请哥哥一起看吗?”

枝寒头也不回,说:“你要忙……”

苍枝奕哼一声,说:“是要忙,但你连叫都不叫我。”

“好了,别生气了,你再生气那我也要生气了。”

苍枝寒也不跟无缺打闹了,抱起胳膊,一脸负气。

两兄弟这小小的僵持,最终还是苍枝奕妥协了,带点委屈说:“那我去看他们了,你好好玩吧。”

“快去,别打扰我看电影。”

苍枝奕叹了口气,往电梯走去。

“唔乖宝宝”

走到电梯这短短的一段路,虎兽人已经跪到了男人腿间,哧溜哧溜地舔着两根火热粗长的肉棒,边舔边含糊地说:“嗯不喜欢看,想看《小鱼儿与花无缺》”

“好呀,不过你要先好好努力努力。”

虎兽人的灰色眼珠往上看去,张大嘴巴把两根大鸡巴一起吞了进去,享受服务的男人轻叹一声,握住了虎兽人的双手,十指紧扣。

粗壮的肉具把虎兽人英俊的脸撑到变形,大量涎水滴落,虎兽人握紧男人的双手,摆弄着脑袋上下吞吐了起来,两根粗长的鸡巴全根没入又顺畅地拔出,随着男人的轻轻挺腰在紧热的嘴穴里有力进出。

虎兽人的嘴巴张大到夸张的地步,正常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让这个场景既香艳又怪诞。

“……”

像毒蛇一样的视线盯着两人十指相扣的双手,直到电梯门开才收回视线,收回视线的途中碰到了虎兽人不知何时瞟过来的微妙眼神,这个狡猾下贱的兽人,他会让他后悔以这种方式暗暗挑衅他!在无人看见的地方,苍枝奕握紧了拳头。

只有一个人的电梯不再下坠,而是往后平移了过去,五分钟后,苍枝奕来到了兽人监狱的门口,监狱门自动打开了。

这座豪华庞大的监狱所关押的,是曾经的王室兽人。

103监狱里的狐兽人正和猫兽人下棋,蓬松的尾巴在身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转。

“啊……啊……大爷饶命……不能……两根……一起“

隔壁的104监狱传来求饶声,哗啦一声,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仓鼠兽人光着身子被丢了出来,两个沉默的仿真机器人利索地把仓鼠兽人抬上担架运走了。

苍枝奕坐到门外的椅子上。

104里传来尾巴甩动的声音,一条墨绿的蛇尾调皮地探出了尾巴尖,同时半男半女的声线响起:“就你一个人来了?我的月季呢?”

苍枝奕耸耸肩:“你不欢迎我也没办法,最近小寒正处于发情期,兽化得很频繁,脾气也大,只要醒了就一刻也不停地缠着要无缺,要是来了被你们折腾一顿,被小寒发现又得生我的气了。”

“真令人失望,我的月季不仅能一次吃两根,表情也很带劲呢”

104探出那张苍家标致性的美人脸,望着监狱尽头十分惆怅,腹部以下的大蛇尾露出两根还挂着淫水的红色鸡巴。

103的狐兽人苍枝玉年纪稍长,眯起狐狸眼,笑道:“小夜,别老想着那档子事了,该谈点正事了,枝奕,军队那边怎么样?”

苍夜嘟囔着:“关在监狱里不想这个还能想什么?高尔夫只能三天打一次而我已经有十天没打到月季那丰满的大屁屁了”

听到军队的事,苍枝奕满脸烦躁,不理会苍夜的抱怨,沉着脸说:“军队那边不好对付,里面还有白家的势力,一直对我们边的人很有戒心,目前又把我们的人踢走了几个。”

“白家人全被关进监狱了,还有这种能耐,军队真是一群老古董。”

竖瞳的猫兽人苍枝尧摇摇扇子插进话题:“听说苍越已经考上生物研究所了?”

“是,以小越的能力,今后绝对是研究所核心,我们那边人也多,到时候科技命门被我们所掌控,军队的残余势力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你教了个好儿子啊,我们的后代注定不会是普通人,把小睿也好好培养,他长得很像你,也是野心勃勃的那一派。”

苍枝奕却摇摇头,说:“我准备把小睿送去寄宿学校了,他肯定撞见了什么举止言行很怪异,不管怎么样他必须要先跟无缺分开。”

“我已经十天没有闻到你身上的月季香了,我的月季”

104的美女蛇还在抱怨不休,苍枝奕叹了一口,说:“明天是周五,我会把他带来的,这样小寒就不会起疑心了。”

才凌晨四点,苍枝奕就醒了,盯着桌上的两人兄弟合照沉默了几分钟,想起昨晚枝寒对他的冷漠态度,也许他最大的错误就是把那只可恶的兽人送到枝寒面前。

睡不着,苍枝奕摁下电梯,来到弟弟的房间,卧室里空无一人,他不该来那么早的,枝寒的发情应该还没有结束。

“哗啦!”

卧室外的盆地传来巨响,蓝色的湖水剧烈震颤,一条白龙腾空而起,又轻盈地落在红色月季所包围的空地上,龙爪踩在柔软的兽毛中,几乎陷进了半个爪子,空气中隐隐传来哀鸣和哭声。

“啊嗯啊肚子好涨嗯”

虎兽人浑身都是精液,挂在白龙的下腹处,四肢揪着龙鳞,神情涣散,涕泗横流,从地球精心挑选的和服此时破烂不堪,只堪堪挂在腰间。

俊美的白龙姿态优美,用巨大的爪子把虎兽人带着上下颠簸,健壮丰满的肉体与冰凉的龙鳞不断撞击,被两根肉棒一起贯穿的肉穴处发出“噗嗤、噗嗤”的巨响。

硕大的乳头贴着龙鳞摩擦,一阵一阵发胀,虎兽人前端的勃起流出了一点可怜的精液,神智不清的无缺把发烫的脸埋进龙的小腹处,在无声的尖叫中,溢满精液的子宫再次被射进了大量的精液。

“嗯哦太多了啊吃不下了”

白龙松开爪子,虎兽人大张着嘴剧烈喘息着,上半身缓缓倒在地上,下半身仍紧贴着龙身,与两根鸡巴相连的肉屄还在被一股一股地射着精。

虎兽人健壮的身体猛地一颤一颤,原本结实的腹部如吹气球般涨大起来,好像十月怀胎,精液和血从被撑开的肉屄里不断地涌出、汇聚成了一条白色的小溪。

不知过了多久,这片由兽毛铺成的空地上不见了龙的踪迹,只有两具赤条条交叠的兽人躯体。

熟睡的苍枝寒被轻轻抱回卧室的床上,盖好了被子,遥控器一点,盆地上的兽毛顿时焕然一新。

房间里仍是没开灯,却掩盖不住一场单方面的暴行。

砰!遍体鳞伤的虎兽人重重摔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却止不住鼻子涌出的大量鲜血。

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颤抖着嘴唇想吐出一句求饶的话,喉咙却涌上一股铁锈的腥甜。

长时间的殴打不知过了多久,破烂脏污的结实身体被扯着到床上俯趴。

“啵”的一声,堵在肉穴里的塞子从屁股中间拔下来,仍新鲜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涌出。

身后的拉链声响起。粗长的鸡巴从背后“噗嗤”一下直接挺进精液充沛的肉穴里,啪地一下精液四溅。

“啊啊好疼啊”

男人浓密的阴毛贴着他光溜溜的屁股,快速地抽动着,怪就怪在这口肉穴恢复能力太好,即使被两根东西同时肏过,此时却依旧恢复了原样,被粗暴抽插仍然会感觉到疼痛。

那个可怕的男人此时却边抽动边轻轻嗅着他的颈窝,汲取他的气息,全然不像厌恶他的样子。

“你们做了多少次?”他轻声问。

“嗯啊不不知道啊嗯两根嗯哦一起射太多啊哦哦了分分不清”

虎兽人一边抽搐着一边吃力地回答,他又要喷了。

“他有提到我吗?”

不知道为什么,虎兽人破烂的脸上扬起了笑容,很像嘲讽,正当苍枝奕要发怒时,他说:“有他说你你是最好的哥哥,一直照顾他他最喜欢你啊”

鸡巴在肉屄里跳动起来,滚烫的精液随着虚假的言语射了出来。

苍枝奕把脸埋在他宽阔的背上,心满意足地笑道:“最后一句喜欢是你加的吧。”

虎兽人又发出嘿嘿的笑,一旦拥有嘲讽的机会,他从来不长挨打的记性。

“才不是,都是我编的,其实,他说你很恶心。”

“”

马上要离开家去别的地方工作了,苍越心情复杂,没睡多久就醒了,一看时间才5点半,怎么也睡不着了,起床吧,给家人们做一份临别的甜点也不错。

天蒙蒙亮,女佣们已经开始在花园里修剪花枝,溜宠物狗,好景不长,一颗玻璃珠狠狠打在了某个女佣的屁股上,女佣捂住屁股大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女伴也遭了秧,玻璃珠像雨点一样打在她们身上,让她们只能四处逃窜。

“别玩了!”

苍越一把抽走虎兽人手中的自制弹弓,虎兽人瞥了他一眼,又拿起沙发底下的一块木头开始刨。

这家伙一向都是中午才到客厅作祟,怎么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作奸犯科呢,真晦气。

正眼瞧了瞧虎兽人,苍越这才发现,虎兽人身上贴了好几张厚厚的止血创可贴,脸比较严重,眼睛一边都缠上了纱布,鼻梁也一样,从中间缠到脑袋后面,像个独眼侠又像个绷带怪人。

“你又去跟父亲的宠物犬打架了是不是?还是又爬墙了?”

苍越没好气的抱起臂,但虎兽人似乎懒得理他,专心雕一个新的弹弓出来,他也自讨没趣,嘀咕着进了厨房。

等蛋糕的香味飘出来,家里的娃们也纷纷被馋虫勾得跑了出来,但是弟弟妹妹太多,他只够时间一人做了两个小蛋糕,还有两份是留给父亲的,至于那个兽人

苍越分完蛋糕给小孩,故意端着剩下两份到兽人面前,挑衅道:“这是我留给爸爸的,可没有你的份哦。”

虎兽人又抬起眼看他,忽然咧着开裂的嘴巴一笑,这个笑容太熟悉,就是做坏事的前奏,苍越顿时大事不妙,可是身体反应跟不上脑子反应的速度了。

啪嗒!虎兽人长臂一挥,把那两个蛋糕打落在他刚刚制造的木屑垃圾中。

“啊!”苍越怒火中烧,正要上去掐那只得意洋洋的虎兽人,但他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可以下手了,悻悻地放下手,嘀咕道:“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滚出去打工吧,傻子。”兽人冲他比了个中指。

这真忍不了了,苍越做了个起跑动作,准备上去就给他一个过肩摔,被及时赶到的苍睿死死抱住。

“好了好了,哥,你就体谅体谅爹咪吧,看在他已经受伤的份上。”

苍睿看了沙发上也张牙舞爪的虎兽人一眼,脸上带着与他稚气的脸庞毫不相符的成熟。

“好吧。”既然都弟弟都这么说了,要是他再打架就显得很不成熟,苍越决定在最后的时光里不计较太多,珍惜现在跟弟弟妹妹相处的时光!

跟弟弟妹妹玩够了玩累了,苍越拉着行李箱跟家人道别,才最后看了一眼在沙发低头玩东西的虎兽人,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虽然平时他对他一点都不好,但是他自己也没吃过亏,不明白为什么那只兽人总是那么笨,没有他跟他吵架打架了,还是会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一个崭新的弹弓已经架好了三颗弹珠,正正瞄准了在门口发呆的苍越,苍越在那一刻福至心灵,察觉了发射轨迹,飞速溜号。

哒哒哒,弹珠打在门上发出清脆的几声响。

兽人之我爹竟是纯爱战士3

墙上的钟表指针哒哒指向12点,主卧室的门悄悄被推开又合上,一个人一步一步地走出来,落地窗遮不住月光的侵袭,映出姿势歪曲的高大人影,紊乱的步伐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尤为沉重。

“啪。”灯开了,沙发上一直默默抱着膝盖的少年被光刺到,眨了几下眼睛,又把视线牢牢锁在来者身上。

虎兽人也没想到,还有人在客厅,有被吓到,嘴巴震颤了一下,就这一下,嘴角便以诡异的幅度歪着,怎么用力都收不回脸上被吓到的表情,只好作罢,继续前进。

移动的样子像是末日片里的僵尸。

沙发终于挨上了屁股,虎兽人轻微吐了口气,僵硬地移动手臂拿遥控器,点开了电视节目。

全程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的苍睿默不作声,细长的漂亮眼睛染上深深的疑惑。

苍白的手指轻轻搭在虎兽人裸露的胳膊上,这条胳膊肌肉结实,强壮漂亮,再沿着胳膊往上,一点一点碰到兽人英俊的脸,丰润的唇,高挺的鼻子,灰色的眼睛,粗黑的眉毛,麦色的皮肤紧致细腻,不仅岁月没有留一丝痕迹留在他的身上,连伤痕也没有。

就在今天早上,他用渗血的绷带包着眼睛和鼻梁,嘴唇开裂,浑身是伤还生龙活虎跟孩子拌嘴吵架。

仅仅过了一天,他变成了一具健康的僵尸,在偌大的房子里步履蹒跚地游荡。

“别碰我。”

兽人带着厌恶的表情,用灰色的眼珠斜视他。

苍睿轻轻拥上他,喃喃地说:“爹咪,我不想去寄宿学校。”

苍睿还不知道,但他一到学校,班里的同学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欢送会,他连课都不上,立即冲回了家,满心委屈地叫着爸爸跟爹咪,却得不到任何人的回应。

主卧室的门紧锁着,无论怎么拍都没有人出来。

他在客厅里从早上待到了晚上。

想到了很多事,但是也不敢再想。

“我走了,哥哥也走了,那你怎么办?”

苍睿忍不住说。

虎兽人缓缓转过头,扯出一个轻蔑的笑。

“你跟他们也一样,别碰我。”

“我跟他们不一样!”

“别——碰——我——”虎兽人拉长了自己厌烦的语调。

苍睿一心想爱他,受不得这样的冷遇,赌气说:“你不让我碰你,我就上网揭发你的身份,要是你的粉丝知道会怎么样呢?表面上是亲切的大漫画家,其实背后开了无数小号以喷人引战为乐!以为都是匿名就没人知道吗?我一眼就认出白色季节和季风123456号都是你……唔”

虎兽人原本就大的眼睛越睁越大,眼珠子几乎都要跳出来,脖子扭的幅度十分夸张,他惊恐地大吼了一声“啊!不可以!”

这个头是怎么转到这种幅度的?像看恐怖片一样,苍睿也被吓得大喊一声。

幸好卧室和客厅的隔音效果固若金汤,不然他俩可就要扰民了。

“欢迎收看夜间新闻,前段时间饱受关注的网络涩漫画人气大赛已经落下帷幕,连续4届获得全网点击量最高、粉丝喜爱度最高的人气漫画家“白色季节”仍旧缺席本次颁奖典礼,白色季节一直以其饱满动人的画风,从不收费的态度,用精细的笔画描绘出纯爱的样子,在一众丑陋性癖中脱颖而出,据悉,4座奖杯放在组委会的仓库里,每日擦拭,保管如新,希望有朝一日,能由它们的主人迎接回家!”

虎兽人也知道自己这样转头很怪异,机械地把头一点点转了回去,但是狰狞的表情仍十分失控,对他来说,揭穿他在网上的虚伪面具比杀了他还难受。

还好苍睿一向心大,静了下心神,又步步紧逼:“不想让我碰也可以,现在就给我画父子年下ntr大长篇,不然我就上网揭发你的双面人身份!”

虎兽人悲愤到极致,声音嘶哑地喊道:“你这是想让我死!”

随即又断断续续讲些什么“ntr不行的……只有纯爱……”

苍睿重新抱住他,这次没有再遭到兽人的驳斥,“放心吧爹咪,我不会对你太过分的,我只是想跟你待在一起。”

欺软怕硬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平时手无缚鸡之力任由欺负的小孩此时也成了不容拒绝的权威,虎兽人目光呆滞,只好不情愿地说:“那你要帮我保管秘密,我才让你跟我待一块儿。”

“嗯嗯。”苍睿一头埋进了硕大的胸肌里,深吸一口气,兽人的身上有一股月季香,时而浓烈时而清淡,现在浓烈得像一头扎进了月季丛。

苍睿认为月季很俗,但月季是爹咪的代名词,他也由此喜欢月季,那在黄昏下簌簌抖动的月季丛,是他的性启蒙。

跟从小独立自主的哥哥苍越不同,他对所有的长辈很亲近,心里喜欢的,力求尊重每一个公民的生命权益,季肖弦的父母在那场动乱中被处决,他的老师白桦至今仍被关在监狱,而季肖弦,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十几年过去,常常有人提起他,也有许多人试图寻找他的踪迹,但都没有找到”

苍越的心情忽地沉重起来。

动乱中失踪了那么多人,国会调查不会把每一个人的踪迹都公示出来,也有一些信息会被高层保密。

所以他一直相信以季肖弦的身手,不会这么轻易的死去,他应该是在当一个默默奉献的军人,不想再曝光罢了。

但现在想想不对劲,他是多么出名的一个人,连他的老师,他的父母最后的去向都可以在网络上查得清清楚楚,那为什么唯独他,唯独他

“嗯哦啊”

监狱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仍不绝于耳。

虎兽人仰面躺着,涨红着脸呜呜叫着,双手掰开自己呈字型的双腿,承受两条带倒刺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抽插顶撞。

一根插在肉缝里挺动,把两片肥大的红肉挤进又翻开,插得淫水飞溅。

另一根则破进了下方的屁股肉洞里,撑得满满的,褶皱都被拉平。

下身为蛇的青年抓捏这他胸前晃荡的肉奶子,狂乱地挺动着纤腰,把底下那只肥大的屁股撞得“啪叽啪叽”乱响。

“嗯嗯射啊全都射进来了啊”

两股强劲的精液抵着肉穴深处噗噗猛射,虎兽人翻着白眼抽搐般颤动了许久,往外推着美女蛇沉重的身体。

察觉到底下兽人快要不行了,苍夜挪动蛇尾,不再用体重压着虎兽人,往外抽的鸡巴带出了淫靡的嫩肉和白浊。

虎兽人爬起来,在原地喘了好一会儿气。

干了半宿的苍夜仍神采奕奕,墨绿的蛇尖缠住虎兽人的胳膊,撒娇一样说:“累了吗?咱们的例行公事还没办呢”

虎兽人揉揉自己被撞得发红的屁股,说:“好吧,那你轻点。”

说着,他用手撑住铁栏,往后撅起肥大饱满的屁股。

蛇尾凌空而起,“啪”的打在肥臀上。

虎兽人“呃”的一下,一对青紫的奶子撞在栏杆上,被挤压得变形。

接着又是一下接着一下,圆大的屁股被抽打得变形,又弹性十足地变回原样。

屁股火辣辣的疼,好像空气都变得滚烫了。

“把腿张开点!”那条美女蛇挥舞着蛇尾兴奋地说。

虎兽人呻吟着,把腿岔开更开,果不其然尾尖重重打在了那口吃满精液的肉屄上。

“啊啊哦啊!疼”

精液从翻开的肉缝里射出来,虎兽人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在肿大的阴核被重重抽打之下,几乎变成了哀嚎。

“滴滴滴,滴滴滴,工作时间到,静音模式自动解除。”

“欢乐时光也太短暂了。”苍夜收起自己的神通,可怜的虎兽人涕泗横流,艰难地穿上了自己来时的上衣。

隔壁的监狱门打开了,隔壁走出了一只条形猫和狐狸,狐狸枝玉伸个手进来,顺便把耷拉的虎兽人拖走了。

监狱食品加工厂

其实水母星球的机械加工技术已经很完善,这些可有可无的工作只不过是为了让监狱里的人不吃国家白饭。

枝玉随着流水线送过来的冰棒耐心地用磨具做着造型。

“猫爪型冰棒?嘿,枝尧,这就触及到你的强项了。”

条形猫枝尧黑着脸在他对面拧糖果:“别烦我。”

他有起床气,而且很讨厌工作。

坐在枝尧腿上的虎兽人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顿时如履薄冰,瑟瑟发抖。

“来,给你吃一根。”

枝玉伸长手过来,把长条的冰棍塞进虎兽人嘴里。

“唔嗯。”

虎兽人吸溜了几下,用手拿着小心地舔弄。

“吃冰棍就好好吃,还要我教你吃吗?”枝尧不耐烦地说。

虎兽人静默几秒,张大嘴把整根冰棍含进了嘴里,然后上下摆动脑袋,吞吐着透明的冰棒。

因为冷气,嘴巴逐渐变得湿润而鲜红,虎兽人偷瞄了枝尧一眼,又昂起头,把冰棍当成肉棒,从上往下抽插自己的喉咙。

费劲又色情地吃完一根冰棒,虎兽人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枝尧莫名看了虎兽人一眼,说:“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怕我,我从来不让他帮我干活,还让他这么大块头的人像个宝宝一样坐我大腿上打哈欠。”

“呃”专心做冰棒的枝玉没想好怎么回答。虎兽人这边就迎来了新的挑战。

枝尧把两只手握成拳头,伸到虎兽人面前说:“哪只手里有糖?”

“嗯”虎兽人犹豫半天,也没敢选。

“快点选,选对了有奖励,选错了就割掉你的小鸡鸡。”枝尧说。

虎兽人耷拉着耳朵坐在电视机前,反常的是,电视开着他也不看,手机也不玩。

苍睿把昨晚没来得及给爹咪喝的果汁拿出来。

先是心虚地看了爹咪一眼,爹咪似乎很伤心的样子。

“爹咪,怎么了?”

应该没有发现他昨晚偷偷弄他的事情吧。

虎兽人接过果汁,一饮而尽,然后看他一眼,“挺好喝的。”

苍睿笑开了花,又跑进厨房里研究新品,一边跑一边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

不说还好,一说虎兽人就干呕一声,皱着脸说:“玛利亚也天天给我做好吃,我可不会把心给他,他还比你会打扮多了。”

“什么啊?玛利亚那只是工作,我才是真心诚意的。”

苍睿停下脚步。

“为什么你要把追求伴侣的方法用在我身上,你真的是变态吧。”

苍睿羞涩地往回看他一眼。

虎兽人突然爆发,恼火地说:“哎一古无论是现实还是漫画我真的很讨厌ntr!为什么?难道你对你爸爸已经没有尊敬了吗?”

“真没想到这话会从爹咪的嘴里说出来,难道你跟爸爸是纯爱吗?我就跟你在一起!”

苍睿扑过来,手不小心碰到虎兽人的双腿间,他愣住,“爹咪,你已经,不是男人了?”

所以今天才反常的没有画色图,也没有用手机看色漫画。

被阉割的痛苦不能为外人所道,虎兽人一把推开他,转移话题嘀嘀咕咕:“要不是你是我儿子,我早就告你性骚扰了。”

苍睿“额”一声,迟疑道:“事实上是亲生儿子也可以告,水母法院有许多这样的真实案例。”

虎兽人也是没想到,笑了,“那你们的皇室血统还是流传得挺广的。”

“一点也不好笑。”

苍睿一向在意爹咪有没有把他当成自己人,这下被分成“你们”这一边,感觉有点受伤了说实话。

“我没在开玩笑,我在骂你们喜欢乱伦。”虎兽人实话实说。

“爹咪混蛋!”

苍睿哭着跑进了房间。

虎兽人鱼怀过孕吗?而且我们的曾曾祖父还娶了亲妹妹,而且亲手杀了妹妹的情人,他们生出了起码两个以上的变形种。”

原来乱伦是真的有家族传统的……苍睿倒吸一口凉气。

“……”

沉浸在自己的感叹中,苍睿没发现对面的苍越怒气值已经满了。

“从刚才你一直在说什么啊!我不想听皇室荒淫史,而且我们的父辈都不是那样的人!”

苍睿连忙说:“呃,我的意思是我的搜索权限都能把皇室秘闻挖出来,但是没有搜到任何关于他的信息,按理说这样的大明星不应该连小道消息都没有的。”

苍越回忆起上次那个纪录片的内容,“难道说他的存在被抹去了?呃,他还有两个好朋友,是一对双胞胎,叶微和叶珉,也是下落不明,从他俩查一查会不会发现什么?”

苍睿很快找到了叶微和叶珉的信息记录,2050年6月,也就是兽人动乱发生的节点,他们被关进了监狱。所以,很大可能季肖弦也在那时被关进了监狱,从最后的户口变更可以看出,叶微已死,叶珉是……星际游民。

“星际游民?”苍越疑惑道。

“星际游民是指,本人不愿意接受这个星球公民身份,选择在星际游荡,我们星球的游民数量其实不算少,大多是因为兽人动乱时自己或者亲人遭受无辜围剿对星球失望,即使后来平反他们也不愿意再承认自己的公民身份。

苍越感到一阵难过:“星际战争频发,他们在宇宙中也并不好过,我们的星球已经越变越好了,他们应该回来的。”

“我们没有经历过他们所经历的事,也难以想象当时的惨烈,只有尊重他们的选择。”

“我是说真的。国家在十年间尽了最大的努力,搜寻每一位公民失踪或死亡的真相,并且做出了补偿,他们回来会过的更好。”

看他这样,苍睿情不自禁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的家人跟国家成为了对立面,你会怎么选?”

苍越一愣。

苍睿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清咳两声,“话说回正题,叶微死了,叶珉当了星际游民也意味着我们没办法找到他。线索断了。”苍睿说。

“算了,我也没报什么希望。”苍越摆摆手。

苍睿挂了电话,神色反而凝重起来,他没告诉苍越的是,微和珉……爹咪的漫画……

户口搜索:“无缺”

“无查看权限!”

苍睿眉头一跳,这意味着他已经被发现了。

搜索框自动弹出了一句话“你是谁?”

在对方的抓网爬过来的一瞬间,苍睿立即一键消除了自己所有的踪迹。

好险,差点被端了老窝,还好他留有后手。

他之前是有些自负了,现在对手比他棋高一着,苍睿决定先不管这个,专心给爹咪研究菜谱。

虎兽人仰躺在沙发上,神色哀戚,自从失去了小勾勾,他变得无欲无求,振作起来,早晚有一天会长出来的,他学着电视剧的主人公给自己打气,又凌空坐起,从沙发底下拎出一块木头。

客厅里霎时间木屑翻飞,静置在角落的清洁机器人猛地亮起红灯,开足马力清扫了起来。

不费多少功夫,他就已经雕出了一只精致的大猫,这只大猫可不像监狱里那只条纹花纹的讨厌鬼,而是浑身毛茸茸的,有一条蓬松的大尾巴。

他满心欢喜,仔细察看,却看见自己习惯性雕上去的两颗猫蛋蛋,他一下子张大嘴巴,为自己的蛋蛋哭号了起来。

眉眼憔悴的苍枝奕从外边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弱智的场景,他厌弃地说:“恶心的东西。”

打量了虎兽人一眼,好胳膊好腿,便也不费其他功夫,直接伸手把虎兽人的衣领一扯,虎兽人倒栽在地板上,手里的小猫掉到了沙发底下,虎兽人把脖子和手臂一起伸长,试图拿回自己的小猫,却被拖回了房间。

电梯门一打开,虎兽人就弹跳进来,只见他身穿奥特曼紧身制服,单膝跪地,双手呈直角发射状,大喊:“赛文!”

这一下,就让电视机前的绿皮星人大叫一声,浑身抽搐地倒在了沙发上。

目睹一切的苍枝奕瞳孔地震:“我不理解。”

绿皮星人用绿色的紧身服将自己从头裹到脚,手舞足蹈地走过来,对着苍枝奕往电梯门那里做了个“请走”的姿势,头套上的外星人眼镜发出两道睿智的红光。

苍枝奕轻哼一声,“永远都是把哥哥放在制度和管辖规划,黑色势力和黑心工厂不断蔓延,资源和物产极其丰富,所有想象不到、买不到的东西都能在这找到,但同时这又是一个充满贫苦、暴力和争斗的地方。

这个混乱无序的地方超乎了苍越的想象,以至于平瑶主动提出载他回研究所都还是闷闷不乐的。

“枝寒,快醒醒吧。”

一声叹息,由此唤醒沉睡许久的青年,他被簇拥在一捧又一捧包装精美的加百列月季中。

青色的草地上,彩色鹅卵石铺成了一条小路,通往神圣的婚礼宣誓台,周围是装饰漂亮的餐椅餐桌,加百列月季纯白的花瓣还带着露水,中心是偏暗调的淡紫色,与他生日时曾收到的鱼哥。”那只虎兽人还用一种懒洋洋的语调。

“现在可不是早上了。”枝言回答。

苍枝奕一听就火大,他的弟弟都因为这个兽人杂种变成什么样了,一下子冲过去俯身掐住他的脖子。

枝言的触手阻拦住他。

“请别这样,把他缝起来可费了我不少功夫,你也知道,毕竟,他从中间裂开了。”

他的触手一边卷走枝奕,一边比划着裂开的样子。

正是因为如此,苍枝奕才会如此诧异,他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确实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当时他自己回了一口气,我想,这样好的基因不当成基因启动器可惜了,所以我也顺势帮了他一把,看到他身上的叶子了吗?这些叶子会不断储存他的基因,然后”

季肖弦的冷笑打断了枝言的解释,“很惊讶我还活着吗?大政治家?”

苍枝奕不想在可恶的人面前显得太过于失态,强压着火气说:“你不是非得如此冷酷,他捧着一颗真心给你,每天都在努力地讨你开心,而你对他的回报就是咬断他的脖子?”

“这话对你的好弟弟来说也成立,你对他说过吗?”季肖嗤笑着转动自己的花盆。

等等,苍枝奕一愣,他知道些什么?

“你以为我不认识他?我听说,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同胎兄弟也毫不犹豫地咬断脖子杀死了,一个孩子杀了另一个孩子,父母没有办法责怪也无法释怀,虽然他们有很多很多孩子,再多死几个也没什么要紧,但手足相残的残酷还是让他们选择去星际旅游,让年长的哥哥照顾犯下杀人罪行的弟弟,可是没想到,哥哥那多到变态的爱,最终还是害了他。”

说出这句话时,季肖弦那看似正气的脸带着邪气。

苍枝奕这才发现,他那张英俊出众的脸蛋掩盖了他自身的劣性,他的内在是无比邪恶的,不仅在面对善意的时候阴险地藏着獠牙,还没有丝毫的同理心,连他都自愧不如。

他们被他蒙骗了。

他几乎咬碎一口牙,“看来你的父母死的还不够惨,现在都有心情说闲话了?”

“别告诉我精明的政客也会被电视剧所蒙骗,认为我是一个傻乎乎的正派人物,遵循程序上的正义,只会想到用法律来制裁你,或者干脆憋屈地去死吗?”

季肖弦哈哈大笑,笑容中隐隐透着疯狂,当他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龙兽人与苍家人相似的轮廓,结合幼时听到的传闻,他才终于明白了一切,苍枝奕趁内乱杀了他的父母,还要对他‘物尽其用’。

“你怎么敢的?是在赌我们两个谁先咬断对方的脖子吗?从结果看来这又是一步坏棋,大政治家,你的博弈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低级。”

“你!”

“脖子都快断了,还要死撑着肏我呢,真可怜,说真的,你真那么爱他,就应该跟他朝夕相处的,是不想吗?还是说没有不被他杀死的信心?”

恶毒的字句直直戳向心窝,极度的愤怒之下,苍枝奕反而笑了,用力地把他往外推出去。

一直听着他们吵架的枝言急忙追了出去。

苍枝奕揪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说:“看看!看看你的两个好朋友,他们也会过得生不如死的,不过要是你向我求饶,我会考虑对他们好一点,不然的话,你也会跟他们一个下场,让我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两个好友可怖的模样终于让季肖弦的神情出现了裂痕,沉默许久,但他最终还是笑了,

“那就先让我瞧瞧你有什么能耐吧。”

“”

苍枝奕摔门而去,实验室里只剩下两个人。

“惹怒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吗?”枝言轻轻地问。

“我说着玩的。”季肖弦玩起了身上长出的小叶子。

“他决定要改造你。”

“哦?改造成什么样?”季肖弦仿佛在听别人的事。

“温顺的,无趣的,按照妻子的模板,还要加上蠢笨。”

这时季肖弦来了兴趣,他一直以为只能改造身体,“这是怎么做到的?人的性格也可以改变吗?”

“可以,但是只有我能做到。”枝言慢条斯理地说,他的半透明皮肤浮现代表忧郁的淡淡蓝色,“为什么你跟我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别的地方?”

“呃,我觉得不直视你是尊重你的表现。”季肖弦耸耸肩。

“你都快被改造了,还要考虑去尊重别人吗?”枝言感到有些惊讶。

“我的意思是说你长得丑。”季肖弦忍不住解释道。

“如果你尝试着在敌方阵营对你的敌人和颜悦色一些,说不定会是另一种结局。”枝言说。

季肖弦不屑,“假惺惺,在你们眼里,普通公民的命连蝼蚁都不如。”

“并不是这样,虽然我经常做实验,但没害死过任何人,因为基因很宝贵也很神奇,我常常在想,为什么我长这样,我的家人长那样,为什么人有各种各样的性格,遗传的因素占有多大?我不过是在寻找答案。”

“基因改造,是你找的答案吗?”季肖弦问。

“是但也不是,你在培养皿中感觉怎么样?”

季肖弦认真感受了一下,说:“很好,这么多天,不用吃饭,也摆脱了失禁的苦恼,吃喝拉撒都是一些讨厌的事情。”

章鱼哥把他捡回来的时候,把他安在奇怪的生命维持装置上,每天对他缝缝补补,管着他的吃喝拉撒,但是他确实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排泄,即使对方是一只章鱼,帮他处理的时候他也会不好意思的。

他有时会怀疑对方的吸盘会不小心吸入他的排泄物,也不知道他多久洗一次吸盘,反正这种想象很恶心。

“怪不得感觉你最近心情很好,如果你不去惹恼我的兄长,你可以一直保持这个状态。”

季肖弦仰头看向自己在试管里的好朋友,说:“你又不是事事都要听他的,算了吧,我现在已经感到无聊了,可以开始改造了吗?”

“跟我待在一块儿很无聊吗?”

“你倒是挺有趣,但这个世界很无聊。”

夸奖让枝言的皮肤由淡蓝转为淡粉。

“你确定吗?说不定连以前的记忆都会消失。”

“如果性格和记忆都改变了,那就说明,我的灵魂已经飞走了。”季肖弦说。

“飞到哪里去?”

“还不确定。”

枝言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天窗外的星空。

实验室里又只剩下一个人了,精心挑选的花盆已经空空如也,那个话痨聒噪的兽人少年被装进了冰冷的试管里。

枝言拿着兄长的要求清单,身体上,由纯男性躯体改造成适合孕育的双性,敏感度调成极高,五官走向温和平缓。

最难的部分是,把愚钝和温顺这些不属于这个少年的特质加入。

他不希望他的记忆消失,因为他不想让他的灵魂飞走,但是,他无法精准控制。

其实他一直都是独自生活,也时常感到孤独,但是没有人会无条件为他付出,即使是家人也一样,只有装成阴冷的怪人,故作深沉地用发明与别人交换报酬,才拥有了博士头衔,在国家生物研究所有这一片不被人打扰的天地,和应有尽有的资源。

即便是这样到了成年,也还是习惯性的听兄长的话。

操控屏幕上出现了100%改造的字样,只要按下确定

99%改造

确定

纯爱战士11溢满精液的新郎

今天的监狱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只不过往常闹腾的美女蛇姿势妖娆地躺在床上,一脸被榨干的表情,两根肉棒软趴趴的耷拉着,亮晶晶全是水渍,只有尾巴尖还时不时地颤动几下表达存在感。

隔壁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呻吟声,只有越来越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口水吞咽声,猫兽人和狐兽人在棋盘的两侧下棋,看似气定神闲,枝玉拿着白子的手却是颤了又颤。

一具丰满结实的肉体伏在棋桌下,正方形的棋桌连他紧实的背都遮不住,一边露着头,一边露着肥白的大屁股,上下两张嘴被用得咕唧作响,橘黄色的尾巴尖颤巍巍地搭在棋桌侧边一角。

枝尧一手执棋,一手按着腿间那只丰腴的翘臀,胯下频频顶弄,纤细的秀眉微皱,不知是在思考还是被夹的太紧。

“嗯……嗯……”

终于,被嘴巴又舔又吸,还一直深喉的肉棒支撑不住,喷射出来,软绵绵的倒在虎兽人的嘴里,枝玉败下阵来,棋也输了,急于为自己找回面子的枝玉埋怨地拧了虎兽人胸前红肿的奶头一下,“都怪你,吸的那么用力。”

虎兽人轻哼几下,俊朗的脸贴着男人软趴趴的肉虫,大口喘起气来,没了肉棒堵嘴,一直被抽插的肉屄让他再也忍不住呻吟。

“哦……啊……嗯……啊……又……喷了……嗯……”

等那根粗长肉棒终于被夹软,溢满的精液从两个肉洞里咕嘟流了下来,虎兽人轻轻滚到一边趴着喘气,肉屄还在断断续续地喷着淫水,他被使用了整整两天,浑身散发着淫媚的香气。

“喂,对我们今天即将结婚的新郎官好一点行不行?看把人家累的。”隔壁美女蛇经典事后正人君子发言。

“把他放回能量槽里,还不是一下子状态回满,回到地上又是冰清玉洁的好伴侣呢。”枝尧嘲弄道。

趴地上的虎兽人苦哈哈一笑,讽刺说:“你们对自己的弟弟可真好,临结婚还要跟他的伴侣轮流发生性关系。”

“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可以吗?”枝玉用狐狸尾巴抽了他屁股一下。

“不过时间不是快到了吗?玛利亚怎么还不来接人?”

说到玛利亚,玛利亚飞奔而来,绷着脸把软绵绵的虎兽人飞快地掠走,剩下三人面面相觑,表情也陡然沉重起来,这个样子,枝寒估计是大限已到了。

长长的红毯已经铺好,俊美苍白的青年站在满是鲜花的台上,微笑等待他英俊的爱人一步一步走上来,他的身后是脸色比他更加苍白的兄长。

虎兽人一步一步走着,每一步都像踩着云端那样虚浮,脸上飘着不自然的红晕,他没有时间去能量槽把自己‘焕然一新’,只是简单地清洗,再在伤痕累累的身体套上庄重的西装,腿还软着,每走一步都淌精。

在对方充满爱意的眼神中,虎兽人茫然地想,也许这个庄重的婚礼需要一个干干净净的他不是吗?但他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银色的戒指交换出去,辅以庄严郑重的爱情宣誓,枝寒在虎兽人绯红的俊脸上轻轻一吻。

那充当神父的兄长在念宣誓词时,并没有叫他‘无缺’

而是‘季肖弦’。

虎兽人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但,他的意识还在,

谁扶住他,谁的鲜血喷到他的脸上。

是谁又在跟谁说。

“你向我发誓,让他像正常人一样过完余生,如果你违背誓言,我会立刻死去!”

决绝的话语,惨痛的威胁,撕心裂肺的痛苦,终于换来兄长一句。

“好,我发誓。”

虎兽人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正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他坐起身,

“你醒了?”低沉沙哑的,宛如地底传来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虎兽人转头一看,差点惊掉下巴,“你是谁?章……章鱼哥?”

他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残缺的、只剩六条触手的章鱼人,其他地方的触手都好像断掉了,半透明的皮肤和一张苍白的人脸属实有点吓人。

“你还认得我?”这个熟悉的称呼让枝言轻轻问,半透明的身体浮现淡淡的粉色。

“不认识,这是哪?”虎兽人问。

章鱼人轻轻的叹息,用触手轻轻抚上他的头发,呢喃道:“你的朋友没杀得了我,整整十六年了,你变了又没变。”

他那张苍白俊秀的脸上,逐渐出现了痴迷和疯狂。

“我回来啦!”

苍越抱着大包小包零食玩具,从屋外昂首挺胸走进来,几个小崽子们欢呼着跑出来,齐声喊道:“哥哥!哥哥!”

“哼哼,这是我的第一笔工资,提问!有谁想去军区游乐场?”

“我要去!”女孩苍晴第一个举手。

“我也!”弟弟苍伽也连忙举手,最小的女娃爬在地上,呀呀伊伊的也想去,但是他们没办法照顾那么小的孩子,只好作罢。

苍睿从房间里探出头,说:“我们自己进不去的,要有成年人陪同!”

苍越想也不想,喊道:“玛利亚!你跟我……”

苍睿把虎兽人硬拉出来,嘴边说:“爹咪去,爹咪去。”

“他?”

苍越顿时垮起个批脸,见他这样,本来不想去的虎兽人又想去了,得意一笑:“我就是成年人,成年人就是我,怎么,你不服吗?”

兽人改造12

苍越和苍睿带着两个小朋友出门了,还有一只脸上挂着邪恶微笑的兽人,因为只要是苍越不高兴的事情,他就乐意去做,而且做得非常快乐。奇怪的是,他们却在大门口被门卫拦下了,直到通话里传来了苍枝奕疲惫冷漠的声音,“让他出去。”,他们才得以出门。

苍越疑惑地问苍睿:“我们家什么时候有门禁了?”

苍睿明显是思考了一下,说:“嗯……也许是因为爹咪,你知道的,他很爱闯祸。”

“听到没有,你可别闯祸,外面可比不了家里。”苍越回头对兽人数落道。

“切。”虎兽人不屑。

军区乐园的人不算多,但也要排队,苍越拿着地图圈圈圈画画、买票付钱、指挥几个小朋友排队,又去买零食雪糕,当然,没有某只的份。

回来的时候,弟弟妹妹正在射击摊位面前驻足不前,眼带渴望地望着超级大奖,50枪内打中45发以上,便可得到五只巨大的玩偶之一,当前小学生最流行的时尚单品:倒霉熊、哭哭兔、笑笑猫、笨笨狗以及胖胖猪。

连苍睿也忍不住露出一点扭捏的作态,他喜欢倒霉熊,因为像爹咪……一样倒霉。

对此情形,责任、热血、亲情、豪迈突然在苍越体内爆发,让他那一瞬间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为弟弟妹妹赢下大奖时开心的笑脸。

“哥哥帮你们拿下!”

砰砰砰一阵兵荒马乱的枪响,满枪子弹竟无一颗中蛋,整整50发!

苍睿掩面低头,不忍心看哥哥尴尬的表情。

妹妹苍晴正要露出一个尬笑来安慰哥哥,那只虎兽人冷笑一声,夺枪填子弹瞄准一气呵成,只见他有些懒散地闭上一只眼,一边兽耳竖起,微微颤动,子弹击中金蛋的声音快速而富有节奏,在孩子们眼中简直是天堂的美妙旋律。

苍越看着他射击时专注的侧脸,愣住了,这个样子竟然与那个人如出一辙。

全中!

随手把哭哭兔扔给苍晴,又打了1轮,打完两轮雪糕都没化,给小儿子苍伽也拿只胖胖猪,两小只抱在一起呜呜咋咋转圈,然后兽人回头扫一眼星星眼搓手期待的苍睿,无视,又看向面如土色的苍越,“哼”了一声,潇洒离去。

射击摊老板如释重负地深呼吸一口气。

苍越看看苍睿,说:“我可以不要,小睿不能落单。”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苍越可以理直气壮地说的,但是却不像以前那么咄咄逼人了。

“什么叫你可以不要,谁问你了?”兽人神气十足。

“你……”

苍晴戳戳苍越,拉着弟弟的手说:“哥哥,这两个玩偶是爹咪打给我们四个人的,以后一起玩吧,打多了老板也会不高兴的。”

弟弟也跟着点头,把大玩偶举高高。

苍越冲他们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苍晴他们很快崇拜地围着兽人转了,孩子总是很单纯的,哪怕兽人平时都不正眼看他们,因为他毕竟还是爹咪,心想着安慰一下苍睿,谁知苍睿也跟进了那两只的抱大腿行动,幸福地从后面抱住兽人狂吸,“不需要倒霉熊,因为我已经有一个了。”

“没出息的家伙。”苍越嘟囔一句。

他现在,心很乱,因为刚才太奇怪了,兽人射击时的所有动作、神态都跟季肖弦如出一辙,无论是闭着一只眼睛的样子,还是单边竖起的耳朵,而且他才发现,他跟他长得很像,为什么,才发现呢?

在外面玩到黄昏日落,才意犹未尽地回到家里,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坐在沙发上,苍越一回来就急匆匆跑回了房间,甚至。

“枝佑叔叔!”

“叔叔星球站好玩吗?”

“叔叔这是爹咪送的玩偶。”

那沙发上端坐着的,沉静秀美的年轻男子,微微一笑,打开茶几前的一大堆礼物,让他们自己挑,然后把苍晴抱坐到挨他旁边的沙发上,与她亲切地交谈。

旁边的苍睿倒是反常地没有缠着枝佑,而是在旁边瞪大眼睛看枝佑和苍晴,他突然感觉他们长得好像,这种像是突破了叔叔和侄女之间的像,更像是……父女。

那瞬间苍睿觉得自己好像知道得太多了,他不会被爸爸灭口吧,等等,爸爸真的是他的爸爸吗?最好是,不是的话真的会有生命危险吧!

陷入思考的苍睿没发现,孩子们都被女仆领回房间了,只留下枝佑和爹咪还在客厅里,枝佑洁白的手臂枕在爹咪的肩上,手指玩味地拨弄耷拉的兽耳。

苍睿知道自己该离开的,但就是不想,或许爹咪需要他在这呢,就在这时,枝佑转头鬼魅般笑着问他:“是你吗?”

苍睿心中一颤,枝佑看见他的神色,便已得到了答案,却没有别的反应,只是又转回头戏弄虎兽人。

苍睿逃命一样回到自己房间,小心脏砰砰直跳,看来上次用黑科技查询爹咪身份的时候那个“你是谁”的弹出窗口就是枝佑叔叔发的,他发现了,这一刻他又无比希望自己是由枝佑提供的精子……说不定是呢,不然怎么抓个现行却什么反应都没有,要是苍枝奕他肯定没那么简单过关。

好爸爸,苍睿凭空竖起大拇指,没由来的又想到一个神奇的问题,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所有的孩子都是枝佑的?已知枝佑长年在星球站,一年没什么事的话一般只回来一次,却有一个女儿的前提下,相反爸爸整天和爹咪待一块却被偷家……别的不说枝佑的精子肯定是长跑冠军,有些事情,只要赢一次就会一直赢……

枝佑此番一是来看昏迷的枝寒,幸好那个常年在地下做科学怪人的异形弟弟枝言醒得及时,护住了枝寒最后一丝生机,如同当年那场大爆炸他对被炸伤的自己所做的那样,把枝寒封在复苏舱,用漫长的时间来恢复生机。

二是告诉枝奕有人把手伸向了季肖弦的身世,不过只是个家养的小娃娃,不足为惧。枝奕完全被枝寒的病重打击得近乎疯魔了,几乎什么也不管,只抓着刚刚醒来的枝言研制“再生舱”。

当年那场爆炸几乎毁了所有研究成果,而且枝言未必想要竭尽全力,他对王室复辟似乎并不赞同,或者说比起复辟他更加把注意力放在季肖弦身上,眼前枝寒的病能拖住枝奕的野心,也许是他乐意见到的。

枝佑对这些奇形怪状各有心思的哥哥弟弟并不是很关心,倒是对目前的研究很有兴趣。

“再生”相对“复苏”来说是一个很有趣的概念,复苏只能在已发生的损害上修补,而再生,是躯体的组织有意识一般,自我剔除损害,再重新生长,或许跟永生的概念差不多了。

目前唯一成功且现存的再生舱,就是为季肖弦研发的,而且也只适合他,让他可以随意受到严重的损毁却能焕然一新,让他可以数十年扮演妻子与男妓的双重角色。

再生的过程他的容貌和生理状态甚至还会发生不同的变化,不过嘛,现在好像越修越回去了,想到这里,他的目光被忽然冒出水面的毛绒尾巴吸引了注意力,枝佑把手往浴缸的水下一探,把潜在水下为他口交的兽人拉起来仔细看了看。

浴室里的雾气遮挡,他英俊锋利的五官却无比清晰,嘴巴红肿,眼睛虽然还是大睁着,但也眼圈发红,黑发凌乱,原本是很可怜的样子,但是季肖弦原本那种野性难驯的气质已经逐渐显露回来,再做小伏低也有点像看不起人,听说他最近也是经常不太听话。

“嗞——扑——”

兽人把嘴做成o形,向他漂亮的脸蛋吐出了一波喷泉,相当于水龙头的冲击力让枝佑被迫侧脸闪避,然后慢条斯理地用手抹了下脸上的口水,轻笑道:“好玩,不过你透支了今天射精的余额。”

浴室里很快响起了混杂着“啪叽啪叽”的激烈水声,还有略微痛苦的沙哑呻吟。

“啊……啊……”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浴缸两边,浑圆的屁股在水里上下起落,激烈地吞吐插在屄里的紫黑肉棒,浴缸里的水往外四溅,享受服务的男人只吝啬的从他背后伸出一双手,手掌握住两扇乳肉,拇指和食指仔细揉捏磋磨乳头。

肉穴里的褶皱紧紧裹弄着整根肉棒,那惯会伺候人的屁股猛地砸下来,龟头抵着深处可劲儿研磨,扭动屁股,随即甬道剧烈地收缩之下,伴随着强烈水流把肉棒榨出了精液。

似乎是用屄高潮了,可背对着他的兽人却一脸难受,喘着气茫然地看着前方。

他的肉具被插上了锁精环。

夜还很长呢,耳朵一阵刺痛,原来是被拽起了两只耳朵,兽人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却只能卑躬屈膝,站不直,只能蹲着被男人的肉棒喂入口中,粗大的东西在他嘴里抽插了几下,滚烫的尿液便直冲进了喉咙。

苍越躺在床上,看着墙上的英雄少年海报出神了半夜,想不到,想不到他的精神支柱,他的英雄少年,长大后竟如此不堪,可是,可是,也许他也没办法,他失去了父母,失去了一切,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无力阻止,所以才变成这样。

苍越长叹一口气,熬了半宿的眼睛逐渐撑不住,闭上后,竟然梦到了已经快要忘记的事情。

苍越从小就不爱运动,也是天生的运动白痴,唯有一段时间迷上了足球,因为看到爹咪在看足球比赛,他误以为爹咪喜欢足球,于是鬼使神差报名了足学校的足球比赛,在家里的草坪上,从早到晚,从这头踢到那头,学了两周,怎么也不会,爹咪一直陪着他,但他也不会,当时只是找不到遥控器了,才看了场足球比赛,也许是遗传,爹咪也怎么都学不会,更别提教他了,老师委婉地劝他取消报名,练了个寂寞,他也磕碰得满身伤,但那是最快乐的两个星期,每一个伤口都被爹咪细致地消毒贴上创可贴,草坪里永远是他们的欢声笑语,如果可以他宁愿一辈子都不长大。

但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苍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渐渐地,爹咪对他的呼唤不再回应,他怀了一个又一个孩子,无暇顾及苍越,他的性情也逐渐变得喜怒无常,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那天苍越受伤了,血淋淋的一条长划痕,爹咪只是远远地看着,淡漠地移开了视线。

苍越把这自己故意弄出来却得不到重视的伤痕视为耻辱,从此他也讨厌起了那只被称之为爹咪的兽人,从此爹咪便面目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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