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玉点头,“从?明天起,我每天早上起来先练半个时辰的箭。”
小核桃跃跃欲试地举手,“娘,还有我,我也进山打猎。”
姜红玉挟一块儿鸡肉喂嘴里?,装作没听见?。
陶椿也装聋。
邬常安坐直了,他?使唤道:“小核桃,你出?去看看,黑狼和黑豹是不是在扒柴房的门。”
小核桃被忽悠了,立马颠颠跑出?去,又颠颠跑进来,说:“没有。”
“那就是我听岔了。”邬常安挟个大鸡腿给她,说:“快吃,你嘴小吃的慢,肉快被我们吃完了。”
邬常顺突然叹气,老三这么喜欢孩子?,咋就不能生啊?
“吃累了?”姜红玉纳闷。
“给老陵长看病的大夫来没来?”邬常顺问。
“来了,又走了,以?后每个月他?会再?来一趟,他?对老陵长的病挺有兴趣。”陶椿说。
邬常顺偏头,说:“老三,帝陵的大夫再?过来,你去瞧一瞧,看能不能治好。”
邬常安:……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吃饭呢!”姜红玉给他?一巴掌,“你一回来就找事是吧?”
邬常顺想反驳,但看她瞪他?,他?只能不解地闭嘴。
吃过晚饭,四大一小各回各屋,一进门,姜红玉就训邬常顺:“你咋就不长记性?真是老三哪儿?疼你往哪儿?戳,他?那么大的人了,他?媳妇又是陵长了,想找帝陵的大夫看病还不容易?要你瞎操心。”
“咋就是瞎操心了?我这不是关心他??”
“对对对,你关心他?,你只差让全公主陵的人都晓得他?是个不能人道的。”姜红玉没好气。
“我说东你扯西,我今晚在自家人面前说,又没出?去说。”
姜红玉不跟他?犟,“要我说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小核桃都四岁了,我这肚子?一直没动静,又有老三的事,你俩亲兄弟,你就不慌?”
“我慌什?么?”邬常顺看向?小核桃,这个小贼丫头听得一脸认真,他?咽下到嘴的话?,说:“天暖了,你把隔壁的屋收拾出?来,小核桃大了,该叫她自己住一个屋了。”
没了碍事的,今年年底他?一定能让她肚子?里?有动静。
十步开外的房间,邬常安开门出?来,他?把洗澡水倒出?来,转身拴上门扑上床,一手?从?温水盆里?拿出?泡得发热的玉势。
这个玉势的雕刻经由了陶椿和邬常安共同的打磨,甚至是掺了邬常安的私心,每根经络的走向?都是比对着他?自己的家伙完成的。他?手?持玉势进入时,刻有“镇纸”二字的一面微微向?右偏移,凸起的圆润字符缓慢摩擦着内壁上的芽孢……
“陵长大人,它抖得好厉害。”
陶椿抓住他?的头发,不让他?对着呼吸。
偏偏邬常安还要凑过去亲一口,咬一下……一声?一声?叫她陵长大人……
……
一夜过去,睡眠不足的夫妻俩眼下都挂着淡淡的乌青色,但这点乌青色压根盖不住陶椿和邬常安脸上旺盛的血气,二人精神好极了,见?人先笑。
太阳升起来时,昨天巡山的人都聚在了邬家门前,陶椿站在石头上高声?询问谁会木工活儿?,谁会雕石头。选出?两个会雕石头的,陶椿安排他?们跟邬常安一起打磨石磨,争取在半个月内做出?一个新石磨。
剩下的二十一个人,陶椿挑出?六个个矮身子?粗的,安排他?们去推石碾子?磨番薯浆,剩下的十五个人则是去公主陵的主峰上砍榉木的树枝,百年大树的树枝都不细,趁着修剪的机会,把树枝扛回来盖房。
人安排好了,陶椿去陵殿把关押的李家人领出?来,这几日关在陵殿里?,胡阿嬷压根不搭理他?们,要不是看在还有小孩的份上,值守的人也不会给他?们送饭。关押了三天,李家八口人出?来,一个个像是掉魂了一样。
“三个小孩过来,待会儿?跟我走,你们外公晌午的时候会来领你们回家。”陶椿招手?,“至于你们五个,要在陵里?劳作三个月,从?今天起,每日跟着砍树的人上山捡柴扛木头,日中日落回自己家吃饭。”
“我不干。”胡大嫂还梗着脖子?犟。
陶椿没理她,继续说:“在此期间,我会安排人监视你们,不要想着逃跑,更不要想着泄露做粉条的方子?,再?犯一次错,你们一家余生都别想再?见?到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