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说这话的意思。
他完全琢磨不透这男人的心思,不知道他哪一句话是真的,哪一句话是假的。
邢风掀开被子靠坐在床头,伸手拍了拍旁边的枕头,温声道:“来,咱俩聊聊。”
苏睿烦躁地拨高了音量:“我跟你没什么……操……”
话还没完呢,邢风突然扑过来一个猛虎落地式猛地就将人扑倒在床。
那速度,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而且力道特别大。
幸好是在床上,要是在地上,苏睿觉得自己的骨头非散架不可。
邢风死死地按着他两只手的肘关节的地方,轻喘道:“不聊是吗?那咱们直奔主题吧。”
苏睿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得死紧,挣扎半晌无果,梗着脖子咬牙切齿道:“你他妈就是一头只知道发情的禽兽,有本事你今天就干死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会将我受过的屈辱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邢风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瞳孔,心里越发兴奋,俯下身在他耳边轻挑地笑了起来:“你那么耐操,我上次努力了一晚上都只把你干晕了,要干死,那得干多久啊。”
说完不等苏睿再骂,他便粗暴地吻了下来。
☆、第九章从了吧亲
酒店房间内,灯光朦胧,气氛暧昧,苏睿手脚被缚,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地瞪着邢风。
他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额上青筋乍起,再配上那阴戾至极的眼神,整个人就像是一头笼罩在愤怒里随时会狂化的野兽,危险至极,却也最大程度的激发了邢风的征服欲。
他拿着两个黑色的小瓶子回到床上,眸底噙着难掩的兴奋:“前些天华医生给我推荐了一种中欧土法,说用精油与斑蝥油混合后涂在大脚趾上可以催情,还可以缓解肌肉疼痛,据说效果特别好,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要不咱俩今天试试?”
虽然他是用的商量的语气,但手上的动作却没让人看出半分商量的意味来。
苏睿对虫之类的东西特别憎恶,邢风刚一说完,他就咆哮了起来:“你他妈别碰我!”
“嘘,小点声,阿陌还在里面睡觉呢。”邢风知道他在怕什么:“听话,这只是斑蝥油而已,不会让你迷失心智的。我从不会在咱俩亲热的时候用阿九来控制你,这你是知道的,别怕。”
阿九是只蛊,在苏睿身体里已经有四年了,与邢风身体里那只紫歌是一对,它能分泌出比迷药还厉害的液体侵入人的大脑,控制人的中枢神经,邢风只有在给苏睿换药的时候才会让紫歌唤醒它。
它们跟苗族人的情蛊有点像,但不是情蛊,也不是芒戈女巫的蚀心蛊,种在身体里,前五年,除了被唤醒的时候会令人在一段时间内迷失心智外,对身体的其他器官或是骨骼并没有害处,反而还可以帮饲主养精固元。
但是,只要年限一过,它们的身体承受力达到极限后,就会开始反噬饲主的身体,到那时,饲主之前从它们那里吸走了多少精元,它们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除非在那之前将它们弄出来。
不用猜也知道邢风是不可能让阿九伤害苏睿的,所以,他其实只有一年的时间了,过了这一年,如果还不能将苏睿的兽灵彻底封印,那他就算不被蛊杀死,说不定也会被重获灵力的苏睿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