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怕影响我们恩爱吗?”
“我去,老大,你顾及我的感受好吗,我涉世未深啊。”
忱守煜拿了电脑去会议室,石头耳朵发热,他说,“我生病了,就不去了。”
忱守煜很明白的点点头表示,“没事,见多了就习惯了。”
石头回自己的办公室,他回到办公室就抓狂了,因为想不明白为什么要亲,干嘛要亲啊,就算夜里扰着他睡不着以致害他坐在车上睡着也不应该献出自己的初吻作为报酬啊啊啊。
忱守煜进入了会议室,秘书已经在里边陪着客人解释相关的产品和策划案。
忱守煜抱着电脑到旁边入座,他说,“久等了。”
覃顷瑞翻着策划书,他说,“我可以助帮你们拿下那个大单子,但我希望能入股恒曦。”
忱守煜错愕一瞬,很快又恢复常态,他说,“这个问题,覃总最好去跟我们总裁谈谈,我不负责这方面的工作。”
“他说想听你的建议,看来你的建议于他来说很重要。”
“他习惯性依赖。”
忱守煜脱口而出,说出来后就悔了,也不想覃顷瑞是谁,他是圹悦集团的总裁,二十一岁扛下一个大集团,如今二十六岁,经过那么多年的锻炼,他的手腕有多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能把一块石头捏在手心里。
覃顷瑞平静无澜的听着对面的总监大致讲解,当问,“为什么不开展其它业务?”
忱守煜说,“考虑到资金问题。”
“明白了。”
覃顷瑞说,“听说你在为一个人找工作?”
忱守煜依然是笑着,“真麻烦石头四处为我操心了。”
覃顷瑞也不追究这位温文尔雅的总监老是话里有话的罪过,当即开口说,“要是他感兴趣,我旗下有房地产方面的职位,他可以过来看看。”
忱守煜跟人家握手说谢谢。
“对了,他的办公室在哪里?”
忱守煜让秘书亲自带过去。
林秘书微笑着为俊美超拔的男人打开了总裁的办公门,她说,“这个时间,总裁一般在休息。”
覃顷瑞说了一声谢谢,他自主推门进去。
总裁办公室里很宽敞,但同样没有过多摆设,转眼看到躺在沙发里的人,他就这么躺在那里睡过去,想必这个地方是他这么多年走来午休最好的地方。
覃顷瑞看着沉睡的人,想到对方昨晚因为碰见父亲被骂,结果跑去酒吧喝酒,喝得酩酊大醉,险些就倒在路边,最后还是因为酒吧的好友打电话告知才把人抱回家里。
大学毕业出来后,他把家里的大半古董砸了稀巴烂就离家出走,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只记得当时的保姆说,“少爷说了一句,你要是敢把我妈留下的恒曦转让他人,我绝对会从顶楼上跳下来让你永永远远记得转卖恒曦当天我死得惨烈的样子。”
当时覃顷瑞找遍了史家每个角落,连带学校都翻遍了也未能找到人,一直找了两个多月,最后因忙着工作而暂停寻找。
他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以致最近几年过得特别阴郁,整个人性格变得阴沉,很多人都不敢提起圹悦集团的新总裁。
那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有那么一刻冲击着身心,本以为对方从此与自己形同陌路再不相逢,哪想当年任性的少年居然回来了,而且他回来就说,“覃顷瑞,不要装深沉,我是史衷映,我来找你,就想麻烦你帮帮忙,我手头急需资金,你……”
可覃顷瑞当时非常气恨,他气恨这个悄无声息出走又突然回来的人,他说,“我凭什么要帮你?”
那一刻,他看到原本单纯的青年,他眼里有了一种世故的坦然,他说,“也对,恕我打扰了。”
那天走后,他再没有回来。
当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