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一世都怀了这男人的孩子了,自然是有夫妻之实的。
而且不止一次两次。
清心寡欲久了,纪轻舟都快忘记这事的滋味了。
此时被男人紧紧抱在怀中,那独具侵略性的气息传来,让纪轻舟忍不住身体发颤。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还是害怕,又想起了那些嗓子哭哑的记忆。
夫妻多年,谢砚北能力有多强,纪轻舟再熟悉不过。
毕竟他受伤之前是每日训练的军人,浑身使不完的劲儿。
这人有成熟稳重的一面,也有野性强势的一面。
别的都听纪轻舟的,唯独在这档子事上,他从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只留点力气给她断断续续娇吟。
纪轻舟被谢砚北亲得完全站不稳,整个人软在了他的怀里。
“你亲我做什么?说好的避嫌。”
一看她喘气这么快,谢砚北担心她身体太弱,当即没了别的想法。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有话直说:“你不是喜欢姓江那小子吗?他又惹你生气了?”
纪轻舟擦了擦泛红的唇瓣:“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才不喜欢他。”
她倒是发现了一件事,谢砚北之前很少回村里来,怎么对这些事情这么清楚?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响动。
“就是这里!娘嘞,纪知青不会出事了吧?”
“纪知青是最有机会返城的,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人盯上了她,这可咋办?她的家人哪能同意她嫁给咱这些乡下泥腿子!”
这高音大喇叭,不是郑淑云又是谁?
江贺的声音传来。
“不可能,她这么清高的女孩子,绝对不是自愿的,她被强迫了!”
谢砚北给纪轻舟披外套的动作一顿。
他尽量平静地看向纪轻舟,却没发现她任何的反应。
她居然不在意江贺?
谢砚北拿不准纪轻舟的想法,语气生硬道:“我给了你先离开的机会,留下来会跟我扯上关系,你想清楚了吗?”
“再等半分钟,他们就会看到你衣衫不整跟我在一起,不过你可以把责任全都推给我,我来善后。”
纪轻舟深深看了谢砚北一眼,这个年代流氓罪重则死刑。
她上一世没有逃跑,这一世也不会。
“我早就想好了。”纪轻舟没好气地裹紧男人的外套,“你一会儿听我的就好。”
她用力按了按中冲穴和四神聪穴,强行将身体里不适的感觉压下去。
谢砚北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纤细背影,眼里闪过些许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