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啊!
赵殊乾:心眼好还被嫌弃,江昱你有个什么爸啊!
寒芜霜:“乾弟,我们走!”
赵殊乾任由他拉着转身,堃单则一脸防备的绷紧了肌肉。
寒诚:“既然都到了,几位还真的认为我这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原本站着的那些黑衣保镖已经动了起来,赵殊乾明白了,这就是个请君入瓮的局。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我一直都想见识下赵家驭尸的本事,可惜前几次没有机会去现场观摩,子辉又被你们弄成了这样子,要说我寒诚混了这么久,就是没见过你们这样不识抬举的小辈!”
赵殊乾看寒芜霜:哥哥,准备打架了。
“我父亲一直都惦记着寒家的恩德,他说寒老先生当初顶住家族的压力,将他送出来,就是给了他一条生路,当时寒家内忧外患啊,芜霜先生也许不知道,寒家当时的富有在几座山的土匪头子那都是名声响亮,而你父亲寒老先生却是个念旧的,就算你母亲去世多年也不愿意再纳别的女人!他也许觉得以后将寒家留给你,也算是爱妻的一个交待吧。”
寒芜霜的手微微颤抖,赵殊乾握着他安慰道:寒诚如今特别得意,等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我们再扁他!
寒诚看到他们“惊恐”的眼神,脸上露出一丝难掩的得意:“后来,你的继母梅姨终于取得了你父亲的信任,可寒老爷子却不知道,梅姨嫁进来后,寒家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赵殊乾知道寒诚不是在忽悠他们,因为寒芜霜显然回忆起了那些过往,在父亲娶了梅姨后,寒芜霜在寒家的少爷日子也逐渐变了,过去对他言听计从的下人也开始阳奉阴违,表面看上去还是低头哈腰的样子,可背地里却根本不办事,寒芜霜的伙食都被做了手脚。
那时的寒芜霜心气高,一看到父亲歉意的样子就难过,起初他埋怨父亲娶了新人忘了自己母亲,可后来却变成了淡淡的无奈和心疼。
梅姨这个女人见人总是一脸笑,让人嫉恨不起来,可她的手段很高,年轻的寒芜霜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眼见着家里的生意走了下坡路找不到原因,父亲又总是唉声叹气,原来那个生意场上挥斥方遒的父亲成了一个裹足不前的男人。
寒芜霜果断离家求学。他的苦日子也才正开始。寒家的少爷都离开了,梅姨更是作威作福起来,她趁着寒父出门的当口,将寒家的家底摸了个一清二楚。
寒芜霜在洋学堂的生活极为艰难,要不是跟着子弹和堃单,他或许活不过一年,衣食住行的费用被克扣,心高气傲的他难以跟父亲开口,一边读书一边给人做了短工,子弹和堃单更是艰难,好好的武行一把手成天在外面给少爷赚生活费。
然后,寒芜霜便知道寒家出事的消息。所有人一夜之间被灭口,寒假老宅化为一片废墟。
中间的过程寒芜霜自然不知道,等他回家后,就碰巧遇到了大巫,按照寒芜霜的学识,他是绝不会被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欺骗的,可面对寒家的惨状,寒芜霜在大巫的诱导下生祭了……现在他也只能想起那个大巫的背影,只是一个背影而已。
寒诚:“父亲临终前将他知道的东西全都告诉了我,想为寒家的死出一份力,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知道了你成尸的消息,我才去赵家求援!说实话,原本我才不信世上还有尸官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