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两人有所反应,夏萤接着道:“时候不早了,二位早些休息吧。”
说完这句话后,夏萤便急匆匆地走出了房间。
似文石和老头面面相觑,还没搞清楚是什么情况,本来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那位姑娘脸色怎么说变就变了?
“师父。”
“干嘛!”
“那位姑娘的伞落这里了。”似文石指了指靠在门边的一把青绸油伞。
老头:“......”
师徒两人连忙跑到到外边,想要将伞送给夏萤,但是外边除了空荡荡的走廊和庭院,哪里还能看得到人影?
“这户人家真是奇怪。”老头看着手中做工精致的青绸伞,嘟囔道。
“你说什么?”似文石没听清刚刚老头说的话,将头凑过来问道。
老头一巴掌拍上了似文石的脑门:“衣服都被你给弄湿了,今晚你负责把它烘干!”
似文石不满地道:“这怎么能怪我!”
老头转身进了屋子,将青绸伞靠在了一边,哼哼道:“我不管,反正你得把我衣服给收拾好喽。”
似文石:“臭老头,就只会欺负我!”
......
清晨的风带着些寒意吹过院中的花木,从这里过了一圈,风里便沾染上淡淡的草木香和清新的泥土气息。
雨在半夜的时候就停了,经过几天雨水的洗礼,本来开得正盛的花朵早已被摧残的不成样子,凋零的花瓣凄凄惨惨地落了一地。而绿叶却越发的青翠欲滴,鲜嫩的绿色从内而外都散发着让人喜悦的勃勃生机。
越羲走到门边,伸手想要将门打开,但是还没有碰到便又将手缩了回去,转过身又坐回了椅子上。过了一会儿又走到门边想要开门,但是每次手快要碰到门的时候又会缩回来。
如此反复。
“吱呀。”这是开门时木轴转动发出的声音。
越羲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反正在这个庄院之内,他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况且一直待在屋里也不是个办法,自己又不可能真的就一直待在这里。
看了看旁边那扇紧闭的门扉,越羲抿了抿唇,右手不自觉的就抚上了左手腕上套着的银白护腕。
吱呀的开门声又在耳边响起。
“早。”太微看见越羲站在门外,淡淡的打了声招呼。
“啊......早。”越羲没料到太微会对他道早安,突然就有些慌乱。
太微衣服已经穿好了,但是头发还是披散在肩头,没有梳理。
太微的头发有点长,到了腰际那个地方。发质很好,乌黑且柔顺,披散下来的时候,三千青丝如黛墨,漂亮的叫人移不开目光。
不过这头发太微自己是从来没动手打理过,以前是怎么样的他不知道,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