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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谢时深神情漠然,发觉往日的世子似乎回来了,简直和方才那位自责哀怨的世子判若两人。
鹿厌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暗暗咽了口唾沫,偏头看向谢允漫试图找到共鸣。
谢允漫朝书案的方向不断甩头,示意鹿厌帮忙说两句话,眼神中充满对他的肯定,甚至为了让他信心大增,不断伸手指着脖颈,提醒他和自家大哥有肌肤之亲。
打了一套手语下来,鹿厌半晌才看懂,而谢时深已经期待他有何动作。
只见鹿厌假意清嗓子,心虚摸了下鼻尖道:“世子,中秋节京都鱼龙混杂,不如派我去保护小姐吧。”
理由虽然蹩脚,但也合情合理,谢允漫迫不及待等着大哥的答复。
谢时深理所当然道:“既然危险,便不要出门了。”
说罢,谢允漫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嘴角跟着抽搐两下。
鹿厌无奈耸了耸肩,对谢允漫表示此事难办,也侧面证明了谢时深就是那位不近人情的世子。
谢允漫不死心,她无法理解大哥为何不听鹿厌的话,倘若大哥没有想法,为何怀有洁癖之人,能把侍从的脖颈啃成这样?
难不成是犯病了吗?
她气鼓鼓瞪着谢时深,转眼看着鹿厌时又化作委屈,显然今日若争取不到,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鹿厌绞尽脑汁为其想办法,伸手挠了下脖颈,不料触碰那处淤血时“嘶”了声。
想不到这点轻微的动静竟吸引了谢时深。
谢时深欲朝他脖颈看去,不料正值谢允漫探头查看,恰好挡住谢时深的视线,无法捕捉脖颈那抹痕迹。
谢允漫嘟囔道:“咦,鹿哥这伤口怎的流血了?”
谢时深闻言眸色攒动,暗自挺直背脊。
鹿厌不明所以,手指不断摸索着脖颈的伤口,却未曾抚摸到血迹,疑惑道:“有吗?”
谢允漫走近了些,故意说道:“有啊,都渗出血了,你下回注意些,若再被咬了记得反击,省得被趁人之危,谢家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沾上可不好。”
谢时深:“......”
鹿厌讪讪一笑,心想的确如此,尤其是世子,这几日瞧着就不对劲。
他捂着谢允漫所指的位置,低声问道:“那我该如何反击?”
闻言,谢允漫挪开身子,若无其事瞥了眼谢时深,明目张胆道:“你也咬回去啊。”
谢时深:“......”
鹿厌刹时噤声,回想脖颈的痕迹从何而来后,根本不敢偷看谢时深的脸色。
谢允漫睨着大哥挑眉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大哥教的,你说对吧,大哥?”
书房内诡异安静片刻,直到谢时深自圈椅中起身,注视着谢允漫道:“出游切记小心,届时我派柳六随你前去。”
“不行!”谢允漫果断抗拒,和鹿厌肩并肩站着,“我还要鹿哥一起!”
谢时深不语,转眼朝鹿厌看去。
只见鹿厌偷偷拽了下谢允漫的衣袖,示意她不必为自己争取了,省得谢时深收回命令,到时候中秋节都得在府里坐牢。
其实谢允漫心底也发虚,刚才大哥答应时她还感到意外,没想到只是使了点小手段刺激一下,竟能让大哥答应出游,她还在庆幸自己预判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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