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储物袋后,捣鼓半天的慕知珩也有些累了,正想躺下突然在枕头下发现几张符纸,生怕他看不懂,叶司清还在每一个上方贴心地标注了用法。
这家伙是何时塞在这里的?
慕知珩小心翼翼地将符纸收回储物袋中,想了想又抽出一张放于枕头底下,若是有什么意外能第一时间通知到叶司清。
“笑得那么开心,看来我这次配的药不算苦。”臻霖仙君负手缓缓走进室内。
在看到臻霖仙君的一瞬间,慕知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别以为他病得糊里糊涂的就不知道他往自己身上扎针还有灌药的事情。
“什么态度,你这条命还是我救下来的。”臻霖仙君自觉地搬了张凳子坐下:“要不是看在仙君的面子上,你这臭小子一早就被我赶出去了。”
“你是看在灵石的面子上。”慕知珩毫不犹豫地揭穿他。
“灵石嘛,谁不喜欢。”臻霖仙君依旧笑眯眯的,见慕知珩精神不错伸出手来想替他再把一次脉,却被慕知珩躲过。
把一下脉一百上品灵石,他可是记着的。
“不用灵石。”毕竟那位仙君离开前所给的已经够多了。
号完脉的臻霖仙君满意地点点头,不知是在肯定于自己的医术还是慕知珩那能吞噬蛊毒的能力,随后又起身查看他脖颈处的痕迹。
见着慕知珩那处稍稍淡去,不再像来时那般狰狞,臻霖仙君缓缓松了一口气,如此算是平安度过最艰难的时期。
“说起来,还不知小兄弟该如何称呼?”
正在整理被窝准备补觉的慕知珩动作一顿,带着几分惊讶的神色问道:“他没说吗?”
臻霖仙君送回他‘你觉得呢’的眼神,室内沉默一阵,最后还是臻霖仙君开口打破这尴尬的场面。
“等你慢慢想,编好名字再来告诉我也成。”
本来因着生病就有些懒怠的慕知珩听见这话瞬间躺回被窝,这编故事的重担还是交给叶司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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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慕知珩便在四诊堂住了下来,现下臻霖仙君所有开的药都是药丸,眼睛一闭一睁就咽下去了,倒也不算苦。
就是每日的扎针抑制蛊毒顺带疏通经脉很疼。
“嗷!!!”一声惨叫声从室内传出,但门外的药童们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手中的动作皆未停下。
“我还没扎下去,你喊什么。”臻霖仙君手执银针一脸无奈:“别瞎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四诊堂改行杀猪去了。”
“杀猪的手法都比你温柔。”慕知珩刚还完嘴,一根银针就扎了下来,人险些从凳子上站起,好在臻霖仙君眼疾手快直接将他按在原地,手上的几根银针陆续扎上。
“杀猪的手法可没有老夫温柔。”臻霖仙君有一搭没一搭地同慕知珩聊着天以转移他的注意,毕竟这针下去着实是疼得厉害,虽然他每日都喊疼却也是一直坚持着。
看这样子,这小子想必从前受了不少苦。
施针完毕后,慕知珩照例对着臻霖仙君询问道:“我这个情况还能活多久?”
叶司清不肯说,他就自己问臻霖仙君。
听到这话的臻霖仙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话真的是扎针时问一次,喝药的时候问一次,偶尔碰上面还要再问一次。
他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王老弟啊。”因着叶司清还未回来,慕知珩思来想去便随便抓了个姓氏给自己。
那头的臻霖仙君慢悠悠地说道:“别想太多,你肯定能福如东海,寿比王八,跟你的道侣长长久久。”
“……”怎么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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