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陌生兽人气息靠近,街巷变得异常静谧。
当狼耀他们靠近小平房,家家户户门扉敞开,走出或老或少的兽人——壮年都上战场了。
双方都认为对方来者不善。
气势最强的虎兽人认出来狼耀和蜥蜴,再一看他们带来的都是病残兽人,目光落在那几只看着就剩只一口气的兽人身上,皱起眉头。
不是可怜他们,而是觉得他们只能维持丑陋兽态的样子会脏了医生的眼。
虎:“你们都是来看病的?”
狼耀点头:“是的。”
虎:“先在外头等着吧。”
足足十三个,他得进去问问。
里面只有白榆的三个兽人徒弟,都是猫科类,听完虎兽人的描述,年纪最长的薮猫说:“让他们都进来吧,师父还有半小时来。”
白榆不在,老虎就听这仨小猫的:“好。”
附近几条街都是他们的人,不怕这群高级兽人白嫖逃单。
得知都能进去,兽人们喜出望外,他们确认藏好兽纹,放轻脚步,拘谨踏入。
和破烂外墙不同,内里宽敞干净,没有看到素人医生的身影,只有三个露着耳朵尾巴的少年围着挥发器摆弄,手边……竟然有九个抚慰剂!
狼耀眼尖,看出上面的标签,是s级的,含量最多,浓度最纯,效果最好!
市级大医院都不一定有这样的库存,这绝对不是一般的黑诊所!
病患们躁动起来。
纷杂低语响起,或是兽语或是人言,纷纷开口想要购买,报价一个比一个高。
薮猫少年:“安静。老二老三,你去铺小毯子。”
没有主事的素人,兽人们一时有些迷茫,但进来之前听虎兽人说了要遵循薮猫的命令,否则就赶他们出去,他们闭上嘴。
室内安静下来。
只有大薮猫打开挥发器和另外两个铺毯子的声响。
薮猫们让他们都变成兽态躺好,s级抚慰剂迅速散发,充斥在空气中,顺着伤痕或皮毛渗透进兽人体内。
三个薮猫开始为病患处理伤口。
大家的目光忍不住在他们手上聚集,心神巨震,互相用眼神交流。
多年战友培养出的默契此时此刻显露出来。
‘他们怎么处理的这么好?!’
‘兽人怎么会做这么精细困难的工作?!’
除了体力活和当兵打仗,兽人们根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这些年虽说放宽了点,高等学校会招收兽人学别的专业,但门槛搞,隐性歧视无处不在,有的专业或岗位明面上说兽人素人均可,实际上哪怕一个报名的素人也没有,他们也不招兽人。
跟在少将手底下的兵士算是很幸运的了,有固定的医疗部,可惜少将惹恼了那位素人医生,转调别的队伍了。
狼耀被判定为过错方,请求新军医的申请被无情驳回。
素人一起带走的还有两个兽人助手。
助手会的只有简单的消毒和包扎。
此时此刻,他们分明看到只有十几岁的小兽人相互配合,缝合的痕迹比蜥蜴副官背上的稍逊一筹,也是他们眼里的顶级。
白榆带着一头成年黑豹进来。
三小只停下动作,眼睛亮晶晶,异口同声:“师父!”
白榆身上依旧裹得严实,冲三小只颔首:“嗯,你们继续。”
黑豹的强大肉眼可见,除开散发的高级兽人威亚,还有厚实而油光水滑的皮毛,强健流畅的肌肉,无一不显示他不仅战力强悍,精神也无比健康。
他散漫扫视一圈,尾巴小心环住白榆的小腿,没有触碰到,他没把这群病残伤号放在眼里,只在狼耀身上多停留两秒。
白榆得先给他的老顾客兼下属做惯例护理。
这次他没有拉上布帘,一众兽人眼睁睁看着素人医生摘下手套,用那双白皙漂亮、裹满精神流的手轻柔抚摸梳理黑豹的全身。
黑豹正享受呢,察觉到目光聚集,扭头冲管不住眼睛的兽人们威胁低吼。
白榆照脑门给他一巴掌。
“喵呜……”黑豹老实巴交趴下来,下意识要开口向白榆道歉告罪,发出的只有喵喵叫。
白榆听不懂,不妨碍他听的浑身舒畅,狠狠撸一把尾巴,“好了,张嘴。”
要检查口腔,清洁牙齿。
其实没什么清洁的必要,白榆就是占便宜,裹着精神流的地方十分敏感,能清晰感受到视线,更别提是被带着倒刺的舌头蹭到。
刚刚撸猫的时候他就爽的不行,小鸡巴梆硬,这会儿被温热的舌头一蹭,屄已经湿了。
迫于某些原因,他跟黑豹很早相识却不能冲他下手,这些年一直规规矩矩当一个勉强‘正常’的素人,对黑豹不假辞色,偶尔有暴力行为。
下淫手可以,下毒手不行,他不干,系统也没强求,它一个数据生命也觉得这个小世界很鸡巴荒谬,急需改造,经常劝宿主再忍忍,等建立新秩序,后宫随便开。
白榆咬牙说好。
但他根本忍不到那会儿。
现在就已经忍不了了!
素人医生闭上好看的眼睛,眉头紧锁,冷声:“治疗结束,你走吧。”
大家纷纷揪紧心脏,一定是方才的精神流输出太辛苦了。
b级素人的精神海储备比起更高级的差了许多,何况他们无法控制精神流的逸散,必须穿着特质的衣物包裹住全身,阻隔兽人视线,免得消耗过多。
白榆忍得很辛苦。
黑豹再不走他恐怕就要摸人家的兽屌了。
他给挥发器换上新的抚慰剂,用光的那支随手丢给虎兽人,里面还有些许残余,打开口放房间里慢慢挥发,能用小半月,有舒缓神经和助眠的功效。
这是免费的。
是素人大人的恩赐。
无论多少次,虎兽人都忍不住泪洒当场,毫不犹豫冲白榆跪下,“谢谢您!”
用过的医疗废料,是白榆雇佣外头那些兽人的报酬之一。
白榆看见都嫌碍事的垃圾,搁在兽人手里就是他们恨不得当场卖身当他兽奴的恩赐。
白榆没答应过。
兽人们也渐渐明白,心善而漂亮的素人要的肯定是更强大美丽的兽人,比如那只经常过来的黑豹。
现在误以为黑豹是白榆兽奴的兽人又多了一群。
军士们也这么想,包括狼耀。
他不是伤患,没有毯子,和蜥蜴副官一起席地而坐。
他身体恢复得很好,可以变成人形外出,此时依旧是半兽人的模样,一来是人形经常出现在新闻报道里,容易被认出来,二来也怕白榆认不出他的人形,不知道他是之前救治过的狼。
这话说着前后矛盾,心也摇摆不定。
他怀疑童星辰医生是猜到他的身份,毕竟副官也出现在公众视野过,但心底一直有质疑的声音——就不许人家童医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好素人吗?
目睹素人对待黑豹兽奴的态度,他情不自禁流露出羡慕和渴望——如果是这样的主君,他愿意匍匐在素人脚边当甘愿奉献出忠诚的兽奴。
同僚们也一样。
白榆拍拍诊疗台,让三个徒弟从小到大挨个过来做检查治疗,他要开始撸猫了!
面对非目标兽人,白榆心如止水,一点那方面欲望也没有,何况手底下是还没成年的小崽子。
每一只都以揉乱肚皮上的软毛收尾。
今天的工作量很大,白榆挨个查看,三小只能处理的都全权放手,自个忙活情况格外严重复杂的兽人。
中途,手底下的平原巨蜥发出虚弱的声音。
狼耀不知何时站在旁边,他尽量避开白榆的手,免得吸收掉素人的精神流影响他的手术,闻言翻译道:“他问您可否帮他抹去精神烙印。”
巨蜥的主君……实在残暴,精神烙印是主君拴在他脖子上的绳索,难以挣脱,无法呼吸,他忍了大半辈子,没有任何正规医院的素人愿意帮他抹除,去过几次黑诊所,素人表面答应,性虐结束立马毁约,除了徒增伤痕别无益处。
如今遇见白榆,他终于抓住救命稻草。
白榆没多问,“这就是额外的价钱了。”说罢,手掌覆在巨蜥额头数秒后移开。
巨蜥眼里迸发出璀璨的光,激动地叫着什么。
狼耀沉默片刻才说:“他想做您的兽奴,愿意为您献出一切,包括忠诚。”
大部分情况下,兽人的性命由不得自身,唯有忠诚由心。
“不必了。”白榆早已学会平常心对待随处可见的悲惨,他语气柔和些许,拍拍巨蜥的头:“外伤愈合后,还要注意内伤的疗养,日常饮食的侧重和忌口我会写给你,如果需要抚慰剂之类的资源救助,可以搜索‘曙光公益’,联系他们,他们会帮你的。”
此生未感受过的温柔善意落在头顶。
巨蜥无声滚落泪水。
白榆很快专注下一个病患,一忙就是整个下午,桌上的抚慰剂正好全用完。
虎兽人抱着空瓶满载而归,一出来,不少兽人围拢聚集,等着他按名单顺序念人领取。能领到的兽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会收到同伴们死皮赖脸撒泼打滚的留宿骚扰。
诊所里,病患排着队付钱。
白榆则忙着给每一位打医嘱,电子和纸质版各一份发给他们。
诊所要价比正规的高出三倍不止,但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患者们无一例外都觉得自己捡了大便宜,一点也没被宰的自觉。
兽人陆陆续续离开,三小只一出门就收到军官们的热切攀谈,询问有没有加入军队医疗部的意向,遇见的阻力他们会合力铲除,不愿意也没事,当编外的私人医助,报酬绝对丰厚。
诊所只剩下一道身影。
黑狼:“我上次……没拿到医嘱。”
白榆头都没抬,“你不需要,都是外伤,精神流充足的情况下再过五天左右就会基本痊愈。”
狼耀仍然没走,递上一份简历书。
白榆抬头:“?”
高大的半兽人转眼变成巨狼,四肢匍匐在地,头颅垂得很低,显露出覆着微光的兽纹,开口的声音沙哑古怪,透漏出坚定:“奴,狼耀,愿奉您为永生永世的主君,还望您垂怜。”
兽态并非只能说兽语,只是说人言需要耗费巨大的精力,除非特殊场景——就像现在——不会使用。
一直和善温柔到不似真人的素人上去就是一脚,将本就低垂的狼脑袋摁在地上,冷漠:“啧,我给你输的精神流就是让你这么挥霍的吗?”不等黑狼发出道歉的呜咽,素人语调一转,撤开脚,摘下手套口罩,笑容明媚:“虽然不太乖,但……我准许了。”
口罩下的脸庞,即便没有无形精神流的加持,也不会有兽人能移开视线。
太美了。
像是璀璨的星,皎洁的月,天上的仙。
心跳剧烈,仅剩的忐忑被甩飞,只剩下满腔的庆幸与喜悦。
庆幸他说出口了,喜悦白榆应允了。
白榆盯着黑狼的目光炽热到变态,简历写的详实,但缺了白榆最上心的部分——狼屌的长宽高。
他必须亲自确认丈量。
现在!立刻!马上!
狼耀根本不知道今晚会遭遇什么。
白榆决定先吃晚饭再吃黑狼,他忍得很辛苦,狼耀也一样——多看主君一眼都是在占便宜,在索取对方的精神流。他想当懂事乖巧的兽奴,不想给辛苦一天的主君徒增负担,可主君实在是太美了。
肌肤如玉般莹润无暇,泛着光泽。长睫卷翘浓密,垂下眼睑安静吃饭时,在眼尾落下一片阴影,脸颊白里透红,鼻梁高挺,唇瓣粉嫩。
眉眼五官无一不精致。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又亲和的素人。
白榆拉着他走,他亦步亦趋跟着,脑子晕乎乎做梦一样,无论前面等着他的是刀山火海,还是皮鞭辣椒油,他都准备好了。
兽人自愈力强,皮糙肉厚,轻易折腾不死。
白榆火急火燎,暗恨自己干嘛把睡觉的地方藏得这么远,拐七拐八跟走不到头一样。
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白榆上来就扒狼兽人身上的衣物,三两下扔光,命令狼耀硬起来的话还没出口,只是手稍微一碰,性器迅速鼓胀硬挺,长度粗度……他抬起手臂,左看右看,小臂根本没办法跟眼前的凶器相提并论。
白榆惊呆了,眼神发直,逼水哗哗流。
狼耀以为白榆被他吓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盘起尾巴遮掩:“对不起主君,我先前……没有做过缩小术,您放心,回到首都后我立刻做,或者您来……怎么弄都可以,我能受得住,求您别生气……”
白榆闻言,脸皱成一团。
缩小术,和后遗症居多的植毛术一样,都是兽人为了讨好素人主君才去做的。前者是为了把鸡巴变小变俊俏,后者是为无毛类的兽人提供的,去除鳞片,强行植上毛发,经历的痛苦丝毫不低于在性器上动刀。
为了迎合素人,这类丧心病狂的手术一度风靡帝国,即便如今政府加大了负面影响的宣传,依然有不少兽人排着队做。
“不许做这些乱七八糟的。”白榆沉着脸警告:“你由身到心都是我的,以后做事向我报备,必须经过我的同意,否则我就把你打半死丢卖给兽人工厂,听到没。”
狼耀闻言疯狂点头,“我、我知道了,主君大人……”
见识到白榆私下跟别的素人一样的风格,他反而放下心来。
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一整晚都是甜蜜的折磨,心脏跟坐过山车一样跌落又起飞。
狼耀尾巴疯狂拍地,爽到无意识发出哼唧声,反应过来赶紧止住,眼巴巴瞅着白榆,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白榆铁了心要吃点荤的,懒得调情酝酿气氛,他褪去衣衫躺上床,拍拍床铺,“过来舔我。”
狼耀:“……?”
主君脱衣服在他眼里无限放慢,他两只眼睛根本忙不过来,裸露出的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肤,他根本不知道盯着哪里看好。
跪在床边傻愣愣的看半天,主君说的每一个字他都知道意思,但合一起他就不懂了。
过哪去?
舔什么?
狼兽人挪到床边,眼神清澈又无辜,“主君……我、我应该舔哪里?”
白榆:“……”
狼耀开口的前一秒,他还在做着‘性事懵懂的狼兽人兽性大发被本能操控摁住他二话不说啪啪啪、无论怎么哭叫求饶都听不见’的美梦。
梦碎了一角。
问题不大。
白榆瞅一眼时间,夜还很长,他都摸到屌了,还愁待会儿吃不进逼里吗?
貌美素人漫不经心掰开狼兽人的嘴,凑近嗅闻两秒,探出艳红舌尖舔上犬牙。
白榆满意极了,舌头再次入侵,舔上湿热的狼舌,一想到这样宽大粗长的舌头舔遍他的全身,再插进穴里来,腰瞬间软了,……白榆往下一摸,果然湿漉漉的一片。
他把沾染淫液的手指塞进狼兽人口腔,音调轻缓,氤氲着显而易见的引诱,“口腔没有异味,很好。乖,伸出舌头……”
狼兽人浑身过电似的,无论是白榆触碰他的手,还是凑近的鼻息、香软的舌尖,都让他爽的打哆嗦。
他现在牙尖发麻,舌头都不像是自己的,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到主君。
他、他一定是在做梦。
没有黑诊所,没有人治病救他,其实他早就死了,现在一切都是他的幻觉,遇见宛若天使的,答应收他为奴,带他回家,温柔抚摸、轻柔舔舐……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
原来死后会上天国是真的,不枉他半生任劳任怨征战沙场。
狼耀愈发珍惜眼前,白榆说什么他做什么,只露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漂亮主君的额头、眼尾、脸颊、唇瓣……
好舒服。
太舒服了。
浑身的毛孔张开,身体前所未有的畅快,每一寸神经都在放松舒展,每一块骨骼都在欢呼雀跃。
滚烫热液溅到白榆身上,他愣了一下,低头一看,狗东西射了。
啥也没干就舔个嘴巴,连舌吻都没有,就射了?!
白榆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狼耀时刻注意着白榆的状态,自然没错过这一幕,他惶恐夹起尾巴,一边惶恐道歉一边狠狠照着自己的狼屌挥一拳,方才射了精还精神百倍的大鸡巴瞬间软垂下来。
啊——!!!
白榆内心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他气的当场给了黑狼一个大嘴巴子,捧着狼兽人的俊脸,下达精神暗示:【未经允许,不得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
他理解黑狼的‘早泄’,都怪之前过的太苦了,就像习惯于生活在沙漠的人乍然碰见绿洲,黑狼从前都依靠一星半点的抚慰剂,现在忽然感受到充沛的精神流,把持不住很正常。
但黑狼这一下真的把他给吓坏了,好不容易搞到手的、新鲜热乎的大狼屌,差点在他眼皮子底下报废。
白榆心痛至极,他抱着狗头一通强力的精神暗示输出,这才彻底松口气。
从某种程度上讲,精神暗示也是精神流输入的一种,只要兽人不反抗排斥,过程绝对是顶级享受。
狼耀死死忍住呻吟,鸡巴记吃不记打,顶着痛再次抬起头,狰狞地喷着热气,顶端还渗出恶心的透明粘液来,可惜他以后再也不能给它教训了,只能用尾巴盖住,免得脏了白榆的眼。
他看到白榆身下翘起的阴茎。
小巧俊俏,龟头和胸前的乳尖一样粉嫩漂亮,柱身白皙笔直,干净又漂亮。
……要是主君能同意他去做手术变成这样的就好了。
白榆没有读心术,他心疼地握住狼屌上下撸动,平复好心情,温柔开口:“刚才为什么打它?”
狼耀如实相告。
白榆默默背上这口锅,“是我的错,我变脸不是因为你射到我身上觉得脏才生气的,而是因为它射错了地方。”
他分开双腿,食指中指摁住柔嫩花阜的两边拉扯,艳粉肉缝瞬间绽成娇媚温软的花朵——“我想让它射到这里。”
狼耀瞪大双眼:“!!!”
“乖、凑近点看……”白榆笑容扩大,摁着狼兽人贴近他的逼穴,刚才就不该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直奔主题多好:“味道你刚刚尝过了,还喜欢么?”
狼耀眼睛亮的吓人,“喜欢!很香!”
白榆:“那就好好舔舔它。”
“真的可以吗?”狼耀犹豫起来,“主君、我的舌头没做过平滑术……这里、它看起来太嫩了,我怕伤到您……”
白榆继续诱哄纯情大狗:“你轻点舔,没事的。”
狼耀咽口水,“好。”
白榆自觉憋了太久太狠了,狼耀方才稍微舔舔脸颊嘴巴觉得浑身发软。
热气喷到敞露的肉屄,逼水愈发泛滥。
舌头刚贴上肉蒂——“嗬呃嗯——!”
漂亮素人大脑一片空白,眼尾迅速沾染湿意,他懵懵地推开狼兽人,摸索发抖高潮的小逼。
刚刚怎么回事……?
不就被舌尖舔了一下么?
他摸摸肉蒂,甚至狠心揪起来扯了一下,也没刚刚狼舌头贴上来那么刺激。
白榆喘着气掰开肉逼,指腹划开肉唇,示意狼兽人:“往这里舔一下,屄口……”
方才狼耀只是试探,这次主君要他舔的面积大,舌面贴上去轻蹭。
“呃啊啊……!”
肉逼哆嗦的厉害,穴口甚至喷出小股淫液,溅到狼兽人的下巴和湿濡的鼻头。
又是被舔一下就高潮了。
大脑后知后觉地品味那短暂的触感,白榆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像是被调教的及其敏感骚浪的淫壶吞进肉棒被疯狂凿弄宫口骚心的快感。
白榆这一瞬间忽然理解了那些不喜欢被兽人插入的素人。
操。
只是舔舔就爽成这样,要是插进来了不得当场爽死啊?
这种神仙死法他必须要试试。
白榆更兴奋了,脑子飞速旋转,一下子多出n多种玩自己的新花样。看狼耀的目光无比炙热,眼前的狼兽人可不仅仅是拥有大屌的高大帅气furry,还是个纯天然无污染的敏感度提升器!
他跃跃欲试,迎狼而上。
借由系统伪装的b级素人绝无破绽,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逸散着无形的精神丝,和他的神经隐隐相连——也包括藏得极深的穴腔。
正常b级素人更喜欢避免直接接触兽人的s调教,以侵犯虐待兽人的方式减轻自身的畏惧。
白榆不仅不正常,还骚。
骚得厉害。
他现在性奋到发大水,一脸馋的要死的色批相,扑倒大块头毛茸茸,笑容妩媚诱惑,喑哑道:“别害怕,我今晚只为你做精神抚慰,不许反抗,知道么?”
湛蓝的狼眸湿润起来:“……主君大人不必这样,我用不了这么——”
白榆手动握住狼兽人的嘴,眯起眼:“忘了我说什么了吗,不需反抗,也容不得拒绝。”
闻言,狼耀小幅度点头,强行压下自责,石头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手摁住不受控制疯狂摇晃的尾巴,生怕扫到白榆身上。
他真是又蠢又笨,刚才舔的也粗鲁,主君脾气极好,明明都被弄哭了,还要强忍着不适为他做抚慰。
其实没关系的。狼耀一点也不贪心,每天能多看两眼不被遮挡的白皙肌肤就已经足够了。
狼人安分下来,白榆颇为满意地揉揉他的腹肌。
精神丝被无时无刻侵犯掠夺的不安成了催淫剂,狼耀流连在他胸前乳尖的目光,和他相触的每一寸肌肤,都为白榆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明明只是被注视、只是静静相贴,他却有种被兽人强硬抱在怀里疯狂揉捏全身的感觉,身体本能地瑟缩轻抖,逼水泛滥成灾。
他跨坐在兽人健壮的腰身上,柔软阴阜紧紧贴着冒着热气的勃起狼屌,抬起腰臀来回蹭动,为其染上纯天然的湿濡润滑。
肉屄不能完全坐上去,压迫感太强太刺激,他肯定又要分秒高潮了。
夜还很长,他要好好享受。
迅速鼓胀的阴蒂,火热弥漫的肉唇,还有两侧嫩呼呼的大阴唇,都舒服地发抖,屄口翕张着吐出汹涌淫液,白榆晃动腰肢的速度越来越快,肉逼几乎要被性器的热度擦出火来,淫液溅的到处都是,飞速累积的快感迫使腰肢发软,腿根抖颤。
白榆泄力一坐,勃起的敏感肉蒂,充血发烫的糜艳肉唇,还有整口坟起的柔软逼肉,登时被肉屌压得变形,快感猛然崩塌倾泻,抖着身子高潮喷水:“哈啊呃……!呜、去了、去了呜!”
太爽了。
让白榆自己来,就算是把骚阴蒂揉肿也感受不到如此强烈的外阴高潮。
狼耀:!
狼耀吓坏了。
美貌素人不断颤抖的身躯,蹙起的眉头,湿红的眼尾,还有刚才的夹杂着呜咽的尖叫,无意不显示他正在经历的‘痛苦’。
狼兽人心痛到无法呼吸,又憎恶心底莫名其妙升起的残忍欲望——他居然想掐着小素人盈盈一握的纤韧腰肢,疯狂用肉屌磨蹭贴着他的那片柔软。
避免给素人增添痛苦,狼耀没有乱动,出声恳求:“主君,求您停下吧,不要再勉强自己了。我现在状况很好很健康,真的不用这么多的精神流。”
他现在经历的,是别的兽人知道了会眼红到杀了他取而代之的程度。
本应该以涓涓细流的方式游走在周身的舒适精神力,眼下正把他完全包裹浸泡,让他浑身放松大脑清空,爽的想嗷呜嗷呜哼唧叫,更想不管不顾遵从邪恶本心,向主君索取更多。
强大的毅力和理智拉回狼耀,素人的精神力宝贵,他怕白榆透支。
美貌素人张唇喘息,根本舍不得抬腰,他缓过方才吹潮的劲儿,对狼耀的好言劝阻嗤之以鼻,冷哼一声,俯身凶巴巴凑近:“闭嘴,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他显然被狼耀三番五次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的忤逆行为惹怒,喃喃低语:【闭嘴,躺好,不许乱动。】
无形的力量束缚狼耀全身,他再也无法开口多说一个字,只能眼睁睁看着漂亮主君为了他不惜牺牲自己。
白榆总算清静了。
他不想搞强制,但狼耀脑子不正常,短期内都扭转不过来,他现在着急泄欲,只能下精神暗示让狼耀安分点。
只是外阴的快感怎么满足的了饥渴几十年的身体。
白榆趴在狼兽人毛茸茸的胸膛,感受着对方随呼吸起伏的肌肉和毛发贴着他蹭动的酥麻,他翘起屁股,用手指扩张雌穴。
狼屌太大了,白榆有自知之明,再贪也不敢贸然把这么粗的玩意往未开苞的小穴里塞。
高潮过次的穴腔湿湿黏黏的,手指轻松送进去两根,稍稍扩开穴肉,插进制度宽松到不可思议,甚至允许他们变成兽态休憩。
最开始大家都挺收敛,怀揣着碰运气的心走进来,在溢满精神流的房间睡一夜醒来还觉得不真实,跟没去过的人一讲,结束训练一早过来蹲点,身边多了几个竞争对手。
人传人现象十分严重。
没几天就演变成白榆前脚刚走,后脚医疗部的三层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院子里、楼梯间、走廊上全都占满。
一抬头,飞禽们嘴里叼着自带的落脚棍,找个合适的地方一挂一插,临时歇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有毛的、带鳞的,除了海洋生物,品类都快凑齐了,白榆要瞅见高低得感叹一句,这哪是医疗部,妥妥一个动物园。
白天预约靠身体健康程度,没点大伤大病不收治,晚上就是单纯的拼实力和运气。
小助手说了,抚慰剂管够,只要挤得下,再多也能收。考虑到人越多,精神安抚效果稀释得越厉害,夜间费用比白天少一半。
于是,兽人大兵冲得更疯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况别的军团有自己的医务部,第三军对外嘴很严,但难免会有走漏的几条消息,幸好其他军团的兽人大兵死活不信,全打为谣言。
“假的,一定是假的!”“军区造谣关禁闭,谁跟你说的这消息,我这就去举报!”“长官你听听!真他妈会编!”
骂着骂着就来到长官面前,挤眉弄眼,摇头摆尾,疯狂撺掇长官找狼耀少将打听实情。
这些长官,有几个就是跟着狼耀一起找过白榆的兽人,当然相信这不是谣传,手底下的兵谁不心疼,他们结伴找狼耀,商量跨团就医。
狼耀对整个军旅的控制权仅限于战场上,头上还有个权限更高的素人指挥官压着,平时少将头衔就是个摆设,只有第三军团从属他,听他命令。
申请怼到面前,往常狼耀肯定第一时间整理好汇报给桓清,今天则是挥跑同僚,拨通白榆的光脑。
白榆:“乖狗狗,怎么了?”
主君的声音温柔似水,狼耀又回忆起了这些夜晚的神仙日子,脸一红鸡巴一硬,哑着嗓子说正事。
白榆爽快答应,“可以,重伤的也能来,正好我闲好几天了。”
狼耀:“好!”
邮件发给桓清,批复两分钟就下来了。
一群兽人队列整齐,浩浩荡荡,狼耀为首,伤号在后。
身边的巨蜥穿着军装,人形比半兽人矮一些,五官俊俏,他挤蹭狼耀的肩,“你去见主君为什么不变成人形?”
狼耀脚步一顿,化成人形,憨笑:“差点忘了。”其实是因为白榆更喜欢他半兽人的模样。
巨蜥有意无意地瞥向他的脸,眼底闪过自惭形秽的暗淡,说:“我递交辞呈了,无论批复与否,三天后就走。”
原因不必多问,解除烙印的巨蜥绝不可能再留在军队,否则白榆非法解除的事情容易暴露不说,巨蜥的前主君也不会放过巨蜥。
狼耀沉默片刻,“那……走之前咱们几个在食堂凑一桌,怎么样?”
“好啊。”巨蜥笑起来:“我找好去处了,是童医生推荐的公益组织。”
狼耀也笑:“嗯,那挺好的。”
见到白榆,巨蜥上前亲口道谢。
白榆说:“不必客气。”
素人医生对待其他人态度温和疏离,兽人们沉迷于白榆的温和,他们压根察觉不到这份疏离,心头蠢蠢欲动想自荐枕席的越来越多,只是因为白榆身上光环越来越盛,再加上狼耀的优越出身和外在条件,自觉配不上素人医生的他们谁也没踏出这一步,只敢藏在心里。
狼耀很满意他们的自知之明。
军旅在边境停留修整半月,踏上回程路。
白榆开的‘黑诊所’已经关停,狼耀见过白榆的各类医疗执照,完全可以开办合法正规的诊所或医院,白榆解释说正规的要受各种监管监督,他不喜欢,何况他这种过于大手笔的治疗方式容易也容易生出事端,黑诊所的运营模式更适合。
途中,白榆一直贴心地让刘缪保持昏迷,时不时让他伤上加伤,半死不活地吊着,确保他回到首都星后成为药石无医的废人。
刘缪没机会跟家人通风报信,军旅高层内巴结过刘缪的人在桓清的敲打下不敢轻易走漏风声。
皇家和刘家孰轻孰重,他们分的清。
首都星,李家。
李家早年是贵族世家,目前的家主是狼耀的父亲,a级素人,早年仰仗着跟皇室关系紧密,政界爬的位置颇高,敛得不少声望财富,拥有的兽人也不仅仅是法律规定的十个以内,截止到今年,已经收了三十四位兽奴。
狼耀的爸爸是最早跟着父亲的兽奴,因与皇家有远亲,颇为受宠,后来只孕育出他这个兽人再无所出,父亲不再待见他们父子,直到他被测出s级潜力,父亲才重新把爸爸接到主宅居住。
这回狼耀打了胜仗回来,李桂只恨不得没早早打死不知好歹的儿子。
擅自在边境随意找了个素人把自己送出去,让他之前的辛苦泡了汤不说,找的还是个不知好歹的,居然敢把刘家的素人打残。
真是疯了!
刘家家主亲自登门算账,李桂缩着肩膀,连连道歉请罪,“您放心,我就当没这个孩子,随你们处置!”
刘缪父亲指着李桂骂,即便李桂给出‘诚意’,他仍不解气,一个兽人,死了也赔不起他儿子的终身残疾。
怒火直冲脑门,他狞笑一声,一脚踹上跪在一旁的萎靡黑狼。狼耀现在在皇宫,他暂且动不了,那就先拿他父亲和爸出出气。
刘家主坐在沙发上悠闲喝茶,时间走向七点,才出声当和事老,让刘缪父亲停手,说:“时代变了,现在可不兴随意打骂处置兽人,更何况是你们李家的出息狼崽。”年纪轻轻混成少将,虽说有名无实,但足以看出李桂往狼耀身上下了不少功夫,“这样吧,今晚皇宫有晚宴,咱们一起去,你记得好好管教一下,再登门道歉,这事儿就算了。”
李桂一脸狗腿相:“是是是,那是自然,肯定要登门道歉。”
刘家主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狼兽人一眼,狼耀和他这个兽人爸爸,他们刘家都不会放过。到时候登门的是父子仨,回去的可就只有李桂一个。
什么皇家远亲,狗屁亲戚,八竿子打不着的玩意。现在皇室谁还记得狼耀他爸这号人?
刘家主放下茶杯,语气高高在上,说:“收拾一下,今晚皇宫有宴会,你跟我们一起去。”
李桂受宠若惊。
上次参加宫宴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他感激不已,穿戴好礼服和饰品,都是老掉牙的款式,但已经是他最得体华贵的套装。
挂着谄媚笑容跟在刘家人身后。
路上,李桂才得知带上他的缘由。
白榆手上有邀请函,刘家打听到的消息说是白榆救了一个世家之子的缘故,邀请函对他们家来说十分宝贵,当做报酬送给了白榆。
刘家护短,睚眦必报,听到这消息那是一刻也等不得。
李桂闻言明白了带上他的作用,他要行使狼耀父亲的权利,把狼耀从白榆手里夺回来。
白榆想借着宫宴结识人脉,刘家就让白榆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个大脸。
宫宴场地有内场和外场,圆月高挂,为场地洒下皎洁光芒,悬挂点缀在树梢枝丫、灌木丛林的灯火绕了一圈,和身披盔甲的皇室亲卫一起,将外场围拢起来,席间游走谈笑的无一不是在首都星有头有脸的家族。
白榆和狼耀入场时,蕴含着打量评估的目光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很快分散。
俩人手牵着手,绕过一簇一簇人堆,闲庭信步,聊着天:“阿耀今天真好看。”
身畔的男人眉眼俊朗,薄唇高鼻,轮廓清晰,妥帖的礼服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布料裹得住一双大长腿,却挡不住步伐间大腿肌肉的轮廓。
白榆被迷得眼睛都移不开,他清楚地知道这身衣服下包裹的身躯多么健壮有力,爆发力和持久力都很足,无论是人形还是半兽人,尽力收敛着力道操他,也能让他喷的床单湿透,翻着白眼失禁高潮。
思绪稍一发散,上面下面一起流水。
白榆舔舐唇角,才刚来就想走,他对宴会上的精美点心餐食毫无兴趣,只想早早回去吃狼屌。
狼耀换上白榆为他买的衣服之后,夸赞就没停过,他耳垂的热度也没降下来过,声音低沉而清晰:“主人才是最好看的。”
白榆弯起眉眼:“嘴真甜。”
狼耀理直气也壮,他说的都是实话,即便白榆带着面罩,露出来的那双星眸足以形成旋涡,让与他对视的人为之沉沦。
他们越靠越近,脚步不由自主地往阴暗僻静处挪。
“狼耀!”
声音打破旖旎气氛,裹挟着劲风的精神刃袭过来,在距离狼耀一米远的地方像撞到什么东西一样猝然弯折。
李桂痛呼一声,捂着额头直冒冷汗。
走向和预料的不同,刘家主眉头一皱,很快恢复虚伪的和善,虚虚扶着李桂,“你啊你,管教孩子回家关起门怎么都行,怎么能当着大家的面动手呢。”
李桂嘴唇狂抖,他直不起腰,痛的接不了话。
刘家主沉下脸,暗骂一句废物东西,看向白榆的眼神更是明显掺了冷意,他没蠢到在宫宴上动手,心里却是又给白榆狠狠记了一笔,“这位童……”
“童医生!”宫殿内飞奔过来一个容貌艳丽的高个男人,头上插着艳丽羽毛,老远就挥手向白榆——或者说童星辰,打招呼。
一路跑来脸不红不气喘。
众人纷纷向其行礼,“二殿下晚安。”
二殿下随意挥手,“嗯你们也安。”他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就没从白榆身上离开,“哥、童哥哥怎么不进去?外面多冷啊,父皇和兽后都等急了,催我出来叫你。”
他说着,卸下肩上披风往白榆身上披。
白榆:“不必了,我不冷,多谢二殿下。方才是……”他瞥了一眼刘家主和刚缓过来的李桂,“方才有事耽搁了,这就进去。”
他挽住狼耀的臂弯,和二殿下雀翎并肩同行。
和白榆的温和不同,雀翎喜恶形于色,刘家的素人私底下的作风大家都知道,雀翎身为兽人,自然对刘家没好脸色,他冷哼一声,“童哥哥放心,刘家很快就不能呆在首都星了。”
白榆:“哦?此话怎讲?”
雀翎才不管周围竖起来的耳朵有多少,他耸肩摊手:“我也不知道,我听说的。”
身为皇室嫡系,最受宠爱的皇家二殿下,和普遍乖巧听话的兽人不同,性情堪称‘恶劣’,是兽人中的‘异类’,干出的出格事儿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他殴打主君,逼迫主君产卵后把人一脚踹开,年纪轻轻就成了无主兽人,独自孵化两个孩子,至今未再寻找新主君。
这样的兽人就算出身皇家,以前也是要被钉在耻辱柱上,可现在风向转变,二殿下还亲手扶持了议会里的激进派,让民间一部分天天喊着乱七八糟口号的兽人奉他为指路明灯,学习榜样。
素人看不惯雀翎,但有气只敢往其他地方撒,根本不敢招惹雀翎,不仅仅是畏惧他无视公序良俗的疯癫和身上加持的皇权光圈,更是因为他那张堪称诅咒的乌鸦嘴。
他随口一句,哪怕真的是胡编乱造,事后不出三月,百分百灵验。
白榆的余光看到了刘家那群人惨白如纸的脸色,轻笑:“这话可不兴说,陛下知道了会怪罪你的。”
雀翎:“怪就怪嘛,大不了关禁闭,我就是随口说说,看他们不顺眼而已,反正我讨厌的人或事都没啥好下场。”
白榆:“说的也是。你身边这位……?”
“差点忘了介绍。”雀翎一拍脑门,邀功似的把身边的人往白榆这边拽,“这是蛇麟,最年轻的兽人议员,在激进派超有名望。这位是……童星辰,最厉害的素人医生。”
雀翎说完,眼里全是‘快夸我快夸我’。
白榆:“……我给你带了礼物。”是他交代雀翎悄悄关照一下蛇麟,没想到这小子直接跟人家混成朋友。
雀翎两眼放光:“哪呢?他手里提的吗?”他指的是狼耀。
白榆:“不是,那是给皇后和陛下准备的,你的在飞艇上,待会儿再给。”
雀翎哼哼:“好吧。”
他瞅狼耀的眼神还带着好奇,白榆没着急说,来到陛下和皇后面前才介绍说狼耀是他的第一位兽奴,也是目前唯一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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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的表情白榆能理解,但——白榆问狼耀:“你怎么也这个表情?”
狼耀磕磕巴巴:“我、之前那个黑豹、他……”
白榆:“他不是。”
素人拥有再多兽奴,第一位总是特殊的,往往象征着会得到素人最多的宠爱和高于其他兽奴的地位。
狼耀心跳砰砰狂跳,眼圈一下子红了,望着白榆的眼睛闪着星星点点的光,小声喃喃叫‘主人’。
“傻狗。”白榆无奈,短暂摘下手套捏捏他的耳垂,“我和陛下有事要说,你先跟雀翎他们待一会儿,乖。”
时刻关注陛下一举一动的众人怎会看不出皇室一家对陌生素人的熟稔与亲昵,方才寒暄时陛下已经点名了身份——童星辰,从前是皇家最高御医官,为求进一步的医术精进外出游历,如今回来即将恢复原值,手里极大可能握着能让素人顺利开发精神潜力的秘方。
一传十,十传百。
无论先前在讨论什么,此刻他们无不聚焦于童星辰和他的能力。
毫无疑问,接下来的首都星上层圈,将会围着童星辰,这位猝然出现的新星转。
殊不知,此时此刻,宫殿内室。
白榆正坐在皇帝白月和皇后雀羽中间,面罩手套都摘了,一手握一个,不是被父亲抱怀里揉就是被爸爸抱住吸。
父亲白月:“臭小子还知道回来,多少年了,啊?逢年过节都不肯回来看一眼,可怜我和你爸爸俩大龄孤寡老人留在空荡荡的宫闱之中,天天盼着你回家。”
爸爸雀羽:“哎哟我的小榆榆,让爸爸亲亲* ̄3,真漂亮啊,越长越好看,能孕育这么漂亮的小素人,我可真有福气。”
白月:“他也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雀羽:“我才是辛辛苦苦孵化榆榆十个月的人!”
吵架也不忘记蹂躏白榆的脸蛋肉。
白榆的眼睛逐渐失去神采,最后呆滞麻木,等争吵平息,面对更爱父亲还是更爱爸爸的致命问题,白榆毫无灵魂地和稀泥:“爱,都爱。”
俩人停止摧残时,白榆的脸蛋差点被捏肿,他默默戴上面罩,接下来的谈话时间说什么也不肯再摘下来。
白月:“没想到你第一个兽人是李家那孩子,我还以为你更中意佘家那位。”白榆让雀翎关照蛇麟的事,他都看在眼里。
白榆拿了块雀羽做的爱心糕点,说:“他以后会是。”
白月:“刘家的事,你有什么计划?”
白榆:“刘缪已经废了,其他的按父亲的想法来就行。”
白月:“好。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白榆:“不出意外的话,之后会呆在首都星。住宅已经选好了,离皇宫挺近。”
白月:“再近也不是皇宫。”
白榆无奈:“父皇,你明知我现在还不能住进皇宫。”
白月不听:“哼,你是皇太子,有什么不能的,你就是不想,嫌弃我们罢了。”
白榆:“……”
他给雀羽使眼色,但亲爸这个拖后腿的只会陪白月一起假哭演他。白榆心中叹息,要是持重的二爸爸在就好了。
要说的正事不多,大部分白榆都发消息告诉白月了,但他这次在边境足足呆了三年没回来,通话再频繁也无法消解儿控双亲的思念,白榆陪他俩唠家常,又一次牺牲自己的脸蛋,呆了足足一小时才出来。
狼耀都等急了。
他不想过多回答二殿下对他和主君如何相识相处之类的问题,蛇麟打量他的眼神很奇怪,他不喜欢。
主君曾在皇家供职,接触频繁,二殿下跟主君亲很正常,狼耀扶稳醋坛子,把握着社交尺度,维持表面的和谐。
白榆一出现在眼角余光,狼耀立马看过去,如果不是身处公众场合,他早就变出尾巴疯狂摇摆了。
他刚要起身去迎,白榆示意他乖乖坐着。
站起来太高了,摸摸捏捏不方便。
一站一坐刚刚好,白榆一伸手就能抱住男人的脑袋,“让你等久了,方才聊了什么?”
雀翎抢答:“啥也没聊。童哥哥,我可以像以前一样叫你哥么?”加个别的姓叫着不习惯。
白榆:“抱歉二殿下,我不喜欢太亲昵的称呼,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可以叫我童医生或者医生。”他接下来住在首都星,皇室表现的太亲昵他的马甲就容易捂不住,今晚的身份镀金是例外。
雀翎失落极了,鬓边的孔雀尾羽好似都耷拉下来,“好哦。”
白榆递过去一张名片,语气放柔:“这是我新开的兽人医院,正面是地址和急救电话,背面是我的光脑号,以后殿下或小殿下有什么不舒服的,都可以联系我。”
名片是特殊矿石做成的磁卡,放到光脑旁边就会消解,存储的信息自动纳入,附带绑定场地消费的功能。
“好!”雀翎眼睛又亮起来,小心地把卡牌揣到胸口内侧的衣兜,他的收藏柜终于要添新物件,在放收藏室柜之前,他要先放到床边——哦不,枕头底下!
还有礼物。
晚宴才过半,没人中途离开,除了着急回家做爱的白榆,他催促狼耀上车,把礼物塞给雀翎,“早点回去,你的崽崽们还在等你呢。”
雀翎抱着四四方方的盒子:“嗯嗯!”
蛇麟是跟着雀翎来的,这会儿也随雀翎一起离开,从头到尾都没跟白榆有过交流。
俩人渐行渐远,总算逮到机会的刘家人和李桂一起出现。
但白榆没有打脸的心思,他倒是跟李桂多说几句,要来狼耀的户口方便日后去领证,几个憋屈又忐忑的刘家人他理都没理,飞艇‘嗖’地一下窜上天,扬长离去。
关上家门,不用白榆说,食髓知味的狼耀立刻托起漂亮主君的屁股,一边亲一边往里走,唇舌缠绵间,是他掺着情欲低沉嗓音:“主君,我今天也很乖……”
主君最爱他的乖巧听话,今天出门前主君叮嘱注意事项,狼耀十分遵守,在外只听不问,有什么话关起门来再说。
狼耀保持人形,身上还有狼的某些特征,他的的舌头很大,体温偏高,鸡巴形状跟半兽形态十分相似。
他迫切地钻进白榆的口腔,在白榆身体力行的教导下,他的吻技床技与日俱增,舌尖舔舐一颗颗牙龈,骚扰敏感上颚,缠住香软的小舌头吸舔。
怀里的人很快被亲软了身子,双腿紧紧勾缠着他的腰,两人躺倒在床上时,白榆已经被亲湿了。
b级素人的身体太适合做爱了,亲的久了,口腔被侵入掠夺的温情与快感甚至能刺激得骚逼喷水阴茎射精。
狼耀不想让主君等太久,他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湿热缠绵的吻,唇舌一路向下,一手掐住主君细韧的腰肢,一手探进黏哒哒的内裤,轻柔地抚摸水嫩豆腐似的花阜。
白榆爽的直哆嗦,身体一阵阵发热。如果是以前,他只是被这么亲亲摸摸都能被弄到高潮,跟兽人深入交流的次数多了,身体被调教的更会享受快感,但高潮的阈值拔高不少,不至于一两分钟就又喷又射的。
揉捏腰肢的手掌,插进肉缝蹭动的手掌,啃咬敏感奶尖的炙热唇舌,已经吸引了白榆绝大部分注意力,他还要分出神回答狼耀的询问。
“主君,您喜欢二殿下么?”
“嗯唔……我只是把他当弟弟、他和你不一样……”
狼耀激动地猛嘬一口小奶尖,心里美得冒泡,他变出耳朵随白榆揉捏揪扯,浑身上下皮糙肉厚痛感薄弱,也就耳朵能感觉到点疼。
如白榆这般身份地位的素人,足以受到一大堆兽人的追捧,再加上这万里无一的容貌和只存在神话传说的性情……毫不夸张地说,只要白榆愿意,没有兽人能拒绝匍匐在他脚下。
狼耀的不安正是来源于此。
白榆不可能只有他一个兽人,只是他十分幸运地成为了第一个而已。主君对他越是温柔宠爱,他越是惧怕后来者居上,夺去主君的注意力。
父亲拥有的兽奴多,从小狼耀就见惯了这些兽人不择手段地争风吃醋的模样,爸爸是其中的异类,他不爱父亲,从未参与其中,有了狼耀之后只把爱意倾泻给他。
狼耀在爸爸的教导下,成为坚定的独身主义,他把自尊与高傲深埋脊梁,自认绝不会跪伏在任何素人身前。
但如今……这些早被抛到犄角旮旯,他正晃着尾巴钻进白榆腿心狂舔。
太香了。
怎么能那么香。
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果冻似的口感,令人上瘾的淫香,溢出来的汁水和味蕾结合,狼耀头皮都要炸了,比起用胯下的大家伙操弄主人,他更想捧住主人的屁股舔上一整夜。
不管主君说的再好听,重复再多遍,看到主君颤抖哭泣的崩溃模样,狼耀很难说服自己,主君是在享受。
心脏闷闷地疼,他总会适可而止,不忍心再做下去。
舌头跟狼屌相比温和多了,可惜白榆不会让他品尝太久,白皙如玉的手掰开充血的艳红肉逼,勃起的肉蒂花蕊似的挺翘,全是他刚刚噙住嘬吸的功劳,肥嫩的肉唇不用刻意拨开已经不知羞耻地敞开,露出里面翕张蠕动的小穴。
方才舌头仔细伺候了湿热的穴腔,这会儿穴口软乎又黏糊,尖细的龟头十分顺利地插进。
狼屌越越插越深,柱身随之变得更加粗壮,撑开绵密的穴道软肉,碾压浅处的骚点,细而硬的龟头强硬凿上柔软敏感的宫口。
“哈啊……!”
骚点骚心同时被撞到,细细密密的汹涌快感顺着每一寸紧贴狼屌的媚肉往四肢百骸流窜,白榆极力想控制,还是蜷缩着脚趾尖叫着高潮了。
逼水泛滥,腿根狂抖,才刚插进来白榆就爽的忍不住翻白眼,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流。
吃到鸡巴的骚逼反应比他更剧烈。
性器或浅或深或轻或重的抽送,都能刺激得穴肉不知疲倦地收缩蠕动,连带着小腹都隐隐痉挛,内里的宫腔烫得要命,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水。
龟头细而硬,尖端刚凿进来就能插进小嘴里挑拨着操弄,白榆舒服得直哆嗦,条件反射地攥住男人露出来的狼耳,收紧双手,腰背弓起出优美弧度,呜咽着潮吹喷水。
今夜才刚开始,白榆已经去了好几回。
被口到射,被舔到数次喷水,被男人的鸡巴插进来操了几十上百下,浑身上下浮现的潮红就再也退不掉,骚逼活像是八百年没吃过鸡巴一样缠着热硬的肉屌不放,吃的咕啾咕叽作响,口水哗啦啦地流。
白榆根本收不住呻吟,叫床声恨不得把床顶掀翻,脑子都被肏懵了,腰肢还努力积蓄力气,拱动摇摆,配合男人的奸肏。
穴腔被肉锥生生凿开,宫腔也被尖细龟头一点点破开,翻涌的快感逼得白榆本能地瑟缩,身体被侵占,精神流被掠夺,畏惧掺杂着灭顶的爽,屄穴完完全全就是鸡巴套子,噙住肉屌发抖痉挛。
“呃哈啊……!好深、好深呜——!龟头……肏开了、呃啊啊……!”
身下的主君抖得更厉害了,哭泣的脸蛋脆弱又美丽,狼耀压住心疼,也压住更龌龊凶狠的念头,控制着力道和速度,闷头操逼。
穴穴湿软,柔顺地裹住他的性器,舒服的确不仅仅是胯下这几两肉,他浑身都像是浸泡在舒适的温水里。他有点点信白榆的话,因为他爽的不行也忍不住抖,但他不会像主君这样哭的那么厉害。
眉头紧紧蹙着,眼神失焦,泪水滚滚落下,崩溃的模样好似他只要再凶一点重一点,白榆就会受不住晕过去。
但他停不下来,欲望无视理智,让性器膨胀,钻进绵软温柔乡里不肯出来。
他越是沉溺,越是唾弃。
曾经制定规则的素人们说的没错,兽人都是残暴鲁莽的生物,没有素人的缰绳拴着只会发疯,毁灭他人毁灭自己。
万一他因为主君的纵容而失去分寸,做下不可饶恕的事……
眼眶有点湿。
狼耀心想,原来他也会这时候哭,但他是因为难过才哭的。
……
情事渐歇。
白榆疲累地瘫在狼耀怀里,身体爽了,心里却有些空落。他察觉到狼崽子的屡屡走神,也知道其中原因,但他没办法,能说的都说了,能做的也都做了,死狗干的是比最初猛了,怪他骚,不知满足。他想像从前一样享受到堪称疯狂的性爱,被肏昏过去再操醒,但残酷的现实告诉他,只要他敢在床上昏过去,狼耀就有可能被他吓得以后硬不起来。
白榆:沧桑点烟jpg
他真想抱住狼耀的头怒吼,我不需要你的怜悯!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我死了都会感谢你!
但会吓到狼耀。
面对过于体贴却难以沟通的伴侣,迟迟无法在床上得到满足的他只能一遍遍咽下苦涩,表示理解,眼睁睁看着夫夫产生隔阂却无能为力。
——咽他大爷的头。
白榆愤愤扔烟头。
妈的。
他绝不坐以待毙!他要出轨找个能干的,觉得满意了再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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