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文蘅混身抖着伏在桌上,白嫩的肤上满是青紫的痕迹,他乳尖先前便被又捏又咬玩破了皮,早已又肿又红,此时靠在冷冰冰的玉桌上头摩擦,更是疼得厉害。
可他完全顾不上这些,细长的手一手紧紧揪着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罩衣,妄图保存着最后一点尊严——虽然可能在他被迟鸣玉没日没夜的玩弄之时,在他面前就不存在这些了。
另一手死死扶着桌沿,他灵脉被废,脚筋也被挑断了,腿上不大使得上力,只好大半个身子都尽量靠在桌上。
他长得美貌,但的确是个男人。下体却有一口嫩红的穴,此时穴口被粗大的玉势撑得发白,逼口却在淅淅沥沥的吐着水。
那玉势被别人用灵力催动着,不停歇地在嫩红的穴里搅弄,玉势本就粗大,又动得快,雁文蘅吃得很辛苦,小逼像是要撕裂一样的痛着。
嫩穴被操得穴肉外翻,一股一股的水液喷在地上,小穴高潮得不断收缩,穴里的玉势却还在不管不顾的搅动,雁文蘅被操得两眼翻白,不自觉吐出嫣红的舌,受不了似的喘着。
小逼被不停歇地操了一天——师兄从来不许他穴里空着,每日总会往里塞点什么。穴里嫩肉又湿又热,火辣辣的疼,雁文蘅猜测估计是破了皮,玉制的桌上冷硬无比,冰火两重天将他折磨得半死不活。
他不敢拿出来,先前的经验早已证明了反抗师兄会是个什么结果,上上次用鞭子抽了一顿,又把他按在地上往死里操,事后在床上趴了三天才能勉强下床。
上次叫他去坐那特制的木马已经叫他疼得苦不堪言,雁文蘅如今万万不想再试试惹怒那喜怒无常的魔头是什么结果。
——谁也不知道为何曾经光风霁月、温润如玉的高岭之花大师兄会在去了一趟秘境之后便弃了他的剑,又判出师门,无缘无故便成了一名修为颇高的炼丹师。
穴里的玉势突然加快速度又将他胡乱操了一通后终于开恩似的停下来,将雁文蘅从往事里被拉出来,脱力地靠着,劫后余生一般地不住喘息,下腹下意识收缩,青色的玉势被嫩穴吞吞吐吐,在翻红的穴肉之间进出。
“操了一天了还这么多水,真是骚货。”
男人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后,冰凉的手指揉了揉小逼前头的嫩芽,沾了一手湿,又将玉势拔出些许,顺势钻进了高热的穴口。
媚肉层层叠叠的缠上去,两根骨节分明的手不断扣弄着敏感的穴壁。
雁文蘅说不出话,却也不敢叫他停止,只好配合得抬起臀叫人玩弄,希望少受些罪。
两根瘦长的手指往更深处挖去,雁文蘅白着脸,软着声,断断续续的哀求:“师兄,轻些……疼,你疼疼我,我受不了了……”
就像被猎人抓回家玩弄的猎物,偏要向那个施暴者求饶,姿态可怜,就像任人玩弄的小猫小兔。
雁文蘅狭长的眼角含着泪,艳红的舌尖不住喘着气,根本收不回去,迟鸣玉看他这样可怜,不仅不收敛,心中反而暴虐无比,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按在这里操死过去。
可这小东西娇气的很,捱一顿操就要在床上躺上好几天,迟鸣玉阖了阖眼,压榨暴虐的情绪,舌尖被他咬破,换来暂时的清明。
雁文蘅感受到他的沉默,小心翼翼的偏过头,轻轻蹭了蹭他闲着的手。
像一只温顺的猫。
迟鸣玉冷笑,妖冶美貌的脸上浮现嘲讽的神色,像是这世间最美的花一样引人沉醉,说出的话却恶毒无比,“你说要是那老东西知道他的小徒弟如今就是这样一副向人求欢的贱模样,会不会死了也不得安宁?”
云顶天宫掌门乃至十二长老死了一半的事儿瞒不住,迟鸣玉本也没想瞒,天宫如今被他掌控,不愿服从的通通都被他送去见了秦广王。
各宗都对此揣测不已,迟鸣玉却以云顶天宫的名义邀请天下英才前来一聚,要选出仙盟新一代的盟主——上一任盟主不出意料就是他那已经尸骨无存的老师傅,还有加固万魔窟封印的事儿,借此将几个大宗门长老几乎都请了来。
真正有资格参与这事的都在这里了。
迟鸣玉穿着一身红衣,黑发只是随意挽起,散落了许多,端得是风华无双。他坐在主座上,面前隔着华贵的珠链,又有层层叠叠的纱挂着,叫人看不清里头的状况。
清瘦的男子坐在他腿上,湿热的穴里深深含着大得吓人的阳物,雁文蘅咬着唇不敢出声,身体细细抖着,小穴含得十足辛苦,这姿势进的又深,纵然缠绵了多次,他还是不适应这样非人的尺寸。
雁文蘅有些受不了,试图撑起来一点。
“乖些!”
迟鸣玉低声斥道。
白嫩的臀上挨了他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外头的长老哪会将他一个小辈放在眼里,自顾自的便讨论起了盟主的归属——毕竟这涉及到巨大的利益分配,何况主座设有禁制,不至于会被窥视。
迟鸣玉并不理会他们的争吵,他自顾自玩着肿大的阴蒂,像是在把玩什么器物,或扯或掐、并不留情,弄的雁文蘅根本受不住,一抽一抽地颤着。
大殿下坐了许多人,虽说不会被窥视到,雁文蘅还是止不住得紧张,穴肉便也痴痴缠缠的吞吐着,裹得他师兄的鸡吧躁动不已,又不能痛痛快快操上一场。
瘦长的手终于放开了被他玩的充血的小蒂,又将阳物拔了出去,穴口淅淅沥沥漏着汁水,被操得合不拢似的留了个口。
迟鸣玉心里不痛快,自然也不叫他这师弟好受。他将人调转到正对自己的方向,瞧了瞧桌上,施法弄了盘颗颗圆润的冰块。
迟鸣玉翻手便倒腾出个小瓷瓶,雁文蘅猜也猜得到这绝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脸色瞬间白了,小小声哀求:“师兄,不要,不要这个……”
雁文蘅主动拉住那瘦长的手,放在湿热嫩滑的口中一根一根得舔着。心中酸涩,没被拐上床前,他也是高门大派的弟子,学的皆是些君子礼义。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隔着纱在一群门派长老面前对别人张开腿求欢呢?
他瑟缩又难堪,就连眼尾都挤出了几滴清亮的泪,低垂着头舔着,断了筋脉的腿使不上力,也只好就这么坐着,门户大开。
有冷风轻轻吹过,艳红的小逼也跟他一样可怜的抖。
那姿态实在可怜,叫迟鸣玉看得眼尾泛红。
他手在湿热的口中随意搅弄,又用食指中指玩弄软舌,迟鸣玉往里头去按了按喉管,在回忆什么,意味不明道:“不行哦。”
迟鸣玉玩着师弟的口舌,另一手已经沾满了那小瓶中的液体,又将瓶子丢到一边,便摸到了那尚且合不拢的小逼上。
雁文蘅痛苦不已,就连合上腿简单拒绝都做不到,破了皮的逼口沾了那液体,火辣辣的疼着,几根手指还在肿胀的穴肉里头扣弄,又痛又爽,他吐出迟鸣玉的手,嗓子里压抑着发出低低的喘。
迟鸣玉突然凑近他耳朵道:“师弟爬上师兄的床之前跟哪个野男人厮混去了?小逼都被玩得合不拢了还敢爬,怕是刚下了他的床便来找师兄了吧?真是个婊子。”
“没有、没有,只有师兄一个……啊!”
不待说完,迟鸣玉的手便戳到了他同样红肿的子宫,刺激的雁文蘅瞬间加快了呼吸,腰眼酸疼不已。
迟鸣玉语气冷历,不似做戏的模样。
“子宫都被操肿了还敢说没有,是不是被野男人操的怀了孩子要找师兄接盘?”
且不说刚跟人上完床怎么会立刻就怀了——他被迟鸣玉软禁了多久便在床上被他操了多久,逼里没有一天不被他塞东西,迟鸣玉也从来不许他见外人,就连衣服都不给穿,哪来的野男人?
——迟鸣玉奇淫技巧颇多,又喜欢把他带到身边玩弄。光是他一个就叫雁文蘅招架不住了,再多一个“野男人”……恐怕真要死在床上了。
这身体实在敏感,又被迟鸣玉长期用催情药亵玩,这便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他又哀求,带着细碎的哭音:“师兄,师兄……饶了我吧……”
看那病弱的青年寸缕未着,受不住似的趴在自己身上,痛苦得抖着身子,穴里绞紧了高潮着喷水,白嫩的皮肤上红色青色交错着,脆弱无比,嫩红的穴不停收缩,迟鸣玉眼热无比。
待到高潮余韵散去,穴里药效就上来了,酥酥麻麻的收缩,想吞入什么东西止痒。
雁文蘅今日已经高潮太多次了,他捂着小腹垂下头,长长的黑发落了几缕下来,精致的脸被发遮住几分,倒真有些受气小媳妇的柔弱感。
他难耐又渴求。
迟鸣玉将那盘子冰放到手边,又将人放到桌上,下巴指着玉桌,意思很明显。
雁文蘅白着脸,正想要不要头铁一回躲开这顿折磨,却听迟鸣玉传音威胁道:“你若不做,我便叫人将这珠纱撤了。”
外头坐着满殿的长老,他终究还想留些尊严。
雁文蘅磨蹭着,迟鸣玉不耐,便将盘子里的冰拿了一块放到玉桌上,开口道:“来这,蠢东西。你若磨着这玉桌能喷三次,或是吞吃下去九颗,今日便到此为止。”
“不过嘛……可不能直接塞,这冰要放到桌上,不许用手,你一颗一颗吞。”
雁文蘅心知今日难逃此劫,不再开口。他腿脚使不上力,只好跪坐在冷硬的桌上,逼里又痒又空,火热无比,逼口处的圆润冰块却冰凉一片。
他慢慢撑起身子,缓缓压下,将刺骨冰凉的冰块往小穴里吞,逼口不住被刺激,不住的收缩,甚至吞吃到了玉桌。
冰块被吃进湿热一片的逼里自然不好受,雁文蘅痛苦的翻着白眼捂住小腹高潮,止不住得抖,受罪得很,脱力一般坐倒在桌上,感受到冰块开始慢慢融化。
他痛苦不已,迟鸣玉却看得兴奋。
嫩逼吞吃冰块的场面实在震撼,翻红的媚肉被催情药弄的饥渴,再被冰块刺激,就连玉桌桌面都要抽动咬住饥渴的吞吃几下,迟鸣玉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口水淋淋的嫩逼插烂。
可是不行。
他抬头看了一眼珠纱外头。
迟鸣玉不再沉默,拔高声音道:“诸位远道而来,吾本该亲自招待,奈何身有不适,只好这样跟大家见面了,在这里给诸位前辈赔罪了。”
迟鸣玉话虽有几分客气,却实在算不得尊重,也不曾放低姿态,诸位长老自然不满。
纵然迟鸣玉现在是云顶天宫的第一人,可天宫上一任掌门陨落,十二殿长老也死伤过半,顶层战力凋零,天下第一宗的名号必然保不住,就连还能不能留住上宗的称号都还是个未知数。
有长老在下面一唱一和的讽刺互轧,为盟主身份背后巨大的利益动心,抛下了身为大宗门长老的体面。而还有部分人存着刺探虚实的心思,或添油加醋,或静默不语。
迟鸣玉并不为那些难听话所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场面悠悠道:“上一任仙盟盟主乃是本教掌门,上上任也是我师叔祖,照这个理,这一任的掌门便也应是……”
众位长老被他的厚脸皮折服,话虽不假,但那是形势所为,如今云顶天宫已经虚弱。还想霸着盟主地位,这盟主难道还是你云顶天宫家传的不成?简直痴心妄想!
不等迟鸣玉说完,便有人冷嗤道:“竖子尔敢!”
云顶天宫前几任盟主都是实打实杀出来的威名,上一届盟主实力其实不算顶尖,但那时云顶天宫强盛无双,无人敢争,也只好就叫他坐上去。
如今这迟鸣玉虽是新一代仙门中的佼佼者,但到底年岁尚小,跟他们差了辈,还未成长起来,哪是这些老怪物的对手?
“这位是少阳宗的木长老吧?”迟鸣玉开口,那长老又轻嗤一声,表示认同。
可迟鸣玉不急不躁,还悠闲得换了个自称,“自然嘛,比起先师与各位前辈,孤还是远远不及,这盟主之位,也是当不得的。”
听了这话,众人还想着总算有些自知之明,便急急开口准备讨论盟主归处。
迟鸣玉却一语惊四座,愉悦道:“……所以,孤给各位都下了毒,这毒必须半月吃一次解药,解药也仅我一人有。倘若孤不慎死了,那便也只好烦劳各位也下去再陪孤叙叙旧了。”
这“不慎死了”的“不慎”指的是什么自然懂得都懂。
在座的基本就是这界的顶级战力了,此刻被这小子摆了一道,也是怒不可遏,自然也不信这世界有什么仅此可解的毒药,就要发作。
迟鸣玉道:“诸位不必激动,这殿内有天宫历代掌教留下的禁制,是用不了灵力的。”
说罢,他顿了一下,“自然,孤除外。其实呢,诸位也很不必要对此揣测,唔……少阳宗的木长老?就你吧。”
话音刚落,木长老便爆体而亡,连元婴都没逃出去。
见此一幕,大殿上瞬间噤若寒蝉。
木长老敢第一个出头,自然也是其中的厉害人物,可他在一息之间便身死道消,一代大能,就此陨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这场面瞬间镇住了各位上头的长老。
心知这上头高坐的小辈恐怕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小白兔,而是一头恶狼,甚至比前任还要毒辣阴险和……强大。
能当上长老的本来也不是傻子,之前不过是被巨大的利益和云顶天宫虚弱的表象迷惑,此时一个两个都已经想通了其中关窍,纷纷静默不语,思索着对策,却也没人想在此时出头。
见状,迟鸣玉笑盈盈道:“好了,现在大家应该没有异议了吧?哦,对了。天宫殿外那群小辈呀,孤也随机抽了些,不过不会那么快发作的。若是一辈子都不背叛孤,也是安稳和乐的。”
长老们咬牙,几个有血性准备出去后拼着这把老骨头与他同归于尽的长老也只好停手,不得不为宗门的小辈考虑,恨恨地想这魔头这是要断仙门前程啊!
迟鸣玉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唔……这盟主之位,孤实在受之有愧呀。可惜众望所归、难以推辞,孤也只好接过重任,放心,往后,孤一定不负各位长老所托。”
谁拜托你了??
众位长老这次真的被他彻底折服。
不过是都被他的不要脸所折服。
天宫其实身处北境,又在神山上头,一年四季都冷得吓人,常年大雪飘摇,且难受灵力影响。
——但却恰好适合天宫这般几乎皆是剑修的宗门,可以磨练心性、体质。
木门被推开,一身红衣的艳丽青年夹着满身风雪,带着寒意闯了进来,是这冰天雪地里唯一鲜艳的颜色,这火却烫的吓人。
他手里拿着已经抛下许久的青霜剑,一如从前剿灭魔修时的风姿,黑发散乱、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迟鸣玉随手丢下了青霜,嗤道:“你倒是悠闲。”
雁文蘅经脉被废得彻底,又不能修炼,就连自由行走都做不到。只好拿着些曾经在民间寻来的圣人书看看,他抬头看了迟鸣玉一眼,“我没别的事可做。”
“你在怨我?”
雁文蘅没有回答,迟鸣玉很明显也不需要回答,他四处看了看屋内,又一把捞过那书,大刺刺地坐在榻上,“你也看了些日子,想必颇有所得,那便与我说说,就从这第一页开始。”
“我念,你来作解。”
随口说了几句,雁文蘅都答上来了。
迟鸣玉道:“险些忘了,你在世俗时,也是个世家出身的公子哥儿。这委实过于无趣了些,让孤想想……”
半晌,迟鸣玉笑道:“青霜与孤,你选一个。”
掐上雁文蘅下半张脸,他慢慢把苍白的唇按揉成红色,迟鸣玉要塞进去什么,那牙却死死咬着。
——这药他并不是第一次见了,纵然日日被其奸淫,想起上一次还是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惧。上次不慎中药的是迟鸣玉,那时他腿还没坏,被困在地牢里。
迟鸣玉就是在这时候闯了进来,撕了他的衣服摸了上去。摸到那不属于男人的器官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即草草揉了几下便插了进去,可怜初经人事的小逼还没享受过快感就不得不讨好的吮着这吓人的阴茎。
过长的器物一下便捅到了他发育不完全的子宫,子宫被入侵者插得变形又流水,迟鸣玉却不管不顾的插的又快又重,发狠的操着,雁文蘅身体里又痒又痛,细密的疼痛里还夹杂着难以察觉的爽感。
小逼里缓缓留下淫水夹杂着破处的血色,雁文蘅此刻来不及计较他双性被发现这事儿了,初尝人事的身体哪受得住这种程度的操弄。
雁文蘅手被吊起来锁着,此刻连推开他拒绝都做不到,被操得腿软,逼也痛,站也站不稳,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道:“师兄,师兄,轻些,你容我缓缓……”
小逼抽搐着高潮,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喷出来,穴内绞得死紧,逼里的鸡吧只觉得被夹得爽快无比,不仅更加卖力的操弄,还胀大了一圈,把逼肉都撑得苍白。
等到穴里第一次被灌满时,他大腿根被红白交杂的液体弄的湿滑,混身上下也充满青青紫紫的掐痕和齿痕,没几块好肉。
昔日肆意骄傲的天宫天骄、仗剑风流的青衣剑客,被按在地牢里操得可怜极了,小逼涨得发烫、肿得艳红,高潮太多次了,湿软得一塌糊涂,阴蒂也肿大得收不回去,逼肉完全打开了,轻轻一摸就会高潮得混身都在抖。
雁文蘅被操得头昏脑胀,逼里被射满的时候站也站不稳,靠在迟鸣玉怀里细细的发着抖,小腹一抽一抽的流着水,奶头也挺立着发骚,吐着艳红的舌无声的喘,活像一个初次接客就被恩客干烂到合不拢腿的妓子。
他明明是被眼前这人干成这样的,但也没别的地方可躲,只好继续含着他的鸡吧靠在迟鸣玉怀里。
那模样虽然香艳诱人,也实在凄惨极了,可惜唯一一个能看到的人并不心生怜惜,迟鸣玉将鸡吧从小逼里抽出来,附手上去摸了一把,小逼一开一合,淅淅沥沥的吐着精水,明明红肿无比,摸上去的感觉却是又滑又酸,还湿漉漉的。
“呜……疼……”
小逼火辣辣的刺痛,雁文蘅想移开逼里作乱的手,但他自己还被吊着,混身痛的像散架,又怎能做到,于是低低的呜咽求饶。
心里认定他是在勾引,药效又上头,迟鸣玉便将清瘦的翻了个身,叫他背对自己,又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身前是寒凉刺骨的墙面,身后被一具火热的躯体紧紧抱着抽插,胀大破了皮的奶头和被操硬的鸡吧都在墙面上摩擦,身前身后冰火两重天。
雁文蘅被撞得眼冒金星,很快连叫都叫不出来,又痛又爽,身体承受不住的一次又一次晕过去醒过来,还在被换着姿势操弄,那根长到他子宫的鸡吧死死钉着他,这场奸淫就像一场漫无边际的受刑。
雁文蘅哪哪儿都被玩坏了,又好像哪哪儿都在流水,就连大腿根的皮都被磨破了,被按在地牢里昏天黑地的操了三天,结束的时候翻着白眼发抖,逼里流着吐也吐不完的白色液体。他的手早已被放下来了,但却脱臼又没有灵力恢复。
区区三天对于修士而言其实眨眼就过去了,但他却是被按在地牢里实实在在的操了三天,被操得脑子也昏了,逼也合不上。
简直比楼里的妓子还像个货真价实的婊子,怕也只有那一次性接好几个的才赶得上。
迟鸣玉冷笑道:“地牢里还关着许多从前的熟人,拒绝一次,孤便杀一个,看看能杀到什么时候。死完了,还有魂,恰好,孤的万魂幡还缺些材料……”
雁文蘅闭了眼,松了口。
他跪在那红衣青年胯间,精致清俊的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隔着布料,缓缓舔舐着蛰伏的阳物,挺直的鼻尖不时蹭过,他隔着衣物试探的含了一下,皱了下眉,又飞快吐出来。
药效很快,小逼已经在收缩吸吮,吐出来的水湿了一小块地方。
……色情又诱惑。
雁文蘅又做噩梦,实际上自从他被师兄关起来之后就没有好好睡过几次了,但这次的梦魇似乎格外的真实可怕。
梦里他又被师兄按着操逼,还是那张漂亮的脸和熟悉的红衣,但动作粗鲁又暴躁,按着他操进子宫,发育不完全的穴含着他的鸡巴,发着狠一次又一次的顶进子宫,雁文蘅被操得崩溃,又被他捂着嘴压在床上干的喷水。
“师兄,啊……呜……不要了,好痛……求你了……小逼要被操坏了……”
他听见自己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求饶的声音,哭的满脸都是泪,于是在梦里被惊醒,崩溃的发现现实就是他师兄晨勃,半梦半醒的把鸡巴塞进了每日被亵玩得红肿的逼里抽插。
雁文蘅想推开他,反而被师兄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瓷白的臀肉上多了一块红痕,“别动,再睡会儿。”
那双手又往上移,揪着他小小的奶子玩弄,但终究隔着一层布料,于是师兄不耐烦道:“解开。”
雁文蘅本就怕他,于是抖着手解开上衣露着奶子任人玩弄,那小小的奶子上青青紫紫的一片,肿胀又疼痛,师兄用手捏了一会儿之后便张嘴咬了上来,要他挺着奶子送上去,尖尖的牙不断地磨蹭啃咬着奶头。
过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过瘾,师兄又翻身起来按着他操逼,师兄干的又凶又狠,小逼都被抽插出了白色的沫,他把鸡巴拔出来,射到雁文蘅的小逼上面,精液冲到阴蒂,雁文蘅合不拢的腿就开始抖着,小逼又敏感的喷水,喷的他小腹抽痛,逼也热的过分。
“操死你好了,这也能喷,怎么这么多水。”
雁文蘅被干的理志全无,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操死在床上,忍不住拿手去捂住骚软湿热的逼,哭着求:“不要了,不要了,师兄。我错了,小逼要被操坏了,别……”
看他害怕的样子,师兄却觉得破坏欲旺盛,按着雁文蘅的手又操进去,揉着阴蒂一路操到子宫,哄着把他干的哭都哭不出来:“不会坏的,不会坏的,看你这骚穴,我才刚进去就又喷了,还是要师兄的鸡巴给你治治才好。”
雁文蘅被他按在墙上干的又痛又爽,哪哪儿都在喷水,红肿疼痛的阴蒂有时碰到冰凉的墙壁,逼里就会开始不断的收缩缠绕,缠的师兄爽快无比。
雁文蘅被干的昏昏沉沉,直往他怀里钻,一会儿又捂着小腹呼吸急促的喘,脑子都被干蒙了,师兄觉得有趣,狠干了几下便从湿热冒着热气的逼里退出来。小逼被干出一个肉洞,还在颤抖着高潮,淅淅沥沥的吞吐出精和淫水。
雁文蘅漂亮的丹凤眼雾蒙蒙呆愣愣的看着他,无法聚焦,嘴角破了皮,眼尾全是泪,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懵然又淫乱的味道。
师兄于是按着他的手揉逼哄道:“乖师弟,玩玩你的小逼。”
看着那对小巧挺立的奶子,师兄凑上去舔弄一番,把奶子像面团一样揉捏,按在一起玩弄,直到奶头的红晕又扩大了些,又把鸡巴凑上去蹭玩。
“奶子还是太小了些,该把你操怀孕,等喂了孩子,奶子便能大些了。”
雁文蘅依言大开着双腿揉逼给变态师兄看,被这话刺激的不行,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大着肚子还要被玩逼的模样,“不要,不要,不要怀孕。”
他又去讨好的抓住师兄的手按在发着抖的小逼上插进去,活像个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婊子,“师兄,你疼疼我,不要孩子。奶子只给你吃……我只要你……”
师兄骂他骚货,婊子,但又想不怀孕还是好的,雁文蘅若真怀了孩子肯定也生不下来,就是被他干到流产的份儿。
但这话他肯定不会说,他哄着雁文蘅主动送上来给他干,喜欢雁文蘅害怕委屈却还要哭着张开腿掰开已经全是精液淫水的小逼给他玩弄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