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横冲直闯跑出来的女子,慕云坪立马挡住欲想上去挑衅的女子。
慕云坪冷冷的一吼:“慕云慎,你捣什么乱,还不赶快进去。”
“三哥……我…我想帮你嘛!”被冷吼一声的慕云慎吓的支支吾吾的小声嘀咕着。
当看到慕云城鲜血不止的左手,大声惊呼道:“二哥,你的手怎么了,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干得。”当眸子盯着堵在门口犹如几尊冷煞的男子,瞬间冷眼一瞪,不顾慕云坪的阻拦,拔剑就朝几人冲去。
“慕云慎。”慕云坪见此脸色瞬间苍白,顿时大吼出声。
“我还怕……你们……”一嚣张的话还没有说完,而另一黑衣男子听见慕云慎的叫嚣,猥琐冷绝的脸色涌现出浓浓的轻蔑,忽然一条如黑的长鞭嗖的fei射而出,犹如自己长了眼睛一般,朝着不要命冲来的慕云慎就迎了上去,来势如电。
那黑鞭已经舞出重重的叠影而来,一鞭缠绕上了慕云慎的腰,昂头提起就把慕云慎朝大门上摔去。
“慎儿!”刚跨出出朱漆的慕云烈一见,顿时惊叫出声。
而还没有看清楚府门前的场景的慕云世,此时隔得近了,顿时将所有都收在了眼里,不由的眉间一蹙。
当慕云慎感觉自己被重重的摔出,慕云慎一瞬间骇然了脸,紧闭着眼睛,等待这预期的疼痛,但是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慕云慎更本没有感觉到预期的疼痛,紧闭的双眼颤了颤,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只见一张特青着脸赫然映入眼帘,当慕云慎擦了擦眼睛再次确定那张特青的脸,吓的支支吾吾道:“爷爷,怎么是你?”
慕云世一把扔下被自己接着的慕云慎,一脸不悦的呵斥道:“一个女孩子,凑什么热闹,还不赶快进屋给我面壁思过去。”
慕云慎连忙站稳了身子,低埋着头。
“慎儿你没有事吧?”回过神的慕云烈带着担忧的音色问道。
“爹!”慕云慎一脸委屈的哭殇道。
“还不快进去,还闲我老脸丢得不够吗?”慕云世双眸冷冷的瞥向慕云慎,语气寒冷之极道。
慕云慎脸色瞬间惨白,慕云世的冷,让她不由得发抖了起来。只得低着头,乖乖的朝大门里走去。
一旁是慕云烈见慕云慎没有什么事情,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到慕云世的身边,对着慕云世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大哥,你怎么出关了?”
慕云世没有理会,冷眼只瞥向受伤严重的慕云城,还有一旁搀扶着他的慕云坪,吸了吸口气冷冽道:“真是没用,还不快进去!闲丢脸丢的还少吗?”
冷冷的语气,让慕云城顿时颇为尴尬,不过这慕云城还是有点城府,忍着剧痛无比,大步的朝大门走去。那样挺拔飘逸的步子更本看不出受了重伤,只有那断了右臂的空袖子随风飘荡,那背影更是添加了几分飘逸的气质。
“呵,慕云老儿,你终于出来迎接我了。〝正沉寂间,一道平稳之极的声音缓缓响起,坐在金椅上的中年红袍老者缓缓起身,老者看上去只有五十来岁,黑发中搀着点点银丝,精神却很是健硕。
中正却极有威严,便是今日上面挑衅的主。
“那就里面请吧?”淡淡的对上中年老者,慕云世缓缓的道,与那中年红袍第老者先前似乎很熟的语气相差甚远,那平平淡淡冷冷清清的语气,似乎不曾认识过。
两人冷光深邃的眼缓缓对上,目不转定,冷冷的对持。
庄严而萧杀的慕云祠堂,宽大的厅堂充满了冷冷的杀气,不过出奇的沉寂。
慕云世身材魁梧,鹤发威严,带领着一众慕云家的核心弟子,表情严肃,如临大敌,他的身后依次站着的是慕云烈,慕云坪,慕云墨,脸色苍白伤势不轻的慕云城,以及慕云慎。
而等一众年幼的弟子,以及家丁和护院,在整个祠堂外,齐齐的站立着,犹如不会动的木头人。
看似在平常不过的一切,但是里面却夹紮了强大的萧杀阵势。但是显眼这样内含强大气势的阵势可并没有吓到那些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就为四个人。
为首的便是先去端坐在金椅上的中年红袍老者,年近比慕云世更加的苍老一些,但是眼中却冲满了一种锐利的阴森……
第二个依旧是一袭红的惊艳的鲜红!腰间配着一把火红的如烧铁一般的剑……邪火神剑。怕是史上最年轻的天才冷血剑客,上官寒雨。
后面两个一高一矮,都依着黑色,形象一冷血一猥琐。
四人脸上从先前进门前依旧是一脸的桀骜的自负和冷冽杀气,眼里却明显的展露出视死如归的嗜血暴戾。唯独那个红衣少年上官寒雨,表情冷淡,眼神深邃……
慕云烈的火气与他的名字相符,非常的暴烈,这几个贼子竟然一出生就重伤了他的二儿子,他已经失去了右手,现在竟然废了他的花尽数年坚持才拥有力量的左手,你们这样伤害他,简直就比杀了他还要残忍,隐忍中心中的怒气,大声的呵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岂会不知道慕云府是‘堂堂的相府?’尔等竟然在门口行凶,也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不然刀剑相向便不要怪我们了。”
慕云世的脸色,显然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无比的难看,他锐利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个中年红袍老者。
“烈儿,不得放肆!”慕云世呵斥,虽以前纵横江湖一甲子,但现在是相爷了,当然气度不在是以前那个粗人可以比拟的!
慕云烈生来惧怕父亲,被慕云世呵斥了一声,便马上闭嘴不在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