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扬眉宇一动,“大人这是何意?”
“我听闻,赵大人也是将门出身吧?”
提起赵恪的父亲,赵飞扬心中也惋惜不已,此时他面色略有沉痛:“哎,韩大人即以过去,何必再提?”
“可你不想重扬门楣吗?”
赵飞扬也放下了筷子:“不知道大人此言何意?”
“飞扬啊。”
韩直道叹了声,“我知你一心为国,但为国仍需时机,以你现在的品级,虽有陛下青睐,恐也难完成心中抱负。”
赵飞扬眼角一挑,“还请大人明示。”
“你当真不懂?”韩直话语中可惜之意更浓:“你当寻一庇护才好;心中壮志当实现,胸内蕴藏须得展。良禽择木尔。”
言及此处,赵飞扬心中明了,但他只能装傻,“大人之意,在下应拜在您的门下乎?”说着,他还笑了笑。
韩直也乐了:“不亏人说当局者......飞扬啊,我的官职尚且不如程大人,我又当如何保荐你呢?”
“如此说,那还望大人明示。”
韩直道:“当今朝中,除却陛下,难道还有第三人选?”
赵飞扬心中凛然,可他仍表现的非常暧昧:“大人的意思,下官还是不算明白,所谓当局者迷,此间事只怕要下官仔细参悟一番了。”
韩直似有深意的看了看他,最终颔首。
“好。”韩直道,“飞扬啊,本官这一番话,实属肺腑,从未对第二人讲过,你要仔细参悟才是。。”
“下官自当如此,多谢大人!”
......
回家之后罗通说道:“午后的时候小六来过了。”
“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