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从律师跟我提了,我就把你的名字加上了。”秘书悄悄告诉她,“可是……让傅律师给抹了!”
樊桃吸气,握拳。
她就知道。
狗傅修!
阿嚏!
停车场,傅修打了个喷嚏,连着好几下咳嗽。
他重新调了空调温度,靠在座椅里休整片刻,忙了一天,浑身肌肉都紧绷绷的。
不知不觉的,他差点睡着。
咚咚咚。
不轻不重的声音传来,他才撑开眼皮,眯着眸子转脸。
他打开了窗户。
地库光线暗,怼进来的圆脸,却因为白皙,依旧显得很亮堂。
不知为何,他最烦樊桃这种“笨蛋”,看到她,却又觉得疲惫能散去大半。
他压下心底异样,冷漠道:“有事?”
樊桃咧嘴一笑,十分谄媚。
“拿樊桃钓傅修,亏你想得出。”
夜晚,书房里,靳宴跟时宁复盘白天的工作。
时宁坐在他对面,说:“打个赌怎么样?”
靳宴:“赌不了。”
“为什么?”
“因为我也觉得你能钓到。”
时宁:“……”
她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脖子,“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讨厌,口是心非,还傲娇嘴毒,就喜欢欺负人。”
靳宴把她拉到了腿上,搂着她的腰,熟练地吻上她的颈间。
时宁觉得痒,半推半就,让他扼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