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想说话。
明明是万无一失的逻辑,他怎么能知道,那一碗下去,能直接把他送进医院?
那老太太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时宁吓了一跳,知道他没事,长舒了一口气,在他旁边坐下,一转头,发现他还用纱布按着鼻子,眉头紧锁,嘴角下压,一副憋屈又郁闷的表情。
她忍不住笑出声,想伸手推一下他的脑袋,想起他刚才跟医生说头晕,又中途收了手。
“我不在的这几年,你都跟谁一块玩儿?”她忽然问。
靳宴:“……”
时宁不放过他,“是不是就只跟漂亮玩儿了?智商也跟着漂亮走了。”
靳宴干脆闭上了眼睛。
时宁意外。
不反驳啊?
她看他脸上泛着红,犹豫了下,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啧。
滚烫的。
靳宴感受到额头柔软触感,头晕脑胀间,心底仍动了下。
他睁开眼,转过脸看她。
时宁嘴角挂着小小的嘲笑,收回手,说:“等着吧,点滴打上了,我让人给你做点冰粥吃,物理降温。”
靳宴静静看着她,眼皮一开一合的。
啧。
睫毛还挺长。
时宁这么想着。
她重新坐回去,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眯起眼睛看靳宴,“你故意喝那毒药的吧?”
靳宴:“……”
他收回视线,脸不红气不喘地道:“不想伤了老人家的心。”
“你就编吧!”时宁咬牙戳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