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搓了搓手,想说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对于靳宴这位“贵婿”,她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周治学那种条件,有了钱以后,都有花花肠子,更何况是靳宴?
“他对你好吗?”
老人家想了半天,问了这么一句。
时宁点头,真心道:“好,特别好。”
“我看得出来,他对你很用心,要不然我让护工联系他,他也不会理睬我这个老太婆,还亲自来医院一趟。”外婆说。
时宁应了一声。
外婆又试着问:“他家里怎么说?”
时宁动作一顿。
外婆立刻察觉到了,她苍老的眼底闪过担忧,一时无言。
许久后,她才说:“不管怎么样,这段时间,咱们都给他添麻烦了。过两天元旦,你们年轻人都讲究跨年,你请他到家里来,咱们一起吃个晚饭。”
时宁不敢拒绝,虽然她也说不准靳宴的行程安排,可要是一口拒绝了,她怕外婆怀疑她在靳宴面前没话语权,到时候又要担心她。
“我问问他,他工作忙,不一定有时间。”
外婆点头说好。
吃跨年晚饭的事,时宁打电话问了靳宴。
靳宴一口应下。
“你那天不忙吧?”时宁问。
“再忙,你外婆相邀,我怎么也得到场的。”靳宴说。
时宁听着高兴。
得有两天见不着面,她叮嘱他:“你晚上回了家,不许工作太晚,要早点休息。”
靳宴态度纵容,“知道了,小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