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划破了夜空,门都被染红了,鲜血贱的四处都是。清风道长的徒弟一看这情形,都跑了出去,人群也四散逃开,一时间烟尘四起。
姬茹熙早已捂住了乾坤的眼睛,这一世她不希望他受任何伤害。
大院里只剩下站着的镇长,张子凡走了过去:“镇长好魄力,在下佩服佩服。”
“年轻人,快点扶我走,我走不动了。”镇长结结巴巴的说,生怕里面的东西出来。
他们一起把镇长送回了家,镇长摆好了饭菜,请大家入席,以示感谢。
“镇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那座宅子怎么会那么凶啊?”张子凡问完,镇长的脸色一下子青了起来,大概是被刚才的景象吓的。
“唉,此事说来话长啊,那就要从三年前说起了。那也算是我们镇的大户人家了,主要以经营丝绸为主。家主姓谢,本来夫妻和睦,家中只有一个老母亲。奈何他的夫人总是怀不上孩子,老母亲又抱孙心切,渐渐的看儿媳妇不顺眼起来,徒生了好些事端。有一次他的老母亲去上香,回来的路上买下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聪明伶俐,甚得老夫人欢心。于是,就逼迫着儿子,娶了她当妾室。
祸端也由此开始,不久这个女子便有了身孕,借着肚子耀武扬威的,把正室夫人踩在脚下。正室夫人很善良,总是迁就着女子过分的要求,女子着实得意了一段时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竟然生了个女孩,他的老母亲便不高兴起来,到底是第一个孙女,倒也疼爱有加。男子常年在外面经商,不总回来,每次回来去正室那的次数比女子多的多,女子一直怀恨在心。
那年正室夫人被诊出怀有身孕了,一家人都很高兴,那女子觉得天都要塌了。趁着丈夫外出经商的时候,诬陷正室夫人与管家通奸,他的母亲被蛊惑的当场把正室夫人填了井,那时候正室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七个多月了。尸体是男子回来以后才打捞出来的,已经被水都泡烂了。听人说,那井壁上有很多血印,都是被抓出来的,痛苦可想而知。从那以后谢家就不太平,总会有人莫名其妙的死了,最凶的一次,在主屋的房顶上一下子吊死了九个人。奴仆们都害怕的走了,男子查清楚了事情的始末,杀了妾室,自己也自杀了。他的老母亲因伤心过度,悔不当初,没多久也走了。一个大家主就这样全完了,没有人敢再接近那个宅子。
附近的人家说,每天晚上都会听到那里面传出孩子的叫声:“娘亲,我饿,我饿。”很是瘆人,这才请了有名的清风道长来作法,没想到,后面的你们也知道了。”镇长很是苦恼,生活在这样的氛围下,谁都会发愁吧。
“恐怕,不安稳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张子凡深情凝重。
“公子有话不妨直说。”镇长见这个张子凡倒像懂点什么的人。
“她肚中的孩子,恐怕已成了魔胎,以后要吃人成长了。”张子凡在家传的书中曾见过类似的状况。
“那该怎么办?”镇长吓的脸都白了。
“必须在他没有脱离娘胎之前把他杀死,否则他出来以后就会到处去作恶了。”张子凡也很是苦恼。
“还求公子救命啊。”镇长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听着就够恐怖的了,若是真是如此,哪里还能有活路啊。
“容我想想,该如何应对。”张子凡眉头紧锁。
“来人啊。”镇长大喊着。
“是,老爷。”一个家丁跑了进来。
“快,给几位准备几间上房,他们就住这了。”镇长吩咐完家丁就跑了出去。
“镇长,这不太好吧,我们的行李还在客栈。”姬茹熙推辞到。
镇长又跪了下来:“求各位一定得留下啊,您放心,行李我这救命人去取回来,各位就把这当成自己的家,安心住下便是。”张子凡扶起了镇长。
“镇长放心,这事,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看着张子凡答应了,镇长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