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门阀很有发言权。前阵子没被阮梅揍得太惨,也是陆弧给力,也是霍白捣鬼。硬碰硬的,并不是他的长项。此路不通,那就另外再找个办法,比如——坐山观虎斗。
跟阮梅掐了那么长的时间,济阳王不乐意了:凭什么让我一个人扛个神经病啊?颜二不也是个脑子不正常的人吗?你们两个神经病掐作一处不好吗?
他就想到了这么个主意!派使者往两家去,既遣使就算是承认了是正视对方了,他觉得自己的姿态做得不错,至少,两家应该能够撑到见他的使者,听完使者的挑唆。
对阮梅那里,说得就很直白了:你造颜肃之给他外孙取了什么名字吗?叫冀啊!他盯上冀州了啊!亲,你不先跟他打一架吗?!跟我这么善良的邻居掐成这样,反而放过了盯着你家业的恶人,真的可以吗?
神马?哪外孙?就是他那个奇葩闺女的儿子啊!他就一个闺女啊!就是那个……咳咳……领军北上过的闺女啊!
宝宝的名字也不是什么机密,几个月的时候,也够消息灵通一点的人打听到的了。济阳王觉得,自己的主意还是相当不错的。
果不其然,据使者回来讲,阮梅的表情很微妙,像是有些气不过。但是被阮梅的基友和岳父给劝住了,但是阮梅的脾气,大家懂的。临走的时候,使者还看到阮梅摸了摸眼罩。
在阮梅那里进展顺利,到颜肃之这里的却碰了老大一个钉子!颜肃之根本不甩郭霑!郭霑为了见颜肃之一面,递交“国书”,不得不忍气吞声,跟个话唠的贱嘴货“学礼仪”,鼓了一肚子的气。
等正旦的时候见到颜肃之,郭霑也不得不说一声:好风仪!
颜肃之的颜是相当不错的,郭霑带着对他的坏印象来的,都被他那张脸刷了好感度。颜肃之仿佛根本不知道郭霑受过的苦似的,哼哼哈哈地接过了国书。郭霑还在一旁给解说,大意不过是:好歹咱们才是脑电波在同一频率上的(真的吗?),大家才是一个阶级的,咱们跟阮梅那货不一样啊!您是贵公子出身,我们家皇帝是高祖亲子,阮梅是什么东西啊?!您看看他办的那叫什么事儿,尽折辱斯文人不是?
颜肃之听了暗笑,心说,你这挑拨的档次也未免太低了吧?
底下卢慎已经跳出来质问郭霑了:“莫不是汝主屡败于阮贼之手,现在想借刀杀人?”
郭霑狡猾地反问:“难道阁下想与阮梅睦邻友好不成?”艾玛,这才是辩论的正确打开方式啊!
卢慎道:“却也不会为阁下火中取栗,让阁下看热闹的。”
谁不知道你们两家咬了好有一年了,把两家边界地搞得跟狗啃的似的。
郭霑一脸诚恳地对颜肃之道:“陛下与我主都与阮梅有旧京之仇啊!”颜肃之心说,旧京干我屁事?!不过一看下面米挚、李今等人的表情,就知道这话不能随便答应。
颜肃之打了个哈欠道:“他也配?我要收拾他,自然会动手,不用你们说,说与你主,撑不下去就甭扛了。只要他肯降,我也不会慢待了他,他姐姐可还在等着他过来团聚呢。别想歪主意了,给他当打手?老子又不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