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娘子小心一点。”
“这《浩然之气》想要修炼吗？”
楚千秋笑着安慰道，然后在亚圣庙抱起了自家的娘子，简直是斯文扫地。
“可，可以吗？”
“《浩然之气》传男不传女的。”
“女子习武，也是修炼《沛然诀》或者《凝玉功》，没有《浩然之气》的选项。”
王珂玥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楚千秋的真气在她的身上随意游走，让她变得情不自禁。
“当然可以。”
“娘子将来是要执掌王家的，怎么可以不会《浩然之气》呢？”
“王家的书院也归娘子来管，到时候全天下的读书人，都得敬拜娘子。”
楚千秋笑着说道。
“这《浩然之气》，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如果寻常人修炼《浩然之气》，要行事光明磊落，至少读书养气十载，以灵液吟诵诗篇，用来改造真气，运行功法，才有可能凝聚出【浩然】特性。”
“如果想要一步登天，那就需要借助文脉的力量，消耗千古文章的力量，直接凝聚特性。”
王珂玥立刻就听出了问题：
“夫君，这文脉的力量，不是被那徐世子消耗得差不多了吗？”
“如果继续透支的话……”
“放心，徐世子用掉的文脉，只是江州文脉的表象，它的根基还在。”
“至于文章的话，为夫有的是。”
楚千秋笑了笑说道。
这个世道有很多的儒家经典，道家经典，佛家经典，如果楚千秋要做文抄公，那自然是不成体系的。
毕竟这世道发展了上万年，文明发展程度比楚千秋前世的古代王朝要高得多，单单神武朝八大皇商中的范家与唐家，就能产出10万吨的钢铁，50万吨的生铁，这已经是近代化国家的产能了。
与此相应的，他们的市井文化，诗词歌赋也同样繁荣。
但文化发展是有高峰的。
楚千秋前世的千古文章，这些文章是由特定地点，特定境遇而产生的。比如像是《滕王阁序》，这世上没有滕王，也没有滕王阁，更没有相应的典故，这文章你怎么写？
楚千秋直接文抄，那是不行的。
各地书院会质疑你这文章有问题。
但拿出来骗一骗文脉，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
“正所谓：武王伐纣，以妲己赐周公。”（注1）
“孔融编的，苏轼编的，我编不得？”（注2）
楚千秋偷笑两声，直接发动了《尔雅》的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