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高兴，不行吗？”
“行，都行的。”
楚千秋的嘴角含着笑意，安慰着太后娘娘，处在情绪上的女人，不管年龄是大是小，都不可以跟她讲理。
所以楚千秋顺着太后娘娘的毛发往下撸，让太后娘娘更加不高兴了。
“不许笑。”
“哀家都要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所以，不许笑。
“好，不笑，都听娘娘的，我哭起来。”
楚千秋的表情控制得当，说要哭，就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不许哭！”
“哀家还没死呢。”
太后娘娘又是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不哭。”
楚千秋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任由对方咬上去。
“你真是个混蛋！”
太后娘娘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任性，又哭又笑地说道。
人从成年以后，总会有种种束缚，想哭的时候不敢哭，想笑的时候不敢笑。
凡此种种，皆是社会赋予心灵的束缚。
该哭的时候哭，该笑的时候笑。
“是是是，微臣就是一个混蛋，专门欺负娘娘的混蛋。”
“娘娘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微臣一定尽力满足。”
楚千秋伸手握住太后娘娘的玉足，仔细把玩了起来，让太后娘娘愈发恼羞成怒。
却想到两人之间的关系，咬着牙齿说道：
“没有了。”
“现在汉卿把秀英安排在你的身边。”
“那只是亲卫而已，不能跟娘娘比。”
“呸！”
“按照你这混蛋的手段，秀英也是迟早的事情。”
“但你要答应哀家，如果窦家有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你就饶过他们吧。”楚千秋在风州的一举一动，对于风州官员的清洗，太后娘娘都看在眼里。
他明明可以不跟徐家为敌，明明可以不用做得这么彻底，却还是去做了。
因为楚千秋还算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一个有原则的人并不可怕，如果他是天下第一人的话，那就非常可怕。
因为他坚持原则，已经不需要付出太大的代价了。
所以太后娘娘担心，自己走后，窦家会因为丰登粮行等一系列的事情，遭到反噬。
要知道徐世安在上京干的事情，并不是独一无二的。
各地的豪强对于普通人会做出的坏事，只会花样更多，手段更酷烈。
甚至窦家也有人做过类似的事情。
所以太后娘娘提前求情。
“那不行。”
“这事我不能答应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