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负隅顽抗,徒孙也奉陪到底。”
“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楚千秋客客气气的说道,让郑尚书脸色发白,他连忙说道。
“别,本官招了。”
“都招了。”
“本官与景王确实有点联系,可这有什么问题,徐国公也有联系,孟夫子也有联系,礼部尚书,兵部尚书,他们都有联系。”
“举报信,是你写的吧。”
“送到了万寿寺当中。”
楚千秋笑吟吟地说道,让郑尚书脸色一白。
“祖元禅师,你这个沽名钓誉的老秃驴,内藏奸诈的伪君子,说什么佛门领袖,不过是……”
此话一出,郑尚书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破口大骂。
他已经非常小心地偷偷举报了,却没有想到还是让祖元禅师逮了一个正着,更没想到祖元禅师跟楚忠武一起狼狈为奸。
简直是,简直是暗无天日。
难道这楚忠武真要一手遮天?
“好了,你想骂祖元禅师,等事情过后,你自己找他解决。”
“景王答应了你什么条件,你们都有哪些合作,以及他执行的计划是什么,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将功补过。”
“不是景王联络了我,而是我联络了景王。”
郑尚书惨笑了两声,他不愿意再承受疼痛素的恐怖痛觉,便把事情说了出来。
“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自从法儒之争,法家败落,为儒门鲸吞,就没有纯粹的法家了。”
“就连本官,也只是走了偏门而已。”
法家的传承历来都在公门,与公门结合得比儒门还要紧密,因此在王朝兴衰之中,损失更为惨重。
儒门的核心在书院,书院培养的书生,是官员的预备役,而法家的核心在官府,以官吏,刀笔吏为主,是官吏的基石。
一旦王朝倾覆,在野的读书人随时可以跳槽,而曾经的官吏,法家的门徒却往往是清算的对象。
换而言之,法家解决了如何治理的问题,却没有考虑王朝兴衰盛亡之间,该如何选择的问题。
所以法家被儒门直接鲸吞。
“你想复兴法家?”
楚千秋惊讶地说道,法家作为一股势力存在,已经荡然无存了。
“当然。”
“不过本官想复兴的法家,是自己的法家。”“如果能把天下人尽可能地抓进监狱里,那不就能把天下管理得井井有条?”
“每个人都有可能犯法,但在监狱里面,他们就难以犯法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提前都抓进来?”
“在这监狱当中,所有人都会服从牢头命令,绝不阳奉阴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