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尔两次瞟到过某岛国片,屏幕中满是白花花的身体,看了就烦躁,所以一直有意回避这个问题,从未正经去思考过。上午,陆青州的重点在“时妗”二字上,他说只有时妗能治好他的臭毛病,现在,陆青州直接把人领到了跟前。
感觉到身边多了道清新气息,简玦低头。
陆青州抱臂看戏,和时妗不痛不痒的聊天,他问:“时妗啊,你成绩怎么进步这么快,也教教我呗。”
看似在问时妗,目光却全程瞟着简玦,时妗摸不到头绪。
她扭头看简玦,后者情绪不太对劲,时妗担心了会,浅笑着问:“要不我还是去别处吃吧?”小心征求意见。
陆青州冷哼:“这有位置,干嘛要去别的地方?时妗,你这么怕他啊,啧啧啧,简玦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是不是天天欺压人家来着?”
一直沉默的刘芊池也帮腔:“就是,在这坐着呗,就当陪陪我。你说我天天和一块木头还有一个智障一起吃饭,我累不累?”
这话不太对劲。
陆青州眼睛横过去:“喂,你说谁是智障?”
刘芊池高调的抚了抚刘海,不甚在意:“难道你觉得简玦是智障?”顿了两秒,她热络的看向简玦,“简玦,他骂你呢。”
陆青州:“……靠。”
时妗忍俊不禁。
这俩活宝的相处模式,时妗看着实在太亲切。
想到他们互怼了好几年,已经进入有他没我的阶段,忽然有一天又开始相亲相爱了,也挺有意思。
这顿饭吃的还算愉悦。
陆青州与刘芊池你一言我一语,怼的不亦乐乎。
全程,时妗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虽然心情舒畅,但时妗还是有些担心简玦,她还没搞明白,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吃午餐的过程,时妗时不时看看简玦。
时妗迟疑的目光,简玦看的一清二楚,越清楚越落寞。
凭他是谁,可以限制时妗一举一动?
简玦胸口堵。
他低着头,筷子无意识的碗里打转,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他把自己碗里的鸡腿夹到时妗碗里。
然后,所有人都愣住,包括简玦。
时妗懵了一下,眨着眼睛看了简玦半晌,脸颊忽然烧起来似的,红的不行。
在家里时,她倒是跟他抢过鸡腿,那时他还死活不给她来着,但是现在……是在学校啊!
对面俩人也愣。
他们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鬼。
简玦这个人,对朋友一直没什么毛病,但对待女同志,态度就可以拿来说道说道了。平时他还会保持礼貌,但也只在礼貌线上徘徊而已。
他们是头一次见简玦对女同志这么友好,不光友好,还温柔体贴。
陆青州瞪着眼睛往前凑了凑,问:“我也想吃鸡腿,给我一个行吗?”
简玦握着筷子的手还僵着。
时妗把脸埋起来。
按照她对陆青州的了解程度,接下来她保准不会听到什么好话。
果然,被忽视的陆青州拍着桌子喊:“结婚!现在就结!走!偷户口本去!”
声音略大,旁人歪头往这边看,他们只看到激动的陆青州和刘芊池,没注意到埋头的时妗,便都丢给刘芊池一个心领神会的表情。
刘芊池脸便黑了。
咬牙,冷笑着揪住陆青州的耳朵:“瞎叫唤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