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掐死他。
衣领子被我拉着,印颉依旧不慌不忙,“哎呀,我们回来太匆忙,忘了准备见面礼了。看天色尚早,我们出城弄点山货应对一下如何?”
我亲切地为他理了理刚刚不小心弄乱的衣襟。
牧观看着我们,但笑不语。
小羊摇摇头,自己走到前面去了。
我与牧观坠在他身后,若无其事地出城,直走到一片青翠的竹林,深处半掩着一间青瓦白墙的小院———我家一小间不起眼的别院。
小羊掉马走了。
我迫不及待地握住牧观的手,飞快地拉着他跑进院里,抱住他亲了下去。
他推开我,犹犹豫豫地四下打量,“这是什么地方?”
“只有你我,没有别人的地方。”我撩开他的衣襟。
春寒乍暖,他穿得厚重,衣料层层叠叠地裹着微热的皮肤。
他的嘴唇带着晚冬微凉的寒意,再探进去,却是柔软如春的温暖。
我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流连。他低声喘息着,无奈地默认了我坏心眼的挑动。
捏到关键处,呻吟声极轻地流泄过耳边。我抱起他跨到床上,将衣服一件件地甩到了地上。
微垂的睫毛轻轻翕动,被他极力遮掩的目光还是忍不住在我挺进的那一刻闪过一丝钝疼,像是一声悠长的叹息。
“不,舒服么?”我拨出一丝神志。
“啊,”他努力集中了一下精神,“我,我想,就这样,嗯,这样,吧嗯————”
他抓住我的手,再也没吐出一个完整的音。
头发湿了,黑亮地贴伏在他的身上,黑白分明。
他学会了挺起腰,双手时松时紧地抓住枕头,闭着眼去感受我最真实的存在。
情、欲,都在纠缠中迅速升温,混着时重时轻的呻吟,和越来越粗重急促的喘息。
窗外黪淡了,月光照亮半边暗寐的房间。
他突然扣住我的双臂将身体拉成一张满弓,茫然睁大的双眼,目光迷蒙,气雾氤氲,“宝,宝友———”
我哑着嗓子回他,“什么?”
“我———”他闭上眼,颤抖着在我的面前释放了出来。
熟悉地气味在窄小的空间中漫散。我亢奋地深深一挺,牢牢扣住他的腰际,将隐忍已久的感情全部倾泄在他的体内。
汗水浸透的脸,透着朝气勃勃的红粉。
我垂下头,气喘吁吁又恋恋不舍地继续纠缠住他早已微肿的双唇。
心满意足。
我留牧观在房里歇着,自己裹着衣服出门打水,小羊就坐着院子里.,不知从哪儿沽的酒,背对着房门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也倒了一杯。
他转头冲我一乐,“圆满了,啊?”
我根本就板不住脸,说话都忍不住咧着嘴角,“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