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还是走远点儿算了。
我和箴少现在明显也不在一条弦儿上。
我就没那么多想法,我觉得小羊那么做是防止箴少这只老蝴蝶随便就啃了淑宁这朵小嫩花。
箴少,你继续晾在院子里吹脑袋吧,我去看看小羊。
小羊也没走远,就停在一处水榭。身子压着围栏,大半都探到了水上,盯着那轮影影绰绰的月亮。
我温声和气地道,“羊贤弟————”
“少替他不平,伤都在身上,我已经很够义气地替他留着脸了。”
羊贤弟,你的义气还真特别,我敢肯定箴少的壳子已经被你打得非紫即青,扒开衣服绝对惨不忍赌。
小羊说着站直身子,目光笔直地望到我的眼底,“小宝,是兄弟你就和我说实话,箴少他对我,是不是另有一些想法?”
亲都亲了,这不明摆着的么?
我道,“你觉得他会有些什么想法?”
小羊默了默,一拳打上围栏。
围栏木屑四处飞散,看得我心疼我家的银子!
可我不敢多话。
要是我妹妹也莫名其妙地成了冤大头,我这个当哥哥的也得心疼得死去活来的,想找东西发泄发泄。
更何况,那羊淑宁不单是小羊他妹,还是个小羊准备娶回家当老婆的表妹,这乱子可闹大了。
小羊蹙了蹙眉心,决定回去找箴少。
我也想跟着去。
我真挺好奇的。
你说这箴少、小羊究竟都各想些什么,谁又喜欢谁?
小羊回头冷目一扫,眼中寒光闪烁,“是兄弟就留步。”
好好好,我去找我的秦牧观。
羊贤弟,你甭横着你的小眉毛冷对我了,兄弟之情我也算尽到底了,我自己还有一笔乱帐呐。
我返回前庭。
秦牧观就坐在我娘与牧砚的中间,怀里抱着佳仪,与我娘讨论琴棋书画。
他把自己保护得这么周道,更挑中我娘当保护伞,偏偏还讲我最头疼的话题,我还能说什么?跟我爹给客人敬酒去呗。
没一会儿,那两人就回来了。
小羊还是平时那副\悠闲模样,寻到他爹身边坐了,好像只是出去转了一圈,结果依旧百无聊赖,于是又回来了。
云箴的神情却有些黯然。
他打个眼神将我叫到一边。
我万分期待地等着他暴一点内幕,云箴却一脸严肃道,“牧观的事,你缓几天再办吧,一是过几日印颉就要秋试了,你最好不要分去他的精力,二是你的秦牧观还要监考,你总不舍得他带着心事进考场吧。”
我忙不迭地点头,“明白明白,当然当然。”
云箴接着道,“那我先告辞了。”
这可不行,“酒还没喝完呐。”
“等秋试过了再说吧。”
云箴不由分说,心事重重地走了。
我提着酒壶去找小羊,小羊挑挑眉毛,公然道,“一句话,若是他敢辜负淑宁,我与他这兄弟也就做到头了。”
坐在我们身边的众伯父为他这番狠话鼓掌叫好。
我也深以为然,暗语道,“不做兄弟也好。”
做情郎呗……
小羊一肘顶到我的胸口。
我扭着脸,躬下腰,“羊伯父,你家小羊偷袭我……”
接下来几天,平平静静。
牧观又去监考场,两个小孩顺理成章地留在了干娘家,也就是我家。
除了读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