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观也觉得这话说得有些空了,补救道,“若是羊贤弟不嫌弃,我有些平日习文的册子,可以借你参考。”
小羊乐了。
这小子从来就不知什么叫脸皮,羊印颉暗中踢了踢我,指示我随机帮衬,“不如这样可好?”羊印颉一脸诚恳地望着秦牧观,“我们干脆组成一个学习小组,每三天聚会一次,说一说自己三日来对时事的思考?”
我忙道,“小羊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们一起讨论,必然事半功倍。”
秦牧观原本平静如水,我一讲话,他反倒怔了一下。
我的脑门倏地涌出急汗。
真不知我又哪句话惹了牧观,怎么我一出声,他就不大自然?
小羊于桌下按住我的手,“牧观兄可是不方便?”
秦牧观点点头,“确实有些不方便。”
小羊摆出十分理解的表情,郑重道,“三天确实紧凑了些,那就改成五天吧。”他说着看一眼窗外,“哟,怎么就晌午了?牧观兄,我和宝友还得回去报帐,先告辞了,五天后咱们还在这里见,这顿我请。”
羊印颉说完拉我就跑。
我远远地听到秦牧观叫了一声,“且等一下。”
可我们已经窜到楼下,完全可以装听不见了,对不起了,牧观。
羊印颉拉我匆匆跑进小巷,“宝少,兄弟够不够意思?”
够!
“把握机会啊,我下次找个借口不来了,你可千万别掉链子。”
没问题,五天呐,足够少爷我好准备,让牧观刮目相看。
和牧观独处啊,这几年来还是头一回。
本少可以……
本少还可以……
本少的三魂七魄整十个家伙嗖地一声,又都飞到本少的头顶上转悠去了。
羊贤弟!
本少感激你!
就凭这点,本少也一定想办法不让你被箴少给当女人抱了!
本少向你保证!
别过小羊,我回家温书。书本写得倒是清楚,可我一心想从中找出点儿当今时事,顿时无从下手。
本少把书盖在脸上白日发梦,清紫敲敲我的房门,“少爷,云小公爷来了。”
“说我不在。”
云箴已经把门推开了。
我尴尬地坐起来,书叭地一声掉在地上。
云箴拾起来坐在我对面,哗哗地翻着书页翻得我心烦。
清紫上过茶走了。
反正我已经掉了面子,干脆死皮赖脸地硬撑着又躺回床上。
云箴放下书本,端正地坐好。
打我认识他,他从没这么郑重地面对我,“宝少,你就那么在意么?”
废话。
本少上午还刚刚说过,本少要保住小羊的清白。
云箴顿了顿,站了起来,“那好,日后我再也不提此事半字,咱们兄弟情谊为重。”
云箴讲完要走。
我提点他,“那个小倌呢?”长得那么像,又搂在了身边,云箴这话说了和没说有何区别?
“已经送走了。我打发了银子叫他回乡,永远不会出现在京中。”
我怔了怔。
但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