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少爷我宁愿让云小公爷再摸上一摸,让羊贤弟再胡思乱想几番。
人生果然悲喜交加!
我挽留,“牧观,你坐的是轿,轿夫还未回来,你如何走得?”
秦牧观迟疑了一下。
买膏药的轿夫就在此时急匆匆地踏进门里。
老天,您安排得可真寸!
我垮下脸。
羊印颉暗中踢我一脚,我强提起精神,送秦牧观出门。
羊印颉落在后边,极低声道,“宝少你傻了?改日登门道谢啊。”
此话一棒子打在本少头上,如醍醐灌顶,把少爷我敲明白了。
我抢前一步,极诚恳地望向秦牧观,“多谢牧观照应,既然今日有事,我改日再登门道谢。”
秦牧观的神情有些忡怔,“一点小事……”
本少心里一颤。
羊印颉插进来道,“牧观兄表客气啦,”小羊站近我们旁边,“小宝性子爽直,此恩不报,他一辈子不得安宁,牧观兄坦然领受就好了,是吧,箴少?”
云箴点头。
我赶鸭子上架,只好顺话更加诚恳地望向秦牧观。
被三个人盯着,秦牧观很无奈。
他点点头,“恭敬不如从命。”可本少觉得,他并不希望本少登门拜访。
青布小轿一颤一颤地走出我们视线。
本少也借口回家休养,与云箴和小羊告辞。
少爷我慢悠悠回家,羊印颉居然堵在我家门口。
“小宝,”羊贤弟踮起脚尖,搂住我的肩头使劲向下压了一压,力争与本少的目光平齐,“你喜欢一个人对不对?”
本少极力否认。
羊印颉松开本少摇摇头,“真可惜了,看来是我多事,误会你们了。我本来还想为宝少献些计策,讨他欢心,与你双宿双飞。”
羊印颉说罢叹一口气,摇起扇子作势走人。
本少待他走出几步,才上前扯住他的袖口,“慢着。”
羊印颉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本少,目光闪烁,变幻莫测,流光溢彩。
本少望天,厚着脸皮悠悠道,“你说,我该如何做?”
羊印颉摆弄一个深沉,“先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得对症下药。”
本少微有些犹豫,微有些害羞,吊得羊贤弟愈加兴奋。
本少待机答道:“柳如烟。”
羊贤弟一个趔趄,差点栽到墙上去了。
嘿!
羊贤弟稳了稳心神,狐疑道,“你确定?”
本少斩钉截铁,“确定。”
羊贤弟蹙眉想了想。
本少抄袖看着,觉得羊贤弟也是个清秀漂亮的人,蹙眉抿唇的小模样颇让人怜惜。着实很让人想将他搂在怀里。
只可惜这人不走正路,整日琢磨些男欢女————错了,是男欢男爱的事情。
羊印颉抬起头,慢慢道,“小宝,追男和追女可不一样,同样的法子追得到女孩,若换在男人身上可能就适得其反,甚至此生此世永不相见。”
本少嘿嘿一笑,“看来羊贤弟于此道颇有心得。”
羊印颉不理我,郑重道,“你可要想清楚了。”
本少顿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快教教为兄吧。”
本少确实想得很清楚,就算少爷我与秦牧观两情相悦又能如何?最终还不是各娶其妻,各顾各家?
但若本少追到了柳如烟,本少和秦牧观就变成了连襟,本少这辈子也就彻底与秦牧观连在一起啦。
牧观只习文韬,若是柳家小姐欺负他,本少身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