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大人出事后,他忙前忙后要救人,结果没救成,自已还进了牢房呆了一阵。
出来后,青梅竹马的妻子也红杏出墙了。
她要是跟其他男人跑了也就算了,偏生还跟野男人一起占据了自已的医馆,在他们的床上缠缠绵绵,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刘老头儿一气之下把那男人阉了,再把妻子毁容了。
可是看到妻子哭着跪在自已脚下求饶,他又十分不忍,总想起两人美好的时光,就制作了那个毒膏,帮妻子恢复了容貌,想着只要这人能永远呆在自已身边,不再背叛,他就每天为她治疗。
可惜妻子用了毒膏,变得更加漂亮,她不知道那毒膏有问题,想着刘老头儿已经一无所有,还得罪了权贵,加上这人性格一直不好,现在还变本加厉,最后还是抛下他离开了。
之后,刘老头儿开始嗜酒嗜赌,把自已弄得一无所有,破破烂烂。
沈安言就坐在廊下,看着刘老头儿睡在院子前的一棵树上,翘着二郎腿,还拿着酒壶,眯着眼睛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唱些什么,也跟着出了神。
袁墨拿着披风靠近时,沈安言便回过神来。
将披风披在沈安言身上后,袁墨才叹气说:“都半个月了,杨姑娘一直没再来过,也没差人带个口信过来,也不知道她那边怎么样了。”
沈安言自已拢了拢披风,“这里人多眼杂,又是端王的地盘,总是不便的。”
结果当天半夜,杨婉玉就来了。
她这回穿得比较简单,扎了个丸子头,穿着一身夜行服,把身材衬得小巧玲珑,可看起来,也不比那些杀手好惹。
一回生二回熟,袁墨这回还知道提前备好热茶和点心。
杨婉玉见了沈安言,第一时间就是为他把脉,面色看不出是好还是不好,只是道:“那老头儿在你这里,还算听话吧?”
“他知道我不是诸葛家的后人。”
“嗯……他还说你像沈越。”
沈安言愣了下,“你在这府上也安插了自已的人?”
杨婉玉笑着松开他的手腕,“的确安插有我自已的人,主要是为了保护你,秦怿这个人不好对付,我虽然跟他有交易,但还属于互相提防的状态,我若是不安插几个人,光凭袁墨和袁朗,未必能保护好你。”
她又说:“不过,我的人只是负责保护你,你若没有危险,他们是不会跟我联系的,这些事情,是刘老头儿之前跟我说的。”
沈安言问:“那你为何还要对外说我是诸葛家的后人?”
“不是秦怿说的吗?”
“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