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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沈安言醒来的那一刻,恨不得就此醉死过去,这难受程度比被萧景容那狗男人糙他十遍八遍的还难受。
更绝望的是,他没想到自已醉酒后居然喜欢跳舞!
他……他原来是这种人吗?!
次奥!
他说了啥,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他居然还是个不要脸的自恋狂!
靠在床头,沈安言仿佛一条失去了灵魂的野狗,只剩下丑陋的皮囊。
忠祥盘算着时间,觉得他应该醒了,便进来看一眼。
发现他真的醒了后,便赶忙上前伺候,“公子。”
沈安言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哦,忠祥啊,你还活着呐……”
忠祥:……???
难道他不该活着吗?
这话令太监瑟瑟发抖,忠祥不知做错了什么,赶忙道:“公子可要洗漱?”
沈安言摆摆手。
忠祥以为他是不要,正要退下,却又听见沈安言道:“洗吧。”
洗漱后,又喝了解酒汤,沈安言还是很难受。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问道:“你家王爷呢?”
忠祥瞧着他,好像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清秀又憨批的公子,一时间有些疑惑,心想昨晚发生了什么,千年狐狸精怎么又变回小狐狸崽子了?
他不敢多言,便垂眸回道:“王爷在后花园见客。”
“哦……”
沈安言便要起身出去,忠祥便赶忙道:“公子,还未更衣。”
而后又拿起早早备好的红色外袍,例行问道:“今日也要穿这件吗?”
沈安言却盯着那件红色长袍沉默了许久,随后道:“算了,换一件吧。”这种妖娆骚贱的风格,果然还是不太适合他。
骚,他还是骚不过萧景容。
这男人好会玩花样,比那些小倌儿还适合待在勾栏院接客。
一定爆红!
“换……”忠祥欲言又止,又不喜欢红色了吗?
只见沈安言随手拎了一件绿色的袍子,“就这件。”
沈安言面相清秀,身段比女子还妖娆,穿这种浅色的柔软长袍最是好看,能把他的腰收得十分细。
但换好了衣服他也没急着出门,摸了摸自已的簪子,然后扭头看着忠祥,真诚发问道:“有绿色的发带吗?”
忠祥:……
萧景容大老远的便看到一坨绿朝着他奔来,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还以为是自已看错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