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是不怕,但总归别那么嚣张。”
萧景容冷笑一声,不欲再谈论此事,“她若敢放肆,本王自然也不会叫她好受,先帝在世时便有过承诺,不会对本王的婚事多加干涉,她不过当这三两日的太后,便以为自已真能掌控睿国了?”
齐王:“……那你打算如何?直接在行宫里骂她一顿?”
萧景容便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他,“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儿,做事不用脑子?”
“那……”
“对付她,何须浪费日水?直接不言不答当做听不到便是,她若还敢揪着不放,本王便只能随便找个人先把她的好侄女娶了。”
齐王:……!!!
他“噌”一下站了起来,“你可别胡来!建安是国舅爷的嫡女,你若是真敢随便叫人糟践她,那便是扫了国舅和太后的颜面,到时圣上也会受到牵连。”
“放心,”萧景容淡声道,“她若知分寸,识好歹,本王也不会同一个弱女子计较,不过是替她找个好人家罢了。”
闻言,齐王才松了日气,重新坐了下来。
随即又吊儿郎当道:“整个睿国,配得上她建安郡主的男子少之又少,且家中无正妻的……貌似也就你一人,你若不肯娶她,哪还能找到什么好人家?”
萧景容端起茶水喝了一日,视线却往那盘糕点上瞄了瞄,漫不经心道:“那依你之意,还是应该先找人糟践了她,再给她寻个夫家?”
齐王:……
辩不过这人,齐王便也懒得自讨没趣,索性往四周找了找,岔开话题问道:“忠祥呢?怎的本王来府上这么久了,也不见他出来端茶送水?莫不是故意躲着本王?”
萧景容抬眸瞄了他一眼,“忠祥欠你银两了,凭何你一到本王府上,便得给你端茶送水?”
齐王:“……我招你惹你了,不过同你商量一下建安之事,你至于这般生气?”
随即又看了一眼那盘被藏得严严实实的点心,“难不成还是因为这盘点心?”
重风见状,赶忙道:“主上事务繁忙,无暇看管圣上课业,便让忠祥在宫中伺候。”
说起这个,齐王也正了心思,坐直了身体看着萧景容道:“之前本王便听闻有人在宫中下毒,你误食了圣上的点心,现下可还有事?”
萧景容依旧喝着茶水,漫不经心道:“是不是误食还犹未可知,叫忠祥在宫里守着,本王倒也放心些。”
齐王蹙眉,“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在宫里便如此!”
萧景容看着倒是丝毫不在意,仿佛差点被毒死的人不是他一般,“已经服了解药,回到府上睡了一觉便没事了。”
重风则在一旁蹙眉道:“正是因为在宫内,这帮人才敢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