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扭过头来看向马大原,说:“没有听到异响?你确定?”
杨谦没作声,站在堂屋里看了一会儿。
“卷宗是后面萧云招人补上去,我都没见到过。”冯松言语里也是无奈,还有愤恨。
“屁的个震慑力还不是”边上马大原听到杨谦的话很不爽,但一句话说了一半就被自己吞了回去,脸上不忿却不再作声。
“是的大人。”
袭杀不是暗杀,又有明显的逃生迹象,怎么会没有异响?云家的老少抵挡不住凶手连呼救命都不知道的吗?
“鸿运发车马行?”杨谦心道事情就这么巧的吗?昨晚他还在感叹这家车马行的面子够大,连城守都能说过就过,没想到今天就听到马大原在这种语境下提起这个名字。
“云定鹏是胸口被捅穿,他的老父母则是身侧和后背。伤口与前面的尸体一样古怪。”
“啧,大人有所不知,这案子是萧云的案子,他封的地方贼偷是不敢过来的。这比咱们官衙的封条都管用。您看,这都两年了,这里不但东西还在,甚至一些原本破损的家具还会自己复原。”冯松的言语不掩讽刺。
继续往后走,便是一副更加破败的样子。
两年过去,这边的情况已经看不出当时的样子了,就连屋里的摆设也和冯松描述的有很多不同。比如冯松提到的被打碎的花瓶在这里根本就看不到,碎渣都没有,甚至放置花瓶的搁架都找不到。
杨谦能看出来冯松和马大原应该跟萧云之间有不少事可说,但现在还不是问的时候。
这是个看似聪明,但实则愚蠢的做法。
“这么说来,萧云都死了,余威尚在咯?嘿,这么看来萧云这人还是有些震慑力的嘛。”
杨谦点了点头。现场到此其实已经没什么看头了。其实要比杨谦以为的好上许多。他本以为这边会被直接烧成一片白地的。没想到烧了一半,还留了一半,并且还针对性的做了“打扫”。
跟着杨谦的脚步,一边往里走,一边冯松继续说:“堂屋里当时碎了一只花瓶,云定鹏的妻子和两个幼子都倒在这里。与天井那边的陈伯一样,致命伤都是捅刺伤,并且都有明显的撕裂创口。
“什么手法?”
“这么说起来云家蒙难全都是清醒的状态,甚至还有明显的想要逃生的迹象。所以不是暗杀,而是袭杀,并且是从这后院开始的。对吧?”
或许是想着方方面面都兼顾?所以才把善后做得如此怪异?杨谦心里暗想到。
“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什么案子?”
“鸿运发车马行少东家被村夫状告强暴其妻子并摔死其幼子一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