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于气运这个说法，很早就有了，但很多人都抓不住要点。要说气运研究的最透彻的，还得是燕京鬼市。但他们研究的是古建筑气运。”山寨老鬼说道，“他们的方法，就是通过设计建筑，让建筑举世闻名，以此来修炼气运。而我们现在绝大多数人走的路子，就是修自身。比如鬼夫人的外卖员，还有我们的老男孩组合。”
“那……如果你们老男孩组合有一首歌，可以传遍大江南北，那气运岂不是爆表了？”徐浪说道。
“按道理说，的确是这样的。但是也未必，气运太强也不是好事。”山寨老鬼说道，“如果气运一下子涌过来了，你撑不住，那就爆炸了。这一道，讲究的是细水长流。有多大的肚子，吃多少碗的饭。”
“明白明白，就像人间的某些中大奖的人，没几年，不仅钱没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呢。”徐浪在人间找到了类比。
与此同时，他也明白了，深夜乐园的气运修炼，极有可能研究得非常透彻。比如乐园里的场景，越是受欢迎，人气就越高，获得的气运就越多。
当了老板这么久，可算是明白深夜乐园的工作原理了。这而且气运，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恐怖值。
这恐怖值应该就是气运的具体表现形式，就像测量温度的温度计一样。
……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鬼妃看着徐浪，一脸困惑。
“我不就是问一问你是不是想当一个专业的经纪人吗？你这表情有点奇怪啊。”徐浪奇怪地问道。
他和山寨老鬼聊完之后，又来找鬼妃，打算从多个角度了解一下气运的情况。
毕竟山寨老鬼修炼的，和鬼妃修炼的似乎不一样。山寨老鬼是把自己打造成明星，然后吸收人气，而鬼妃是经纪人，把山寨老鬼打造成明星，获取人气。
“我的确有这么个打算。”鬼妃点了点头，“这不就是修炼道瓶颈期了嘛，打算换一个新鲜点的职业，体验一下。”
“然后获取一点气运？”
“咳咳……你都知道了？”
“怎么？难道我不应该知道？”
“不是……只不过你以前一直都傻傻的，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鬼妃尴尬地说道，“怎么突然顿悟了？”
对于徐浪的表现，她一直都是吃不准的，看起来好像不懂，但实际上，做的很多事情，又似乎很懂行的样子。
“这不叫顿悟，这叫顺其自然。”徐浪说道，“这气运啊……很玄妙的。”
鬼妃立刻转身，表情严肃地看着徐浪：“你懂？”
“不懂。”徐浪得意地耸了耸肩，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你跟我说说啊，我把我研究的，都告诉你。”鬼妃抓住徐浪的手。
现在对气运研究最先进的就是深夜乐园，徐浪又是深夜乐园的老板。这要是透露一丢丢信息，对她来说，极有可能有帮助的。
这总比她待在苏美凤的身边慢慢琢磨来得强啊。
“气运这些东西，是讲缘分的。再说了，你是做经纪人的，我是卖门票的，能一样吗？”徐浪笑呵呵地说道，“而且，我是真的不懂气运，我只想赚钱。”
“胡扯，你不修炼气运，你弄经济开发区干什么？等到这开发区开始营业，成为灵界第一开发区，到时候这气运就爆棚了。”鬼妃反驳道。
徐浪一愣，犹如被雷电击中。
不是吧？我当初就是弄个开发区挣钱而已，没想到鬼妃这些家伙，居然以为我是想通过开发区凝聚气运？
我擦，我明明就是个菜鸟，但在这些家伙的眼前，成为了资深气运研究专家？
难怪东海鼎力支持啊，难怪鬼叔的工部愿意帮忙，难怪女儿国可以顺利成立啊。这都是有算计的啊。
“咳咳……”
徐浪咳嗽了一下，说道：“我看你接触气运的时间不长，一下子聊得太高深，你也听不懂。所以下次再跟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