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一概不回答,深夜离开江翠兰的家。
隔了几分钟,胡欢喜又打了一通电话,跟江慎借钱,江慎给他汇了一千块钱,回到纹身店,躺到了更窄的床上,合眼睡了过去。
徐茂闻过敏有点严重,住院了,他的三天游览计划不得不搁置,
', '')('商暮秋礼节性探望了他一次,送了果篮,确认对方没事之后,一个人去招待合作商了。
作为徐茂闻住院的罪魁祸首,胡欢喜全程陪护,极大程度方便了江慎打探消息。
推门进去的时候徐茂闻正在听故事,他好像特别喜欢听人讲故事,胡欢喜已经快把自己半辈子经历说完了。
门把手扭动的时候徐茂闻咬着削好皮的苹果扭头看过来,看到江慎立刻笑起来,相当热情地打招呼:“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就来怎么还……没带东西啊……”
发现江慎两手空空,徐茂闻眯着依然水肿的眼睛吞下商暮秋带来的苹果,丝毫不觉得尴尬,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坐。”
江慎很直接地问:“我哥呢?”
昨天还是秋哥,今天就成我哥了。
徐茂闻砸吧着嘴边的果汁反问:“你们昨天不是一起走的吗?”
江慎没回答,徐茂闻也正了面色,挑衅地盯着江慎。
江慎说:“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徐茂闻乐了:“我缺你这个人情?”
胡欢喜生怕二人吵起来,连忙打断:“秋哥早上来过一次,好像说有事情谈……”
然后求助地看向徐茂闻。
商暮秋就说让徐茂闻好好休息,他一个人可以搞定,没说地点。
徐茂闻环臂抱胸冷哼一声,江慎说:“只要是晏城的事,能帮的我肯定帮。”口气不小。
徐茂闻装腔作势睨他,“真的?”
江慎:“嗯。”
徐茂闻立刻道:“还真有个事儿得找你帮忙……”话说一半看到江慎脖子上一个淤红,顿时一卡,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胡欢喜顺着看过去,咳了咳,江慎皱眉,他只好主动帮江慎扯了一下领口。
徐茂闻摸着鼻子当没看见,在心里骂商暮秋畜生,居然睡了人玩消失。
一时间觉得出卖商暮秋的自己侠肝义胆,继续说:“我们家丢了一件东西,是件古董,听说你在文玩街说得上话,你要是能帮我打听到下落,报酬少不了你的。”
徐茂闻给了江慎一张船票,登船时间是下午六点。
那艘轮渡江慎知道,在晏城很出名。
入夜的时候,码头停泊的‘晏城壹号’灯火辉煌,仅从灯光就能嗅出纸醉金迷。
江慎穿着前一天商暮秋落在他家、略有点不合身的衣服登船,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找到酒吧,坐了会儿,没看见商暮秋,便起身四处寻找。
最终在二层的赌场看到人。
商暮秋换了一身衣服,深灰色的正装,头发打理地干练整齐,金丝边的眼镜后面眼睛带着点笑,很有风度,跟桌上其他几个发福的中年老总对比强烈。
但是每个人怀里都搂着人,商暮秋也是。
他怀里是一个穿着很短的白色蕾丝裙子的姑娘,长得很干净,齐刘海,头发到腰。
宽厚的手掌轻抚着那截纤细的腰。
那个姑娘侧头对商暮秋说了什么,商暮秋立刻笑了一下,端着酒杯喝了一口。
有人看到商暮秋只搂着没动,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要不要换一个,那姑娘有点不情愿地捉着商暮秋的衣襟撒娇。
江慎感觉商暮秋好像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很冷淡地收回目光,把手从姑娘的腰上移到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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