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幽冥司摆渡人的引导,只怕璃月大地上的冤魂还会更多,动乱的时间也会更长,世上之人除了被北太帝君庇佑的耘离族,没有人能比专司鬼魂之事的摆渡人更擅长超度冤魂了,就连往生堂的行事方法也是受到了他们的引导。
从某种程度上说,如果帝君是为了守护璃月,那幽冥司是为了守护整个提瓦特的轮回秩序,那位冥神肩上的担子似乎更加沉重,即使如此,却还是能把阿北照顾的这般好,只能说这位冥神骨子里就是个极其温柔的人吧。
另一边,阿北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然后看着喻归:“没想到你给璃月的仙人们这么大反应,看来是一开始冥神的滤镜太重了,导致他们对你颇为忌惮。”
喻归的脸色非常平静:“忌惮是应该的,毕竟我不是别人,也是一位执政,魔神战争期间争夺执政之位是何等的惨烈?多少人命丧于此,最后胜出的基本都是武力与头脑并存的强者,如何能不让人忌惮?再加上摆渡人在璃月的无处不在,虽得岩神默许,但对仙人们来说总归是不自在的,上次亚多和西客去琥牢山取酒之时不也是借了幽冥司的名义吗?若是以个人名义,这两个家伙指不定闹出什么动静来,当然西客应该不会,他应该是劝架的那个。”
阿北赞同的点点头:“呃,确实是。”亚多和西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靠谱,谁不靠谱。
喻归说:“如今的局面亦是皆大欢喜,这三位真君与你母亲情同手足,过去数千年一同守护璃月,你要是有空可自行去寻他们,我看得出来那位留云借风似乎是缺个说话的对象,你连临州都搞得定,她应该也不在话下。”
阿北鼓着腮帮子叉腰道:“怎么把我说的跟个始乱终弃的登徒子一样?小爷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喻归勾了勾唇,又揉了揉阿北蓬松的头发:“抱歉,我眼拙,实在瞧不见你所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魅力。”
阿北鄙夷的看着喻归:“……喻归,你怕是忘了州州还能克扣你的日常开销这事了,小心我告状让你睡大街去。”
喻归轻笑一声:“你这么多年也只学会威胁人这一套了。”
阿北傲娇的偏头:“虽然伎俩这些年翻不了新的花样,但……对你有用就好了。”
喻归勾了勾唇,轻轻挥一挥手,在他身边的小孩瞬间变回了娇小的仓鼠形态,然后将小仓鼠放到了自己肩膀上。
阿北无能狂怒道:“你又把我变回来!我不要面子的吗?”
喻归大步朝着璃月港的方向走去:“一只仓鼠需要什么面子,别忘了自己前几天喝醉酒在大街上睡死过去的事情。”
“那都过去了!你还拿来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