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却是微笑。我有点恼火,推开他一下,爬起来。我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去摸他的裆部,那儿的形状是非常挺又硬。
沈律岑突然说:“四桥。”
我不回答他。我跪在他身前,自顾自地去解开他的裤头。
我隔着内裤布料摸了几下,一面去看沈律岑。他垂着眼,面色平静似的。我却感到心悸,慌张地不去看他了。
我扯下他的内裤,马上看见那根已经湿了的东西。我握住它圈弄两下,低身凑近去舔了舔那前端,含住。
沈律岑不发一语。
他也不碰我。我并不在意,只是很专心地做。很久不做了,我不免感到困难,但出于一种说不清的心情,总是想他也快活一点。
我张开嘴,尽量把他的阴茎含到最深。
慢慢地,依稀能听见了低沉的喘息,听见他说:“够了——”
等我意会过来,几乎要避之不及,嘴角和脸不慎沾上了精水。我一时是怔怔地,突然被他拉起身。
沈律岑凑近吻了我一下,一面看我,伸出舌头舔掉沾在我嘴角的体液。
好久不和人同居同睡,坦白说我很感到忐忑。和之前的不同,我和那人是高中同学,又同桌,没有确定关系之前已经非常熟悉了,彼此私下是怎么样子的都一清二楚,住在一起即使有摩擦,不至于别扭。
而我和沈律岑认识到交往不到半个月,明显的相互不够了解。万一处不好,要非常难堪。
我也不是后悔了。虽然进展很快,但我对沈律岑有感觉也是真的,如同他所说,不论怎样也要发展到同居,何必非要在以后才进行这件事。
但住一起以后只会更亲密,似乎不能不做点什么——事实上现在也已经做了一半。
但我们抱着再亲了好一会儿,沈律岑放开了我。
我一时呆着。沈律岑说:“累了吧?也不早了,先去洗个澡?”
我迟疑地点头,看到光溜溜的下身,一时难为情,连忙扯起裤子先穿好。他又说:“这儿的浴室给你用,用的东西都在里头了。”
我看看他。他好自然地也穿起裤子,也看我,说:“我用外面的。”
我觉得心跳急遽,点点头。
看他走出去,我仓皇地去翻一旁刚刚带来的袋子,临时想不到,当然没有要的。我只好快点进浴室。浴室该有的都有,但偏偏差了一样现在最需要的。
我有点发愁。太久不做了,假如不先做好准备,等一下一定应付不了。但我很不想急就章。
那不能怪我不配合了。洗完澡,我就出去。
想不到沈律岑已经洗好了,他换了家居服,穿得很整齐地坐在床上,翻着本子看。那黑头发很随性地散落,他一向不说话比较冷的神态依稀柔软。
我吞吞口水。前几天也住在一起,但我不会看见他进房间后躺在床上的样子。
而大概听到动静,沈律岑向我望来了。
“好了?”
我一顿,摇头。他像是怔了一下似的。我走过去说:“你,你这儿,没有东西能用。”
沈律岑彷佛听不懂,“什么?”
我说:“你,你这里,我找不到,咳,那什么,润滑的东西。”
沈律岑不说话,光看我。那神情太平静,我反而觉得整张脸要热的炸掉了。
我尴尬地说:“你,你说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