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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美味教官浅尝辄止(1 / 1)

“解散——!”

热气腾腾的操场内,忽然有哨响鸣起,注意到的教官也不加拖延,随着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喊,大学生们勉力撑起的筋骨顿时就软了下来,纪律也随之烟消云散。他们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因为站得久了,现在满身是汗,疲惫感席卷脑海,导致毗邻的食堂这时看起来也像是远在天边,似乎怎么也走不到。

而教官并没有随着大部队离开,他只是看了一眼其他班的队伍,就提着健步走到了剩下的最后一个学生面前,向后者搭了把手,用和刚才截然不同的低沉声音说道:“快起来吧,人都走光了,难道你还要赖在这里吗?我看你平时搬水也不见吃力,怎么到了这时候就没力气了。”

那个坐在原地歇息的学生看起来有些格格不入,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晒了快两周的太阳,再怎么擦防晒霜也会变黑,但他的肌肤却白得不像话,而且莹润光亮,像是一个玉人,简直可以说刺眼,不远处因为易感期而在休息的男w也没有那么娇弱可欺,白皙光滑的样子。

“我是不太适应这种环境,现在脚都崴了,军哥你平时不能对我稍微放松一点吗,对我法外开恩怎么样?”苏骁腼腆地笑了笑,他的身体并不是不好,而是状况,用智脑的说就是没有彻底适应地球环境,倒也不是说会死,只是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很不舒服,所以他总是尽量避免这样,但军训就是另说了。

凌威军用另一只手压低了帽檐,不是很想理会这个活宝,他因为曾经的行伍经历,被邀请来担任两个班的教官。这并不是什么强制性的要求,他本可以拒绝的,但凌威军实际上是个社恐,如果被请求或者命令基本就会答应,不是因为他想做,而是答应了就不必和他人有过多的交流。

“大不了,回去后我帮你揉揉。”凌威军的语气稍稍减缓,伸手过去让苏骁把住自己的手腕,旋即作势一拉,就将苏骁整个人给带了起来。

苏骁的身高只有一米八左右,肤色苍白,体格也纤瘦。但怎么也不至于如此娇弱,毕竟他是雄虫,不是β抑或w,每天这副装腔作势的样子仅仅只是他拉近与凌威军的距离的手段。对于习惯了军旅生活的凌威军来说,这个室友是个非常特殊的存在,白纸上画的一个黑点,也可以说是鸡立鹤群?拜此所赐,他们飞跃性地亲近起来,已经真的像是朋友一样了。

“从开始军训到现在,都快两个星期了,难道苏骁你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习惯吗?”搀扶苏骁上台阶时,凌威军说。

“哪能习惯,军训的每一天都是对我体能的新考验,让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是……”苏骁瞥到了大红幅上的宣传标语,又笑了,轻声说道,“一块铁。”

“等着百炼成钢?”凌威军顺着视线看过去,旋即接了下文。

“不,等着被磨砺的铁锤捶打到碎,因为我就是块废铁,可没有那么坚韧。”苏骁慢慢悠悠地说道,他面上是幽默的笑,这话听起来颇有一种怪异的自豪感。幸好凌威军早就习惯了苏骁那个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说话方式,明白他只是在耍宝。但凌威军本就不是个有幽默感的人,这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到了寝室时,没看见柳烈和于征北的踪影,柳烈为了避免易感期影响比赛,他们需要经常性地宣泄累积的信息素,不管是α还是w,这点都显得很不方便,苏骁相当庆幸自己并没有这样的体质,不然肯定会觉得难受。

而现在于征北每次看到苏骁都一副倒霉的样子,更是不敢回宿舍,尽管苏骁到现在也没有对他做出什么。

苏骁就顺势就躺进了椅子里,颓丧的姿态颇像堕落的花枝,快要一头栽进土里了,至于自由的凌威军主动上下去把窗户都关了,最后再打开空调。

“活络油在哪?”凌威军在苏骁桌前扫了扫,却没有看见自己要找的东西。

“我还以为你刚刚只是说笑的,我们军哥还真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愧是男子汉大丈夫,真男人!”苏骁乐了,这时也没忘了插科打诨,他翻找着自己的抽屉,拿出来一瓶药油,递了过去。

沉默不语,凌威军不太习惯这样的生活,态度散漫的室友,总是让他手足无措的打趣话,还有某种他难以言喻的热情,总让他心生胆怯,以前的领导也教训过他,说他是个除了喊口令外一口不开的闷葫芦,难以融入集体,也多亏其他人不嫌弃,愿意带着他进去。他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即便知道这是个坏习惯,也想过要改正,但很快就会因为自己又一次不自觉地退步而变得丧失自信。

“嘶!”

接过来,凌威军在脚腕一按,就听到上面出来的声音,好似疼痛难忍。果然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凌威军不自觉地叹气,继续问道:“要轻点吗?”

“不用,就按那里,我稍微忍忍就过去了,不按的话淤肿会更难受。我小时候就有过这样的经历,一瘸一拐地去学校,还被同学笑话了。”苏骁说出了将刚刚失礼的猜测推倒的话,是真是假暂且不说,其实是凌威军再不加油点,他就要自愈了,只是这好像演过头了,

“你从小到大身体就不好吗?”如果一直不说话的话,就会显得心不在焉,所以凌威军勉强自己接下话。

“因为我们家有些遗传的,小时候经常会感冒发烧,等到大了也可能不会好,而且我现在还肚子饿了,就更难受了。”苏骁解释说,那是他对地球的环境更不习惯的时候,三天两头就发烧,再然后就是没有力气,比起娇弱,更像是脆弱,好像一触即溃一样的感觉。

苏骁不喜欢那样,虽然他不是个要强的人,但也厌烦无休止的疲惫病痛。

“等一下我去食堂帮你带饭吧,如果你要点外卖那我也帮你凑个单。”凌威军叹息,觉得自己真是自找的。

凌威军的责任心很重,即便是按班就部地做自己的事情,如果造成了他人的不便,那也会因此感到自责,这也是他的特性之一。另一方面,凌威军是个好人,虽然他不常开口,但本质来说很温柔正直,当然也很好搞定,用老话来说就是,君子可欺之以方。

说起来,苏骁最开始的目标是于征北来着,但很快就因为嫌麻烦,改换了目标。

“教官,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可千万别害怕。”苏骁绷紧了脸,趁着凌威军和自己的关系变好、且少许自责还没有消退的好时机,径直准备开始胡编乱造。

“你想说什么?”凌威军头也没抬,专注着摸索上面的骨头和筋肉,也懒得理会苏骁微妙的称呼变化,当然也没有接上苏骁的烂梗。

“其实我手也疼,感觉是今天做俯卧撑做的,现在可能勺子都握不动了……”苏骁发现自己还是有这样的本事的,特别是信口开河,智脑还真是给了他一门难做的差事,干脆放弃怎么样?

“你还要我喂你不成?”听闻此言,凌威军立时抬起了头,他凛然的目光与苏骁一对,像是戳破了后者微不足道的小阴谋,但苏骁却正经地看着他。

“哪有,军哥你帮我恢复一下就行,就跟上一回一样,就我自己动。”苏骁刻意压低了声音,似乎忌讳隔墙有耳,他的手试探性地摸到了凌威军的胸口处。

凌威军没有拒绝,虽然多多揉揉他的胸肌就能加速手部恢复这种事听起来扯淡,但他也懒得追究,而是苏骁抓着他的时候,意外的有些舒服,那种怪异的,违背本性的舒服。α的天性、军旅生活一起为凌威军打磨了一副精悍的肉体,即便退伍后也不曾懈怠的锻炼让那里填满了结实的肌肉,苏骁的手以不符合他所说的灵活伸进了领口,迷彩服里面是白色的运动衬衫,以至于苏骁扒拉进去的手简直就像是活动的怪物,

苏骁看不见胸肌的形状,却能以触感品味其结实,凌威军起先还因为自己的身体被外人使劲地玩弄而感到紧张,现在却不再因这种简单的揉捏而绷紧肌肉,放松下来的胸肌又软又厚,简直就是货真价实的奶子,胡乱的抓弄带来的触感也让苏骁无比满意,软乎乎的肉就像是捏小孩子的脸蛋一样愉快,使得人感到身心舒畅。

“嗯?!”凌威军突然闷哼一声。他感觉自己胸肌最外围的那一点被两根手指捏起来,细细地摩挫,刚开始他还想忍忍算了,结果这混小子居然越来越用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打算把他的乳头摘下来。

“军哥,对不起!”刚刚默不作声地揪了揪人家乳头的苏骁二话不说就老实道歉,他低下眼睛,看起来有点心虚。

“别那么用力。”凌威军只是这么告诫,然后就放任这小子对他胸肌的各种动作,甚至没有紧张抑或是厌烦的表现。

到最后,苏骁甚至是撩开了凌威军的整件衣服,肆无忌惮地将手在胸肌与刚强的腹肌上来回摸索,小腹部有一绺毛,连接着肚脐和更为隐私的地方,黄铜色的肌肤浸润在汗水里,穿越小山般起伏的肌肉块,手指划过时能够感受到对方分明的生命力,让苏骁不禁口齿生津,食欲大作,食色性也,不知道是否该这么说。

凌威军给苏骁的脚抹好了油,接着就用牙齿咬住自己上衣的下沿,方便这小子做好他今天的手部放松,如果这一身的腱子肉能够派上用场,那也是种好事。

“不过军哥的牺牲还是有点太大了。”

“也就给你揉揉,也不能掉几块肉。”

凌威军素来是个直肠子,从不做扭捏姿态,也就是有点社恐,但要是谈熟了,那就能看出来他是那种一个唾沫一个钉的典型硬汉,挨打顶天皱皱眉,被揉胸肌或者屁股他都不会介意。

“这样吧,我今天把我水卡借你。”苏骁回过头,翻找了一下,把自己的学生证拿了出来,大大方方地塞进凌威军手里,实在是太有诚意了。

“算了吧。”凌威军没有打算接过。

“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军哥可别推辞啊,你照顾了我这么多,总要好好报答你一下,实在不行我们两个就一起洗嘛,正好我现在也走不太动,就当是请你帮忙了。”苏骁好像就等着这个答案,他以退为进,胡言乱语,让凌威军皱着眉头收下了这张学生证,“我先找找衣服,正好刚下训回来浑身是汗。”

那药油不是白抹了?凌威军本想开口,却在苏骁的热情面前避让了。这个小他四岁,可能还可以说是男孩的人眼睛弯成一条线,不知为何就让凌威军止步。凌威军略有踌躇,一方面是他的确没跟其他人一起洗过澡,另一方面是他也很难放任苏骁不管。

最终,凌威军还是点头了。

两个人一起进了浴室,本来就窄的地方这时显得格外狭窄,说是一起洗,但要做什么凌威军也没个准数,他把身上的衣服解开来,然后丢到了外面的洗衣机,最后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平角内裤。

苏骁也跟着照做,他休息了一会儿后总算能好好站直了。苏骁自言自语了一句,把最后的束缚脱下:“内裤得分开洗。”

凌威军没有在现实里见过其他人的裸体,这对他来说是一种生涩、古怪的体验,他们现在紧贴在一起,近乎坦诚相待。

意外的是,苏骁没有像皮包骨那样。他的身体上分布着纤细精致的肉条,如同白玉般的身体上看不见任何皮肤的瑕疵,他的阴茎也是未经人事的颜色,但落下时那个体量着实吸引住了凌威军的眼球。

那个尺寸匪夷所思。如果真的勃起的话肯定会超过二十公分,直径就更加……

“现在反倒害羞了,军哥?”苏骁回过头来,咧开嘴笑话他。

凌威军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在直勾勾地看着别人的鸡巴,他脸色稍红,一咬牙就把内裤脱了下来。他没有和别人比较过,此次本能地觉得自己肯定比其他人都来得粗壮,不小归不小,但比起苏骁胯下那活儿,凌威军倒是自觉不如。就算是没有勃起的状态也能看出明显地差距,除却最近的孩子营养好以外,他也说不出其他话。

苏骁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瘦弱,身高至多一米八二,从下边来看营养也很足,重要的是白,穿衣服时就有这样的感触,亲眼见到的时候更让凌威军不知所措,他是个α,不该对β如此。

“我看军哥本钱这么足,长得也这么帅,从小到大肯定都很受欢迎,交过不少女朋友吧……”苏骁瞅过去,眼睛确实猛地一亮,似乎有点惊奇。

抬起头,苏骁盯着凌威军那张英挺的面庞,阳刚正气,即便皮肤黝黑也没有遮挡住端正的五官,特别是那双眼睛,明亮得仿佛能够洞见一切鬼祟伎俩,可惜的是他现在的确被某种邪门歪道迷惑了,某种叫做灵能的力量侵蚀了凌威军的神智,让他下意识地忽视了不合常理的部分。

凌威军沉默一会儿,推搡着苏骁走到淋浴头下,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快洗!”

“跟我说说呗,我好取取经。”苏骁纠缠不休,似乎一定要得出个答案。

“没交过,高中那会儿忙着学习,后来上大学时又进部队里了,现在退伍回来还不到三个月,哪来的女朋友。而且也不见得有w……”凌威军驳斥了苏骁不着调的推论。

水流洒下,苏骁先是抹上了凌威军的脊背,看着就觉得厚实的地方,摸上去时更能感觉到其中沸腾的生命力,从肩胛骨外凸起的肌肉顺着流畅的线条往下滑,对于苏骁来说显得很漂亮,不是性欲那样的情感,而是单纯地觉得好看。苏骁其实没有什么澎湃的性欲,虽然他表现得热情,但根基来说却很冷淡,根据智脑所说,这是雄虫的灵能特性天生就能保持冷静的缘故,他根本不会慌张。

只要没有我应该要勃起的想法,甚至连性欲都能压制,苏骁挺喜欢这点的。

本来就说了一起洗,所以凌威军也没在乎苏骁在他身上的小动作,也就是跟刚才一样,抓着他的胸肌一顿揉搓,他低下头,看见苏骁的虎口分别把住两边的胸肌,夹住之后微微拉扯,不知为何,凌威军感觉到有股热血往上涌。反应过来时,凌威军已经勃起了。他是茎杆粗,龟头稍小的类型,青筋在棕色的阴茎上攀爬,最终变成了雄伟的样子。

他的确有段时间没有自己排解过了,但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让他如此得……手足无措。不止是凌威军呆住了,苏骁也有些发愣,那种乳头很敏感的类型对苏骁来说只是互联网里流传的只言片语。

“军哥,真精神啊?”苏骁笑他。

“都怪你瞎搞。”凌威军恨不得找个洞就地钻进去,丢死人了。

“咳咳,虽然我是β,但这种难处我理解,要不军哥你就先自己处理一下,我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苏骁装模作样地说,但他的鸡巴明显也是半勃起状态,“或者,我帮军哥你撸撸,你也帮我,我们互帮互助?”

这肯定不是个好主意,凌威军一边点头一边想,好像从他答应给这小子看看自己的腹肌时,他自己的处境就一直在滑落……滑落?

凌威军倒也没觉得和室友互撸是什么很糟糕的事情,在军队时也有易感期的队友三两结群缩厕所里一起疏解的,这都很正常,可他看见苏骁兴致勃勃地把两根鸡巴拼在一起时,他的确产生了“完蛋了”的想法,浓郁漆黑的眉峰扭在一起。

如果他们的身高对等,而不是差了小半个头的话,凌威军绝对可以看见自己的阴茎被完全“欺负”的样子,苏骁的鸡巴的各个纬度都显着超过他,而且看着也感觉到经验明显……

想着自己被问了这么多隐私,凌威军也想着要拷打一下对方,便问苏骁:“苏骁,你不是第一次吧?”

“高考结束之后破的,有些记不清了。”苏骁忽然想到了于征北,他趁着于征北的易感期所跨过的界限,作为处男来说的确很愉快。尽管苏骁没有说是什么样的对象,但那种微妙的表情是掩盖不了的。凌威军一时之间也产生了自己是不是不该问这件事的错觉。

但很快,苏骁重回状态,他将两人的鸡巴比在一起,紧接着两只手握住,开始一边挺腰一边搓弄,来回几下,不知羞耻。

诧异于苏骁动作的凌威军变得动弹不得,他的手臂僵在两侧,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呼,没劲了,军哥,换你来。”过了一会儿,苏骁说道,旋即把手松开。

凌威军试探性地将手摸上去,因热水和充血而变得温热的两根鸡巴被满是茧子的大手把握住,他粗略地上下微微撸一会儿,有些不太习惯,但欲望浮上并进一步让这种刺激填满了凌威军的大脑,他的脑袋短暂地变得空白,然后他就感觉到苏骁贴得更近了。

眼前的青年将手握住了凌威军的屁股,仿佛是想让两人贴得更近,但这时凌威军却发现了苏骁的手那不干净的动作,一边拉近,一边还坏心眼地揉着凌威军的肉臀,壮硕结实的臀部,把在手里时甚至不能尽皆握在掌中。

凌威军禁欲了很久,苏骁也放任了自己的欲潮,而一个如此贴合他审美的帅气猛男就在眼前,微眯着眼睛撸着他们的两根鸡巴,这令苏骁感觉到某种刺激,兴奋感与日俱增,真是新奇。

苏骁的脸贴到了近前,凌威军还是头回这么打量他:摘掉了那副老气的黑框眼镜的苏骁依然显得有些土气,好像除了皮肤白以外寻不到别的特色了。不对,好像不止是如此,那深沉的眼睛,黑白分明,离得如此之近,凌威军却觉得看不真切,灼热的呼吸在如此近的距离里被送到了凌威军的鼻腔里。

“放松,军哥。”他说,

慢慢地,慢慢地,凌威军放松了他的紧张感,他清楚地意识到了苏骁的舌头贴到了自己笨拙地、只会抿着的薄唇里,这早已逾越界限,但凌威军却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凌威军没有交过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也没有约过炮友,对他来说疏解仅仅只是手淫而已,平时的易感期也是靠着抑制剂度过的,但他现在却是跨了一大步,然而这种新奇的经验却不为他所厌恶,反而让他心生兴奋,所以为了进一步享受,他主动张开了嘴。

苏骁说自己不是第一次,所以他的吻技当然也不显得生涩。舌头的动作很慢,就像是出于教导心理,一步步引导着凌威军跟随他的动作,与此同时苏骁另一边的唾液也说着舌头涌进来。凌威军没有因为不习惯而产生难受的感觉,相反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换气,他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没有继续撸动,但苏骁拿回了主动权。

苏骁不断地拉近凌威军的臀部,自己也反复挺腰,他们的性器如同击剑一样对冲,铃口擦过系带,又压倒彼此龟头,不断地鞭挞凌威军的腹肌,苏骁的阴茎就像是在操着凌威军的屌一样反复地摩擦搓弄。

当凌威军眼睛的余光瞥见那个上翘的龟头,微微张开的马眼时,他的脑袋嗡的一响,一缕精液喷了出来,落在苏骁身上,后续的精液也追着前者的步伐。

“咳咳……哈……”

最终凌威军还是抽身了,他看着自己和苏骁一柱擎天的鸡巴,它们都被磨得通红,但苏骁还没没射……对面的青年低下头,看着身上浓稠的精液,他一言不发的模样让凌威军不知为何有些尴尬与胆怯,凌威军主动上手抹干净,红彤彤、硬邦邦的阴茎在不小心碰到时还能感受到灼烫的热力。

苏骁掰了掰自己的性器。

“苏骁……我帮你打出来?”凌威军不确定那是不是不满的暗示,说好的互撸,结果他却先射了,这时候要还丢下对方那就有些不当人了。

“嗯……军哥,你过来一下……”苏骁不置可否,只是这么说。

等到凌威军来到近前时,他感觉到苏骁的嘴唇不由分说地贴上来,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时他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本能地敞开关门,苏骁的先锋军这次尤为粗暴,他先是将里头劫掠一空,再成倍地把自己的唾沫塞回去,意欲从这里把凌威军的内部涂抹成自己的色彩。凌威军甚至没能分神去发现苏骁的其他动作,他只是感觉两脚打颤,脑袋变得晕乎乎的,而且很淫荡。

“嗯?!你?”

凌威军摇摇头,发现苏骁抽出了他肆意妄为的舌头,相连的唾液宛如一条银线,恰好落到了下面。这副景观的淫秽超出了凌威军的承受极限,他的脑海里像是有那么一根弦绷紧又断开,原本被束之高阁的理智这时又鼓动起来,记忆里舒服的体液交换逐渐褪色,最终残余的是一种诡异的疏离感。

他顺着往下,看到苏骁刻意地龟头对准了自己半软的阴茎,猛的一震,一股股精液就礼尚往来地落到了那上面,无论是阴毛还是龟头甚至是睾丸,都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给覆盖了,就像是新婚的白衣,堕落至极,以至于印到脑海里怎么都不能忘却。

苏骁原本还打算继续,但察觉到凌威军心中微微兴起的抵触,也改变了主意,不打算继续强求,还有就是,他已经有些累了。暂且就这样偃旗息鼓吧,反正时间这种东西实在是多的是,没必要走这种风险的路子,这就是苏骁懒惰的天性,怎么也无法改正。

“这样,我们就扯平了,军哥。”苏骁笑起来,轻声对他说。

看着那个柔和的笑容,凌威军忽然觉得他对这个室友一无所知。

他们洗完出来,凌威军好像还在想刚刚的事,而苏骁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屏幕,又抬头扫视了周围,发现凌威军都没有看向自己,这才放心地拎起手机,开始回复上面的消息。

“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急事,不要装作没看到。”

一连几个消息,看起来有点急切。

“征北哥现在说不也行吗,反正我们一直都是这样交谈的。”

苏骁有点冷漠。

“你跟军哥,刚刚在厕所里干什么?”

原来刚刚于征北回来了吗?苏骁太专注于凌威军的思想,都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和征北哥做过的事。”

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复。

“你怎么做到的?”

“征北哥再次试试不就懂了?”

苏骁把手机丢到一旁,开始吹头发。

等他再低头一看,是个酒店的地址。

这时,智脑问:

“你对他做了什么吗?”

“只是让他不断回想那一夜而已,但效果究竟如何,我也有疑问,现在倒是可以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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