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警察开着警车到了,一共来了五六个警察,为首的警察还比较年轻,面容好看,长得身强体壮,名叫章先。
大民见章先就死死拉住章直,章先也早就习惯了,并不推开大民,因为他知道在没有抵达小偷的面前时,大民是不会放手的。
终于,章先熬到了任天佑和肖楠的面前,大民打开铁门,一见到任天佑和肖楠,惊恐又愤愤地说:
“章警官!这两个是小偷,他们要进这房子里偷东西!”
章先看着肖楠,她畏畏缩缩的站在任天佑后面,人长得也很消瘦,和逃难的人差不多,表情很害怕,眼神好像也不太灵光,她两只手紧紧拽住任天佑的衣领,还拿着一个信封,任天佑则一脸傲慢加无语地直面警察和大民。
章先再看任天佑,这个小家伙年级不大,大概六七岁的样子,但是人小鬼大,顶着一张臭脸,脸上写满无语加傲慢,怎么看也不像是小偷,但是他们确实很可疑,章先不得不开口询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怎么进去的,你知道这座房子是谁的吗?”
任天佑无语地瞪着大民说:
“我跟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头说过了,这座房子是我阿姨的,地址也是我阿姨给我们的!”
章先听后也觉得任天佑在胡说八道,因为这座房子的主人,早在二十四年前就......
大民可不听他们狡辩,大声说:
“这两个是小偷,他们是翻墙进去的!你看,这个铁门是我锁的,这些年坏的锁都是我换的,别人不可能有钥匙!他们就是小偷!”
章先看着行迹可疑的任天佑和肖楠,耐心地说: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你得告诉我们,我们才能判断真假!”
任天佑没有办法,他看了一眼墙角堆放的杂物,正好可以做爬墙垫脚,只好说:“我们是翻墙进来的,但是这座房子真的是我阿姨的,她爸爸是做盐焗鸡的,而且做得非常好吃!”
章先笑了,此刻他断定,任天佑和肖楠一定是走投无路才跑到这座废弃的房子里来的,他依旧耐心地说:
“我告诉你们,这座房子的主人,姓焦,早在二十四年前就和妻子出车祸死了,他们的一对儿女也失踪了,所以,你说你阿姨叫你们来的,这根本不可能!
这座房子呢,是这位邻居,也就是屋主人的朋友,大民老伯,一直在帮忙看守,这些年他都帮忙抓了很多次小偷了,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你们,我想你们得和我们走一趟了,如果你们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们说说!”
任天佑听后大吃一惊,心说:
“她看着凶巴巴的,想不到遭遇比我也好不了多少!”
大民听到章先要带走两个小偷,高兴得手舞足蹈,在一旁催促道:
“快,把他们抓走!”
此时任天佑转身,拉下肖楠的手,接过她手里的信封,然后举高高,自信又高傲地说:
“这是我阿姨给我们的信封,里面有她给我们的钱,她说要我们在这里开一个盐焗鸡店。”
大民怒视着任天佑,凶狠地骂道:
“小屁东西!还敢胡说八道!我叫警察抓你坐牢!”
章先见任天佑有证物,不禁泛起一百个好奇心,心说:
“这小孩的表情丝毫没有害怕和畏惧,更没有做贼的心虚,难道他说的是真的?真的是小草莓回来了?”
想到这里,章先蹲下来,伸出一只手,心切又渴望地对任天佑说:
“我可以看看吗?”
任天佑将信封拍到章直的手上,一脸高傲地说:
“看清楚了!别眼花!”
章先笑了,对任天佑的人小鬼大忍俊不禁,忍不住再心里说:
“小家伙,脾气还大得很,跟小草莓倒是有几分相似!”
说完,章先当着任天佑的面打开了信封,其他警察也赶紧围上来,看个究竟,毕竟焦家的事情,在这一片是家喻户晓的。
待章直打开信封,便看见里面装满了现金,大概有三四万的样子,还有一张房契和地契。
当章先看到房契和地契之时,他疑惑的表情突然变得惊恐和惊奇,他颤抖着双手急切地打开房契和地契,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焦家小院地皮和小院的所有权。
所有人都惊呆了,焦家的人,在二十四年后,又出现了?!
任天佑看着眼前的房契和地契,也是很惊讶,看着眼前的景象,她突然明白了遥沙的用意,这真是一个别开生面、又惊天动地乔迁礼。
章先惊恐地看着任天佑,抓紧任天佑的胳膊说:
“你阿姨在哪里!我想见她!”
任天佑看着章直焦急又急迫且渴望至极的眼神,将他推开、毫不客气地说:
“不知道,她给了我们这个信封之后就离开了!”
说完,任天佑看着大民,凶巴巴地说:
“嘿,老头,你看到没有,我们有房契和地契,你哪里凉快哪里待去!”
大民在一旁早就惊得说不出话,待任天佑开口呛他,他才从惊恐中抽出魂来,紧紧抓住任天佑的肩膀,大声又迫切地询问道:
“她回来了!你带我去见她!”
任天佑甩开大民,没好气地说:
“你聋了,我不知道!滚一边去!”
章先见任天佑说话没轻没重、没大没小的,忙上前调解,拉住大民说:
“老伯,时间太晚了,以后有的是时间问,改天再说!您先回去睡觉吧!”
说完,就推着大民往外走,大民激动得心砰砰跳,好像吃了兴奋剂一般,立即去挨家挨户地敲门,等别人一开门,他劈头盖脸就朝对方大喊一句:
“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