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一边继续抽插,一边盯着许诺的脊背出神。
他的诺诺真的舒服吗?
做爱真的可以表达爱吗?
究竟是什么在连接着性爱与思想,如同这道脊椎连接着盆骨与头颅。
他曾一遍遍思考这些问题,却始终无法获得答案。
许诺就在这里,一伸手便能抓住,一用力就能捏碎。
可是永远都无法拥有。
“诺诺,我爱你。”他贴到许诺耳边再次说道。
许诺沉浸在欲海之中,只回给他几声诱人的呻吟:“啊……维……”
眠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用力吞咽着名为痛苦的情绪,并且产生了哭泣的冲动,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复杂又难以忍受,以至于他又开始质疑起许诺的每一次眼泪是否也有其他含义。
不知道答案。
又或许不如不知道答案。
眠俯下身,更加用力地蹂躏着许诺的肠道,同时张嘴啃咬他的脊背,从后颈到尾椎,留下一道荆棘般的殷红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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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地毯上,照亮许诺遍布淤青的裸体。
许诺痛哼着,挣扎了半天也没爬起来,反倒是后穴流出了大量白浊,搅得他腿间更加黏腻。
他决定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一滴也不碰。
“主人,你醒了?”眠端着早餐走到许诺身边坐下,扶起他的上半身让他靠到自己怀里。
许诺气愤地瞪着他,闭着嘴巴不肯吃东西。
“主人昨晚又喝醉了。”眠放下装着燕麦牛奶的餐杯,用下巴蹭了蹭许诺的头顶。
“你上次不是说再也不这样了吗?”许诺抬起绵软的手臂捶了他一拳,当然,毫无力道。
“是主人自己缠着我说想要的啊。”
“我没说!”
“主人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
“……”许诺无法反驳,他的酒量实在是差劲,每次酒劲一上来就直接断片儿。
“就算是那样,你也不能这么过分吧?”许诺指了指身上的牙印,“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流血了。”
眠立刻答道:“那是因为主人太……”
“甜了。”许诺直接替他说出了答案,然后问道:“你就不能换个说法?”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