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新闻,内容之劲爆让许诺都不由得回过了神。
他就职的公司与那家著名企业的大楼相距不远,对那位年轻董事意外身亡的消息也早有耳闻,却没想到还有这么猎奇的后续。
“这年头的新闻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许诺感叹着,拿起遥控器换了台。
然而周六晚上净是些综艺节目,他看得兴趣缺缺,不一会儿就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起来。
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主人,你困了吗?”
许诺心中一惊,瞬间清醒过来,本能地掀开被子就往床下跑。
当然他立刻就被卷了回去。
“主人,你要去哪?”
许诺被床单裹成了墨西哥人肉卷,只能使劲地滚来滚去:“卫生间!”
“啊,难道主人是想要在浴室做吗?”整张床都兴奋地抖了一抖。
许诺滚得更起劲了:“去!方!便!”
话音刚落,他就扑通一声掉到了男人的怀里。
“我送主人去吧~”眠一把将许诺抱起,哼着小曲就往卫生间走。
许诺被放下来后看了眼马桶,又看了眼杵在身后的男人:“你要在这看我上厕所?”
“不行吗?”
“不行。”
“好吧……”眠失望地转身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许诺长舒了一口气,但立刻又愁眉苦脸起来,他思来想去,还是先从洗手台上的橱柜里翻出了云南白药膏,脱掉衣服给上次留下的几处伤口抹起药来。
本来在他的消极配合下,眠做爱时已经不那么暴力了,却还是喜欢在他身上留下许多斑驳的痕迹,并且给他上药时还总喜欢顺便做些其他事♂情。
所以许诺觉得还是自己处理比较好。
他边抹药边照镜子,打量着胸口和侧腰那几串显眼的牙印,突然意识到这些咬痕已经存在很久了,似乎每次快要消退时眠总会在原处再弄出新的来,简直像是刻意掩盖什么似的。
许诺想了想,侧过身去对着镜子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后背,这才发现背上的吻痕数量也不少,而且不知为何都集中在他的脊柱上,如同一株从皮下破土而出的红色荆棘,一路从后颈蔓延到了尾椎。
“万一留疤可怎么办……”许诺埋怨着,低头去捡睡衣,却发现脚边落了一片小小的羽毛。
许诺捡起这根乌黑油亮的羽毛看了看,觉得很奇怪,这种东西是怎么进来的?
“主人,你还没好吗?”门外传来眠的催促声。
“马上。”许诺穿上衣服,顺手将羽毛丢进了垃圾桶。
他走到卫生间门口,刚打开门就被眠一把扛了起来。
“我自己走!”许诺在他肩上奋力扭动着。
“主人不是说走路会腰疼吗?”
“现在不疼了。”
“真的?!”眠立刻兴奋地放下许诺,将他圈在怀里问道:“所以可以做……”
“不可以!”许诺直接打碎了眠的幻想,然后摆出了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再等几天好吗?别的地方还很疼……”
这个装可怜的技巧许诺已经磨练了一个多月,效果拔群。
果然,眠瞬间就蔫了,低头蹭着许诺的头发问道:“那我可以吻一下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