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看嫂子被我拍得美不美。”
餐桌上,你的婆婆和小姑子坐在对面欣赏你婚礼时的视频。
叶夫人今年四十几岁,但曾是芭蕾舞演员的她,在金钱的加持下,身材和皮肤都保养得很好,在妆容的加持下,看起来像刚到三十的女明星。
可比起真正三十岁的女人,又添了一份处变不惊的淡然。
你今天也没有穿内裤,在家里,这是被叶雪禁止的行为。
你将身子坐低了些,熟练地将短裙掀起,以方便那雪白的脚掌插入你的两腿之间。
叶雪腿长,脚趾灵巧有力,轻易就能夹住你被玩得熟烂的花心,随意拉扯几下,露水便顺从地涌了出来。
你嘤咛一声。引起了叶夫人的注意。
若她不在,你此时很可能被叶雪带入了厨房、客人用的厕所、书房,每一个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方都是她的游乐园。
而现在,你只能假意咳嗽几声,说自己感冒了身体不太舒服。
“夜间风大,嫂子要记得关好门窗哦。”罪魁祸首脚没收回,装模作样地关心道。
婆婆听了你的解释,将目光重新放回了视频上。
视频中的你坐在一个巨大的鸟笼里,被威亚吊在了半空。
婚纱以羽毛元素为主,叶雪的设计让你看起来像一只纤尘不染的白天鹅,又像是广寒宫里高不可攀的神女。
昏暗地大堂里,只有鸟笼被打了灯光。
所有进门的人,都会第一时间被你吸引。
没有人不惊叹你的美貌,没有人不夸赞你的优雅。
可他们并不知道,华丽的裙摆下,藏着两只兔子。
活的兔子。
这是叶雪送你的结婚礼物,公兔代表哥哥,母兔代表妹妹。
萝卜丁被穿成串嵌在逼缝里,摩擦着穴珠的同时也吸引着幼兔的味蕾。
幼兔们争先恐后地舔舐着你穴间的萝卜,带有倒刺的小舌头时不时带过你的软肉。
哥哥和妹妹高频地吮吸着你的花穴。淫水流了出来,打湿了它们的绒毛。
你荒谬地想,如果此时被人发现,会以为是它们你生出来的吧。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背德感,让你腿间更加瘙痒。
脑海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
理智让你点头,微笑,矜持地应对着四方宾客。
欲望却让你忍不住畅想,这一切被他们发现,会怎样呢?
会让你变成小兔子的妈妈,扒光你的羽毛,让你给它们表演喂奶?
不,乳汁流出来的那一刻,人的嘴就凑了过来。
你会变成一头母牛,一个娼妓,又或者传说中用身体渡人肉身菩萨。
礼堂变成了一个肉身修道场,信徒们跪着,用嘴、手、胸部、阴茎和肉穴来上供,得到赐福的人继续向下一个人传播着快乐。所有的人在一场不分性别不分你我的交合中,登上了极乐的天堂。
你的目光扫视着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叶雪的身上,心有灵犀一般,她也看了过来。
娇俏的脸蛋笑盈盈地看着你,轻启樱唇,做了个口型。
“浪货。”
“还不错。”叶太太不咸不淡地评价了一句,切换到了下一个视频。
视频里新郎眼眶通红,结婚感言说了几次都因为哽咽继续不下去,最后只能抱住你小声抽泣。
你轻抚着丈夫的背脊,在众人的尖叫声中吻住了他。
“原来再硬汉的人遇见了自己的爱人也会变得柔软。”
“看来叶风哥哥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人。”
围观群众七嘴八舌地感叹道。
叶风的这番作态让你在婚礼上挣足了面子。
富二代的婚姻大多出于利益交换,而你这个从来没被她们放在眼里的野鸡,竟然在实现阶级跃迁的同时,嫁给了爱情。
可她们并不知道,此时的叶风如果不靠着你,就会因为腿软而摔在地上。你不用吻堵住他的嘴,他那饥渴的浪叫便会让所有人的听到。
你甚至在他的嘴里尝到了男人精液的味道。
什么时候吃进去的呢?
是你被挂在礼堂上空,在头脑里和所有人来了一次神交的时候,还是在休息室她妹妹帮你取下萝卜丁内裤,填进一个橡胶肉棒的时候?
你感受到身后难以让人忽略的视线。
视线的主人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并不太起眼的遥控器。
男人叫兰熙,年龄比叶风大几岁,是叶风在军队的长官。
他是两天前和叶风一块儿回来的,作为贵客被安排在了家里的客房。
昨晚,你捡到了他不慎落在走廊的纽扣,想去他房间还给他。
他的房门没关紧,一道耳熟的男声从里面泄了出来。
“啊……啊……好爽……”
“啊……快……射给我……”
好奇心让你透过门缝向内打望。
一个男人跪趴在地上,身后的男人扶住他高高翘起的臀部,不知疲倦地打着桩。
不知道射了多少次,雌伏着的男人如同怀孕一样地小腹鼓胀,轻轻一按,便有汁液流淌出来。他已经爽到白眼外翻,舌间露在外面,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会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嘤嘤呀呀地媚叫。
操人的那个兰熙,而跪着被操的那个,正是明天要和你结婚的叶风。
你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这张脸是那样的熟悉,可这骚媚的神态怎么想都很难和那硬朗的军官联系起来。
难怪他从来都那样兴致缺缺,对你的诱惑坐怀不乱。原来前面那根东西压根是中看不中用。
你理应愤怒,理应痛苦,理应推门而入质问他的背叛。
可这被小姑子开发过的身体,竟不合时宜的兴奋起来。
老公被奸淫的画面让你移不开眼。
热流从下身涌出,新换的内裤再次被打湿,你夹紧双腿,忍不住偷偷摩擦起来
兰熙往门边瞟了一眼,又把视线转了回去。
他拍了拍下面人的脸,“宝贝,你这样能满足你老婆吗?”
被精液填满的脑袋显然不能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他机械地重复道,“老婆,老婆。”
兰熙的动作突然停了。
叶风茫然抬起头来,委屈巴巴地问,“老公,怎么不动了?”
男人冷笑一声,一把掌拍响向了他下身的二两肉。
叶风疼得叫了一声,但下一秒他的脸上露出了更加痴迷的神态,“主人,还要。”
“骚货。”男人咒骂一声,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又将一颗跳蛋放了进去,冷冷命令道,“明天网上和我回基地前不准取出来。”
交换完戒指,叶风就回了部队,说是收到了紧急的任务。
大家体谅他的辛苦,夸赞他的敬业。只有你知道,他最紧急地任务便是在长官床上做一条随时发情的母狗。
婚礼半途离席,叶风对你有些抱歉。
你仍是那样体贴懂事,支持他的一切决定。
只是,临别拥抱时,贴在他耳边说了句,“婚礼上同时高潮,也算是我们洞房了。”
“你……”叶风皱了皱眉,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放心。”你温柔地宽慰他,“我会当好叶家大少奶奶的。”
“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没什么意思。”叶太太关掉视频,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唉,这是幸福的样子,专业的摄影师才能捕捉到这么真实的情感,嫂子你说对不对呀。”
叶雪的脚还踩着你的穴,你压住自己的呼吸,红着脸点了点头。
叶雪又笑,“好日子还长着呢,嫁到我们家,这种幸福的生活,天天都能过。”
叶夫人浅浅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你嫁出去了,我们家才算真正幸福了。”
叶雪的脸冷了下来,突然停下了动作,冲她妈吼道,“你就那么希望我离开这个家?”
叶太太叹了口气,“雪儿,我希望你能早点懂事。”
叶雪笑了出来,“懂事是指想和一个人永远在一起的话,我想十年前就懂了。”
叶太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她的眼神在我们之间转了一圈,不知在警告我们还是警告她自己,“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叶雪突然停止地动作将你的欲望吊了起来。
叶夫人走出门的那一刻,你就忍不住发起了骚。
主动将肩带扯开,一副褪在腰间,露出一对又白又大的奶子,将它凑到了叶雪的嘴边。
“主人,想要。”
叶雪的脸还冷着,却没有拒绝你的要求。
吃够了奶后,她将你按倒在餐桌上,屈起纤长手指,在泥泞不堪的肉洞里九浅一升地抽插着你的骚心。
“嗯~呃~啊~啊~好爽~”
“啊啊啊,快,雪儿快。”
马上就要高潮时,叶雪突然停了下来。
“你叫我什么?”
“雪儿。”
她问,“我是你的谁。”
不知为何,你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叶夫人那隐忍又痛苦地表情,福至心灵地说,“我是妈妈啊,雪儿,我是你妈妈。”
“妈妈,妈妈。”叶雪呢喃着,眼泪突然从她脸上落了下来,“你为什么不看看女儿呢?”
从未见过这样的叶雪,原来她也会痛苦吗。女孩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你坐起身来,捧住了她的脸,温柔地亲吻着她的泪珠,“妈妈一直在看着你啊。”
“那你为什么要推开我呢?”叶雪满脸痴狂地看着你,似乎真的把你当成了她的母亲。
手指重新恢复了动作,“你的骚逼那个老男人操得我操不得?”
“那些野女人操得我操不得?”
“操得,操得,快用力,操死妈妈。”只要能让你吃到想要的东西,你当谁都可以,“操死我,快操死我。”
“在女儿面前也能发情的老骚货。”
叶雪一巴掌扇在了你的胸上,脱掉自己的裤子,骑在了你的身上。
两条湿漉漉肉缝,激烈地摩擦了起来。
她哭着说,“十年前在餐桌下看到你给钢琴老师口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第一次磨豆腐的你早已爽得甚神志不轻,胡乱地叫道,“骚妈妈只想被女儿骑。”
“妈妈只想做女儿的贱狗。”
叶雪操过你很多次,可只有当你甘心扮演另一个日夜相见的女人时,她才能把肉体和心扉一齐向你打开。
你舔着她的穴,听她因你的舌头高潮,嘴里却哭着说妈妈我爱你时,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酸涩。
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呢?也许在她为另一个女人露出脆弱表情的时候,也许在她毫无保留地将美丽的肉体交给你的时候。
你贪婪地舔着她的批水,如饮鸩止渴。
你想,嫁进叶家也许意味着你永远不可能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
但那又怎么样呢?
你会有花不完的钱,还有做不完的爱。
当两颗心一起痛苦时,便不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