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之后,苏离从新坐在了饭桌前,不过这次的待遇要比之前强的太多,望着满桌子的全鱼宴,苏离喉结涌动。
刚才帮张美娜母亲窦秀芬用真气疏通经络的时候苏离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在他消耗真气的同时腹中的饥饿之感竟然让他有些难以忍受,而之前吃的那几大碗面条根本就什么事儿都不顶。
“小兄弟,大恩不言谢,如果你真的能治好美娜他妈,你就是我们张家的大恩人,感谢的话我也不太会说,总之全在酒里了,我先干了。”
张胜利端着酒杯冲着苏离感谢道,说完之后一仰脖手里端着的一杯白酒就全都进了肚。
酒是五十二度的二锅头,杯是二两半的口杯,一杯辛辣的白酒下肚,张胜利黝黑的脸显得更加的黑了。
坐在一旁的张美娜本想劝解父亲少喝,但是看着父亲高兴的神情之后将话又咽了回去。
“张叔,如果要说恩人您和美娜才应该是我的恩人,如果不是你们恐怕我这个时候已经在江里喂鱼了,所以要是感谢的话也应该是我感谢你们才对。”苏离说着。
“多谢两位的救命之恩,这杯我干了。”苏离说着学着张胜利的样子一仰脖将杯中的二锅头倒进了肚里。
白酒下肚,出乎苏离的意料,并没有什么火辣的感觉,而是只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他的喉咙流向丹田之处,整个身体瞬间变得暖洋洋的。
苏离不由得眼睛一亮。
张美娜帮父亲倒上一杯白酒之后,也浅尝了一口杯中的白酒,不过她可没有父亲还有苏离的酒量,只是一小口下肚两天红晕就浮上脸颊。
“来,苏兄弟,尝尝我们武隆的全鱼宴,我这手艺是从老一辈人手里继承下来的。”张胜利拿起筷子帮苏离夹了一条油炸酥鱼放在了他的碗中。
对于世代以渔业为生的渔民,全鱼宴就是最高的招待规格,只有家中来了十分重要的客人,或者是那种十分盛大的节日家家户户才会将全鱼宴摆上饭桌。
在武隆县,若是想看一个渔民的家中生活过的是否富足,最好的办法就是看他们家中能做出多少道的全鱼宴。
武隆县传承百年,最具代表的全鱼宴分四凉八热一油一水十四道之多,做工之复杂非一般人可掌勺下厨。
“苏兄弟,来,咱爷俩走一个。”两杯酒下肚之后,张胜利大概也清楚了这个年轻人的酒量。
五十二度的二锅头可不比一般的白酒,两杯半斤下肚之后,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可见酒量绝非他能
够比肩的,不过出于东北人热情好客不将客人陪好的不罢休的原则,张胜利今天打算超长发挥一次。
可就算这样,一个多小时之后,张胜利还是躺在炕边犹如一只灌多了白酒的醉虾一样弓着身子缩成一团。
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念叨着要在和苏离走一个。
而正在厨房收拾碗筷的张美娜则摇头苦笑,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父亲像今天这样开心了,虽然酒喝得多了一些,但难得今天高兴。
“离哥,你是这个!”张胜利的小儿子张永强冲着苏离竖起大拇指一脸的敬佩。
在东北,如果你要是没有半斤酒量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会喝酒,平平常常的东北汉子半斤白酒在加几瓶啤酒根本就不在话下,但是张永强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父亲张胜利就已经算能喝的了,一斤半白酒的量,不说多么的出众但是一般场合也足够应付了,但是如今却被苏离喝得跟醉猫一样人事不省。
最让张永强佩服的是两人一共喝了五瓶白酒,自己父亲撑死就喝了两瓶的样子,而苏离一人包揽了三瓶,并且喝完之后啥事儿也没有,脸不红心不跳的,这才是最让张永强佩服的地方。
“离哥,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到底能喝多少?我看你这三瓶白酒好像喝得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啊。”张永强刨根问底的追问道。
苏离枕着双手躺在看上眼睛微眯着,说实话,他还真的一点也没有喝多,三瓶白酒在他的肚子里还想被体内的真气融为一体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苏离听着张永强的话后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好像应该还能和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