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靠近他,也只会引来一句“滚”。
“旁观者清!别说话!”瞎子叔恼火。
一如既往的火爆脾气,一点就炸。
另一个白衣老头他也认识,是他爷爷生前的好友,平时喜欢端一碗白米饭,然后来家里蹭菜吃,轰都轰不走。
记得有一次和爷爷喝的酩酊大醉,吐的满地都是,直接就睡在家里的地板上,把他恶心了好多天。
“什么都看不见,也能下棋?”陈枫无语了,但两人下的风生水起,你来我往,落子声不断,竟也不出现纰漏。
厉害啊,陈枫不禁咋舌!
瞎子叔惬意的倒了一杯茶水,喝茶的功夫,白衣老头就偷摸着取走了一颗棋子,动作干净利落,在陈枫眼前闪过一道黑光。
“好快的手法。”陈枫惊叹之余。
瞎子叔猛地一拍棋桌,茶水洒了一地,呵斥道:“你是不是偷我棋了?”
“我没有!”他矢口否认!
“你当我瞎吗?”瞎子叔手掌在棋盘上一扫,抓起了两颗棋子就往老头脸上丢去,只听到破空的两道呼啸音。
“草!”
白衣老头脸色一变,他把头迅速一扭,一颗棋子从脸边飞过,割断了几根头发,另一个棋子他用两指快速夹住,强大的力量,把他手臂往后带了一下,身体强烈一晃。
“砰!”
陈枫远处看去,那颗棋子飞向了一棵古树,树干上被砸出碗口大小的坑,树叶纷纷惊了一地。
“死瞎子,你来真的?”白衣老头把棋桌掀翻,棋子如瀑布掉落,他一脚用力踹上桌面,两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隐隐中,有两道强悍真气在碰撞。
陈枫嘴角一颤,他加快了脚步离开现场,在熟悉中,又明显异乎寻常。
街边肉铺的男子手拿斧头,一斧接着一斧砍在猪肉上,骨肉飞溅,随着他脸上的赘肉,不断发出剧烈声响。
他的肉铺,和炸雷了一样,手臂上的肌肉好像比他大腿还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