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过来。”
身材高大的银发前神罗英雄萨菲罗斯伸出手,唇角含笑,幽绿的眼睛如正在狩猎的猫科动物,竖瞳锁定住猎物。
微风吹起金色的短发,看似扎手的刺刺头发摇晃得出乎意料的柔软,背靠隐蔽山石的少年着一身神罗战士1st制服,向上方伸手,瞳孔涣散,浅粉嘴唇开合,若隐若现舌尖卷起,“re、union……”
萨菲罗斯握住黑色作战手套包裹下乖巧的手,圈起手腕,把人带入怀中,看着毫不反抗的克劳德,唇角的弧度抬高几分,毫不吝啬地夸奖道,“好孩子。”
垂落的银色长发映出蛛丝般的暗影,交织在少年秀气柔软的脸庞,少年眸光空洞,温驯如可以随意把玩的人偶,宝石蓝的瞳色澄澈如温柔静海,瞳心的魔晄绿平添几分瑰丽。
少年的身躯被男人搂入怀中,体型的差距让他看起来和精致的抱枕玩偶一样娇小。
“呜……啊……”
克劳德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仿佛在回应萨菲罗斯的夸奖。
蓝天白云,和煦轻风送来阳光的温暖。
萨菲罗斯圈住那截细细腰身的手臂些许用力,完全掌控猎物的兴奋感让他竖瞳微缩,“克劳德,我想与你战斗。”
熟悉的,是只与克劳德战斗才会升起的战斗欲望在此时苏醒,克劳德痛苦的表情、急促的喘息、满身血色伤痕的狼狈,多么令人愉悦的美妙景色!
克劳德一侧精致脸颊贴在萨菲罗斯的胸前,空洞的宝石蓝眼珠忽然落下透明的水色,“扎、克斯……”
风起云涌,温暖的恒星隐没厚重云层,乌暗笼罩原本蔚蓝的天空,淅淅沥沥渐响,水滴拍打地面。
下雨了。
克劳德伸出手,雨水汇聚凝成股流过黑色的皮质作战手套,不驯的金发没有因雨水打湿而塌下去,扬起倔强的弧度。
萨菲罗斯眸光冷凝地张开宽阔的黑色羽翼,“我们该走了,克劳德。”
克劳德的眼睛霎时充斥着魔晄绿,瞳仁凝成一竖。
磅礴的雨密密麻麻拍打在身上,脸上,视线受到阻隔,声音也变得杂乱。
扎克斯数不清自己砍倒了多少神罗公司派出来的战士,为了对付他可真是下了大本钱呢!
“真是……没完没了啊!”
他大喝一声,再次击倒一排士兵,忽然感觉浑身一轻,是治愈魔法。
随手抹一把脸,他扬起笑大声说:“多谢啦!”
虽然不知道是谁帮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帮他,但总之,先处理好眼前剩下的敌人吧。
机械地抬手,麻木地夺取性命,等到雨幕中站立的人影只剩下扎克斯一人时,他仰起头,喘着粗气,新添的伤口在雨水的冲刷下泛白,浑浊的锈色与泥泞的棕土糅合,渗入地下。
从今天起,他自由了!
“朋友,现在可以出来了吧!”
暗中给他施展治愈魔法的人竟然让他都无法发现具体的位置,不过也多亏有此人,他才能活下来。
雨势减小,天边透出一丝明亮的光。
身后多出一道呼吸。
扎克斯回头,没能控制住表情的愕然,“是……你帮了我?”
黑发褐眼,身高只到他的腰的……小女孩?
“收起你的蠢样子!如果不是我,你已经没命了。”
女孩双手叉腰,黑色的斗篷罩住她小小的个子,杏眼圆幼,带着婴儿肥的脸蛋让她看上去完全是故作凶恶,毫无威慑力。
“现在回去找克劳德吧。”
慢吞吞的口音十分特别,听起来有种不一样的可爱。
扎克斯挠了挠自己黑色的刺猬头,哈哈一笑,“啊……不管怎么说,多谢你啦!对了,你是克劳德的朋友吗?诶……看上去不到十岁,你是侏儒吗?”
女孩冷着脸,对他招招手。
扎克斯迟疑了一下,然后慢慢蹲下身,目光和女孩持平。
啪——
“啊!”
扎克斯仰头捂着眼眶,雾蓝的眼瞳涌出泪花,“痛痛痛——诶?治愈魔法?”
女孩收回拳头,“我才不是侏儒。”
扎克斯呜呜道歉,悄悄嘀咕,“但是也实在太不淑女了……”
“我听见了哦。”
“我错了……”
两人走出战场的中心,逝去的人们化作绿色的生命之流回归星球,环绕星球流动,然后形成新的生命。
“原来你就是克劳德那个别人看不见的朋友吗?我之前还以为这是小孩子想象的朋友呢!”
“既然是他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啦!很高兴认识你,annastrife!克劳德一定跟你说过吧,我叫zaxfair!”
安娜扯了扯自己的斗篷,难以招架快乐小狗的热情。盖亚啊,都是蓝眼睛,为什么性格天差地别,她原本还希望克劳德和扎克斯一样开朗一点,真难想象两只快乐小狗一起汪汪的场面。
“看,天晴了!”
安娜顺着扎克斯手指的方向,美丽的雨后云霞足够抚慰战士疲累的心。
“真美……”不过,“克劳德去哪儿了?”
安娜是亲眼看到扎克斯把克劳德藏在这里的,现在人呢?
扎克斯也愣住了,大雨冲走了所有痕迹,他们失去了克劳德离开的线索。
“总之……他不可能自己离开。”
高浓度魔晄中毒,几乎没有意识的空壳完全没有自主行走的能力,只能是被人带走了。
安娜喃喃自语,“难道是被神罗的人带走了?”
扎克斯点头,“很有可能!”
他看起来十分自责,“都怪我没有藏好他,现在我们得去把他救出来!”
安娜抬起头,有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逐渐远去。
扎克斯:“是塔克斯。”
turks,隶属治安维持部门调查科,明面负责情报收集和进行特种兵人才的选拔,暗中却是神罗的精锐部队,进行间谍、暗杀等活动。
安娜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像忘记了什么。
扎克斯一把将安娜抱起来,“想那么多也没用,一起去救克劳德吧!我知道一条近路。”
“啊!”安娜惊呼一声抓紧扎克斯的肩膀,生气地鼓起脸颊,“不要突然把我抱起来!”
扎克斯没忍住笑,真的很像刚学通用语的小孩,生气都是慢吞吞的吐字。
“抱歉啦!但是我抱着你赶路更快一点!”
由于歼灭部队的行动失利,塔克斯的主任曾tseng负责后续收尾,原本优秀的手下西斯内ei最近似乎到了迟来的叛逆期,一心留在偏远山村贡加加,于是雷诺reno和路德rude的工作量大增。
红发的雷诺吊儿郎当地靠在直升机的驾驶室,衬衫和西装外套开着一半的扣子,护目镜推上额头,松石绿的眼睛写满了无趣,颧骨对称的红色疤痕也显得没精打采。
“科学部用1st当实验品却没做好防护工作,歼灭失败后还要我们来搜寻逃走的实验品,诶……”
身穿黑色制服戴着太阳镜的光头路德“嗯”了一声,“或许可以和西斯内一样请假。”
雷诺立刻拒绝,“不!工作可是要认真对待诶!”
“但是话说回来,目前科学部造成的损失,总裁不会再继续加码,1st实验品逃脱,另一个实验品搜遍了也没有发现……总之先回去……诶!”
“嗯?曾的消息?不必再关注?”
雷诺和搭档路德对视一眼,“收到!”
神罗公司的总部位于大城市米德加的上层中心,底部是贫民窟和分布于八个区支撑着上层披萨圆盘建筑的巨大支柱。
或许是对下层的蔑视,派驻的士兵很少,扎克斯很顺利混进了第五区贫民窟,熟悉的街景让他停驻脚步,“爱丽丝她……”
“aerith?”安娜喃喃,“古代种?”
扎克斯惊讶道,“你知道?”
安娜从他的怀里跳下来,“好像……记得吧,我觉得我应该记得很多事情,不过……算了,我们现在是去找爱丽丝?”
扎克斯没有追问,每个人都有秘密,总之,只要是朋友就没问题了!
“走这边!”
他熟门熟路地来到五番街教堂,几何彩窗、灰白石柱以及盛开的鲜花,是记忆中的模样。
“咦?爱丽丝没在这里?”
安娜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失落。
扎克斯笑了一声,“这也很好,不会把她牵连进来!”
“你说的近路在哪儿?”
扎克斯看着头顶,那里原本有一个大洞,是他从上层圆盘掉下来时砸出来的,睁眼就看到了爱丽丝,那时候他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使。
“从三百多米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还活着,你可真是命大。”
“不仅命大,遇到你也是运气很好哦!”
小狗总是过于直白地袒露喜悦,让人再也说不出过分的话来。
安娜扭过头,不去看亮闪闪的雾蓝眼睛,“近路,是什么?”
扎克斯拿出钩锁枪,“当然是爬支柱啦!”
安娜绷不住冷淡的表情了,“三百米的支柱?”
“毕竟我现在坐不了列车,这样走真的很快的,还不会被塔克斯发现,相信我!”
几分钟后。
挂在扎克斯脖子上往下看时,安娜白着脸,有些后悔了,“我说……还有多久才能到上层?”
扎克斯用钩锁枪在空中飞来飞去,“很快了,害怕的话就闭眼吧,我会抓紧你不让你掉下去的!”
……“闭嘴。”
“哦……”狗狗沮丧。
第七区贫民窟旅店在雨天迎来两个古怪的客人,一个似乎神志不清的金发少年,一个身材高大气势骇人的银发男人,奇怪的是旅店老板对他们的面貌印象十分模糊。
不过看在gil的份上,即使再古怪的客人都可以随意入住。
旅店房间的装潢古旧却不失干净,暖黄的灯光温和不刺眼,装饰的白色百合花散发着馥郁的香气,窗外风吹雨打渐停,潮湿的腥气于阴暗角落堆积,无人看见的灰影徘徊于离开第七区贫民窟的道路。
萨菲罗斯十分满意他的人偶温顺粘人的模样,他自然而然拥抱他可怜又可爱的人偶。
“醒来吧,克劳德,与我一起战斗。”
克劳德湿热的呼吸贴在他胸前裸露的皮肤上,少年慢慢抓住触手可及的银色长发,“啊……”
无意义的呻吟让萨菲罗斯垂下眼眸,“看来你需要好好睡一觉,克劳德。”
银色长发从指节流过,金发少年被放在柔软的床上,宝石蓝的眼珠正对着银发男人所在,像干净美丽的魔镜单纯映照出男人的身影。
萨菲罗斯俯下身,靠近那双漂亮的蓝宝石,渴望战斗的欲望陡然升至前所未有的顶峰。
破坏与暴虐,渴望与喜爱,截然不同的情绪拉扯让萨菲罗斯伸出手,动作轻柔地盖上克劳德的眼睛。
在黑色羽毛的飘落中,空洞的人偶熟睡过去,徘徊的灰影也消失不见。
清晨的阳光照耀桌上的鲜花时,沉睡的街区苏醒过来,旅店老板送走陆续离开的客人们坐在吧台打盹,一直到中午,旅店老板准备去打扫收拾离开的客人们睡过的房间。
“客人您好,需要午餐服务吗?”
紧闭的房门,自昨天下午起就没有打开过,也没有被吵醒的动静,旅店老板心道,真是奇怪的客人啊。
或许她应该打开房门看一下,毕竟被高大的银发男人禁锢在怀中仅露出几缕不服帖金色头发的少年像是贫民窟常见的失足未成年,也或者是被下药强迫的可怜男孩。
然而那个男人的气势太过可怕,旅店老板一点也不想惹祸上身,她默默祈祷着,盖亚保佑,希望一切平安。
邻居列车站务员小姐看出她莫名的忧虑,下班后给她带来上层城市的甜品,希望她能够开心一点。
旅店老板道谢后,向她说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虽然我很想帮助那个可怜的孩子,但是……”
站务员小姐理解她的顾虑,“我支持你的一切决定,只是在帮助别人之前,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第三天的时候,旅店老板经受不住良心的折磨,深夜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那间让她寝食难安的房门。
出乎意料的不是一片漆黑,暖黄夜灯照亮房间,一览无余的房内,银发男人不知所踪,金发少年笼罩一身怪异的黑色斗篷,站在窗口的桌前一动不动,百合花瓣边缘枯黄蜷曲。
旅店老板的开门没有惊动他,她试探地走近,没得到任何肢体反馈,可怜的少年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孩子,你需要帮助吗?”
近距离观察,少年优越的相貌让旅店老板确认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稚气未脱的模样让她猜测少年大概还没有成年,不知道经受了怎样的苦难才会变得这样呆傻?
旅店老板决定拜托站务员小姐寻找医生,希望这个可怜的孩子以后能够好起来。
“reunion……”
“什么?”
原本人偶似的的少年像是被装上发条,好像有无形的丝线牵扯住他的四肢,引领着他向着某个方向前进。
“等等、孩子!”旅店老板担忧地拦住他,却被他惊人的力量挣脱。
金发的斗篷少年走出了旅店,又有同样穿着黑斗篷的怪人慢慢在街道穿行。
“哦盖亚……”旅店老板目瞪口呆,七番街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奇怪的人的?统一的黑色斗篷是什么神秘组织吗?
好在这种不合常理的夜游只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在凌晨三点左右的样子,所有黑袍人似乎失去了目标,又恢复了像蘑菇一样一动不动的样子。
深夜是属于少数人的狂欢,布满廉价彩灯散发劣质香水的小巷陋舍,粗暴的成年男人一把推开挡路的怪人。
“真扫兴啊,走开!”
衣服鲜艳的女人抱住男人的手臂,“真可怕……”
突然多出好几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时不时发出模糊的呻吟。
“把他们赶出去吧!”
打手们听到这句吩咐,起身推搡着黑斗篷们往巷外走,像是驱赶什么野兽一样。
“只要赶到客人们看不到的地方就可以了吧。”
看着驱赶得够远了,其中一个打手准备回去。
另一个打手伸了个懒腰,“希望他们不会再走到老大的地盘。”
灰色背心的打手安静许久,突然说:“这个人……长得真不错呢!”
另外两个人凑过来,赞同道,“是呢是呢!”
三人互相对视,瞬间明白了同伴的意思。
“喂!既然无处可去的话,不如跟我们走吧?”
穿着黑斗篷的少年对他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打手上前拉住少年的手臂,感受到结实又不夸张的肌肉,笑道,“是个极品哦!”
他的同伴们一左一右附和,“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要用点药吗?虽然看起来是个傻子,但是万一挣扎起来就麻烦了。”
一只手捏开少年的嘴,把作用不明的药剂灌进去,部分粉色的药液顺着嘴角流下,看起来像某些下流的痕迹。
“看起来真漂亮啊!”
灰色背心的打手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做些肮脏的举动,刚伸出手就感觉心口一痛。
长刀划动得太快,以至于鲜血都来不及喷涌出来,人就已经倒了下去,突然出现的男人过于强大,另外两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叫喊也步入后尘,回归星球的生命之流。
被动读取了三只虫子肮脏念头之后,萨菲罗斯毫不犹豫就动了手,收刀以后,他走近克劳德,伸手擦去了克劳德嘴角的湿痕。
他想,这是属于他的人偶,所有的一切都该由他赋予。
“现在,由我来引导你吧。”
那个男人又来了,仍然是抱着金发少年,只是这一次他似乎更愉悦了些,没有散发出上次那种让人不敢抬头的气势。
旅店老板打扫之后为房间换上新的百合花,原本想等着少年回来所以没有关门,此时正好让男人抱着少年畅通无阻地走了进去。
关门的声音在凌晨听起来十分明显,那孩子似乎有些难受地呜呜哭泣,但旅店老板本就不多的勇气在再次直面那个男人之后又消失殆尽。
但或许是女性的直觉,她觉得男人不会伤害那个孩子,愿盖亚保佑。
夜灯昏黄,萨菲罗斯自上而下地审视脸颊绯红的克劳德。
是的,审视。
被作为兵器培养出来的怪物,不需要学习人类软弱的情感、低俗的欲望,即使学习过交配的知识,也只认识到两性的差别、繁殖的步骤,并且自己从来没有过交配的欲望,所以他此前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克劳德存在性交的欲望。
性交的欲望?萨菲罗斯恍然大悟。
那么,现在他需要确定一下,他一只手撑在克劳德的身旁,首先,从抚摸开始。
生理知识虽然不能完全套用女性,但人类总是会享受亲密之人的抚摸,尤其是缺乏爱意的孩子。
表面纹路细腻的黑色皮革手套从发质柔软的头顶,慢慢移到几缕金发湿漉漉贴着的额头、水润的眉眼、幼态的脸庞,皮肤因不正常的热沁出汗液,使得手套表面沾上一层水渍。
鼻尖也冒着汗,再下面是嘴唇,两片唇微微嘟起,偶尔会分开一点便于呼吸更多的空气。
萨菲罗斯将拇指插进克劳德的嘴里,撑开他还无法意识到能够咬合的牙齿,按住那只软嫩的舌头。
他的身体被眼前的画面所刺激的亢奋,甚至能够与用正宗插进克劳德身体时的美妙快感相比,不,或许两者插入并没有什么区别。
合不拢的嘴淌出晶莹的水痕,黑色皮革手套和克劳德难受的下巴都水色淋淋。
萨菲罗斯将食指也插了进去,他摸过克劳德有些可爱的虎牙、口腔两腮的软肉,以及敏感得有些过头的上颚,最终捏起看起来很好吃的软嫩红舌,让克劳德完全咽不下口水。
克劳德的手无意识地伸张、抓握,人偶般空洞的眼睛润出迷茫无辜的水亮透色,喘息有些颤音。
即使隔着冰冷的黑色皮革手套,萨菲罗斯也渐渐被克劳德口腔的温度煨热,陌生、奇妙的触感,或许没有手套会更好。
银发男人向来果断,他咬开自己的手套,嘴唇不可避免与上面凌乱的液体相接触,甚至能感受到比手指的触觉更清晰的余温。
修长有力的手指再次插入嘴唇时,毫无阻隔的湿润触感使萨菲罗斯本能进行更深入地探索,柔软湿红的口腔仿佛绵密的泡沫包裹住他,直到克劳德噙着泪生理性反应地干呕时才让他停止过激的探索行为。
当衣服成为亲密抚摸的阻碍时,萨菲罗斯轻易去除所有阻碍。
克劳德有着无法与单薄挂钩的健美身体,肌肉流畅而不夸张,皮肤属于天生的白皙,没有胡乱生长的茂盛毛发,乳头粉红地凸起,像两颗还未成熟的青涩樱桃,却在药性下变得看起来汁水丰沛,骨肉匀称的两腿之间金色的毛发与浅粉的阴茎十分干净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有经历过成年人丰富夜生活的模样。
萨菲罗斯向来都是做得最好的那一个,不论是什么方面,所以他在使得克劳德难受之后严苛地按照曾经看过的资料步骤,从耳后、颈侧、肩膀、胸部的顺序,依次有序进行轻柔安抚。
克劳德在感受到舒服时会十分直白地发出小狗似的呜咽,身体无意识追逐着手指与掌心的抚慰。
胸乳是柔软的,也是特殊的,萨菲罗斯记得那句神圣的描述:乳汁是母亲血液的流出。
克劳德男性的身体注定他不会是母亲,鬼使神差的是,萨菲罗斯开始幻想克劳德的乳房充沛着乳汁的样子。
他将那两团娇小于成年女性的乳房包裹在掌心团弄,即使是轻柔地抓裹,也不免捏出异于肤色的暧昧红痕,圆滚滚的淡粉乳头摩擦得掌心发痒,便忍不住用力压下去,揉得变形,回过神那乳房因被粗暴对待变得不成样子,几道触目惊心的淤青指印像是淫秽的性虐。
金发的漂亮少年目光懵懂澄澈,药剂激发了他身体的欲望,痛楚却又抑制他飘然的快感,白纸一样的头脑无法运用语言模块,只能发出小动物一样呜呜的动静。
萨菲罗斯放过可怜的胸乳,往下伸入腿间,握住克劳德完全勃起已经溢出腺液的阴茎。
“感觉到快乐吗?克劳德。”
“呜……啊……”
克劳德无法作出肯定或否定的回应,湿润的嘴唇轻颤,阴茎被摩擦得红红的,从硬胀变得些许萎靡。
萨菲罗斯不知道是自己手下动作不知轻重的原因,“哦?你在反抗我吗?”
他屈膝顶开克劳德妄图合拢的双腿,握住还没有大剑宽的腰肢,幽绿的竖瞳所散发的侵略性让他看起来像是饥饿到极致的恐怖掠食者,下身已经硬得快要撑破裤子。
“克劳德,我的人偶。”
接下来是亲吻。
萨菲罗斯低下头,感受嘴唇贴合与手指亵玩不同的触觉,唾液的交换,舌头的侵略,都是新奇的滋味。
“唔……唔……”
克劳德漂亮的脸因缺氧变得涨红,软嫩的舌头像是要被吞下去吃掉一样,被吸吮得刺痛发麻。
好不容易获得自由呼吸的权力以后,先前被亵玩得状态糟糕的胸乳又被含进嘴里,唇舌与牙齿通力合作,把本就可怜的乳肉舔吃得更加肿胀,几乎快要破皮,还留下乱七八糟差点流血的牙印。
萨菲罗斯注意到克劳德的阴茎又重新变得勃发,他一点点从胸腔品尝到小腹,汗液有些咸涩,然后左手的虎口卡住克劳德右大腿的下方略微抬起,右手捏住克劳德左腰胯骨,银色长发像是漂亮的水母张开触手,铺散一片。
克劳德红肿的嘴唇不断张合断断续续吸气,蓝宝石眼珠闪烁起欲哭不哭的光,鼻尖沁出汗珠,手臂抬起又放下,掌心紧握又松开,腰部紧绷,却动弹不得,腿根颤抖到抽搐,小腿蹬踢,足弓绷满。
黏腻的水声在克劳德打颤的呻吟中格外响亮,雏鸟的成长就在初次释放在别人口中的那一瞬间。
克劳德无意识沉迷于肉体欲望的水蓝眼睛美得更加惊心动魄,生理性的泪水与汗水交织湿透了鬓发,一点点鲜红的舌尖吝啬而色情地探出了口腔。
欣赏完克劳德整个高潮过程的萨菲罗斯也终于感受到下体不再紧绷,身体和精神的双重余韵让顶级掠食者稍微填补了一点饥饿的胃囊,却更刺激了他的食欲,不被完全满足的欲望迫使他展露出慑人的獠牙,下体再次紧绷起来。
因高潮而身体泛红的金发少年予取予求躺在他的身下,就像一份被萨菲罗斯亲自拆开并把玩一次后仍然意犹未尽的礼物。
贪婪的星球灾厄一向遵循自己的欲望意志,并完美付诸行动。
精美的礼物又一次落入主人的手心,是时候进行最后一步了。
萨菲罗斯脱下自己的装束,下体曾射出的精液不可避免让裆部湿透,银色毛发微湿,色泽稍浅的阴茎袒露出来的尺寸直观到可怕,直径与克劳德的脚踝相差无几。
他拉开克劳德的腿,粗长的阴茎抵在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的尻穴,龟头将屁股肉戳得内陷,但看起来没有一根手指粗的尻穴似乎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吃下这个大家伙。
性交不是你死我活的战斗,萨菲罗斯更想看到人偶脸上露出快要坏掉的破碎表情,而不是单纯被弄坏的躯体。
旅店的柜子里总会准备廉价的润滑剂,萨菲罗斯没有起身去拿,他无法忍受奇怪的味道沾染上他的人偶。
那么只能辛苦克劳德了。
过于可怕的阴茎尺寸差点塞不进克劳德的嘴里,红肿的嘴唇被迫撑得很开,即便如此也仅仅插进去一个龟头而已,窄小造成的挤压以及牙齿时不时的磕碰并不会带来过多快感。
萨菲罗斯更在意克劳德的感受,他希望克劳德记住他给予的引导,即使现在不能记住也没关系,这些回忆会存在于醒过来的克劳德的记忆深处。
“克劳德……”
银发男人嗓音低沉,罕见地多了作为人类才存在的情绪。
只是看到克劳德含住他的阴茎,就已经忍不住想要更多地插进他的喉咙了。
萨菲罗斯不过是插入了三分之一多一点,克劳德就剧烈地收缩喉咙,眼珠和睫毛惊慌颤抖,眼角蜿蜒出透明的水痕,看起来快要严重窒息。
“唔……”
阴茎抽出的瞬间,也溅出过多浊白的液体,奶油瀑布似的挂在克劳德漂亮的脸上,流下脖颈、锁骨以及颤颤巍巍的凸出乳头。
终于得以畅快呼吸的克劳德,不自觉伸出半截石榴花一样艳红舌尖,小狗似的努力吸气,却不小心舔到男人腥浊的精液,放荡而不自知。
萨菲罗斯宽大的手掌几乎能够盖住克劳德整张脸,他拭去那浓密睫毛上沾染的几滴液珠,擦去脸上过于浓厚的一层。
借着滑润黏腻的精液,他将指节送入生涩的尻穴,扩张甬道,指腹向四周按压,摸到一处栗子大小的软肉时,克劳德忽然挺腰反射性弹动了一下,本就兴奋的阴茎更加勃发。
“喜欢么?克劳德。”
三根手指轮流反复磋磨过那一小块肉壁,令克劳德的阴茎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突然到达高潮,精液一股股打湿了萨菲罗斯小腹。
克劳德眼眶周围到现在已经红了一圈,嘴里溢出无法咽下的涎液狼狈地与逐渐干涸的精液混在一起,粘在原本干净的皮肤上。
萨菲罗斯抽出沾染了肠液的手指,扣住克劳德的胯骨,使自己的阴茎撞上没有完全合拢的肉穴,膨大的龟头稍稍下陷被吞进去一点。
虽然没有意识,但身体的刺激却是实实在在的,趋利避害的本能使克劳德呜咽着发抖。
萨菲罗斯幽绿的眼瞳死死盯住克劳德的脸,竖瞳缩成一条黑色的线,腰腹用力,将自己送入湿软温暖的穴腔。
“呜啊……啊……”
克劳德迷茫地张开嘴,身体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穴口被撑得失去血色,可怜又努力地吞咽,边缘透明泛白,难以想象是怎样容纳进去那可怕尺寸的。
捏住腰胯的手背蹦出青筋,把人拖拽向下,阴茎猛地没入一半。
克劳德仰起布满潮红的脸,嘴唇开合泄出哭腔,空洞的蓝宝石蓦然被注入光芒,仿佛灵魂突然苏醒。
“萨、萨菲罗斯?!”
银发男人停下了动作,勾起浅笑,“克劳德,你醒来了。”
金发少年的眼中有着下意识的警惕防备,和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些许迷茫,“你在做什么?”
他突然反应过来两人的状态,“你……呜啊!”
萨菲罗斯按住他抗拒的手,高举压在头顶,沉下腰猛地让克劳德惊呼一声。
“不明白吗?我在加深我们之间的羁绊。”
克劳德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睁眼突然看到宿敌正在对自己做超出界限的下流事,惊吓和愤怒让他脑子一片空白,想要反抗却完全逃不开。
“不要!滚、滚开!”
萨菲罗斯轻皱眉头,虽然他很喜欢克劳德现在的表情,但是,“你夹得太紧了。”
让他的阴茎感到难受,心理的欲望却因为克劳德的反抗更加高涨。
克劳德这才感受到自己还含着萨菲罗斯的阴茎,撑得他肚子酸胀,在他的挣扎中甚至再次胀大。
这个事实让他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表情,这太超出他的想象范围了,惊吓愤怒过后,羞耻心和害怕占了上风,那根阴茎摩擦着他身体最私密的深处,良好的感知让他能够在脑中清晰描绘出具体的形状,连表面的青筋都不会遗漏任何一处,敏锐的听力能够很清楚听见抽插过程淫靡的水声、肉体拍打的闷声。
他瞪着水蓝色熠熠生辉的眼睛,“出去!”
萨菲罗斯肯定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有多么的糟糕,也一定没有发现自己的胸乳被玩得有多狼狈,随着剧烈的呼吸、隐忍的喘息,所有的画面都化作欲望的源泉。
腰胯的那只手骤然施力,克劳德的屁股狠狠撞上萨菲罗斯的阴茎,肉体摩擦发出“噗呲”一声响。
“呃啊!”
克劳德眨出眼泪,未知的惊变让他充满恐慌和无措,“不、你现在不应该在这里!”
好深……再这样下去他会吐的。
萨菲罗斯双眼微眯,“不必害怕,现在你该好好享受。”
克劳德挣不开手,双腿被分开也踢不到人,眼睛往下瞄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小腹鼓出微妙的弧度,而萨菲罗斯竟然还没完全插进去,他挣扎得更厉害了,“放开!放开我!”
萨菲罗斯有些苦恼,被动读取到克劳德的想法后他没有再继续往里插,毕竟他确实不想把人偶玩坏,只是克劳德的不配合让他很难顺利继续下去。
“唔……?”
突然的亲吻让克劳德瞪大了眼睛,怎么……会?
“萨……唔……”
体型的差距让克劳德完全被包裹在萨菲罗斯的阴影中,或者说,萨菲罗斯不会让克劳德逃出他的掌控范围一点。
太近了,以至于被迫直面那双在黑暗中幽绿的、充满侵略性的眼睛,舌头……也伸进来了,说不出话,不要、滚出去!他怎么可以……
萨菲罗斯很满意克劳德终于安静下来,这副表情……真的令人怜爱啊。
羞涩、恍惚、动摇的眼神,很快变得痛苦、愧疚,克劳德不再反抗,只是侧过头,咬着嘴唇,不给他任何反应。
“你应该坦然一点。”
萨菲罗斯十分注重克劳德的反馈,他知道哪里会让他的人偶快乐。
太坏了,每次都往那里……
不、不行!要忍住,怎么能够让宿敌听到自己可耻的呻吟。
交合处拍出密密的泡沫,阴茎也硬得流水,再这样下去……会射。
克劳德本以为宿敌是用新的方式折磨他,为了让他痛苦,可是……
他眼里含着泪,嘴唇被用力咬得出血。
萨菲罗斯松开桎梏他的手,“向我祈求,克劳德。”
“不、呃啊!”
条件反射的回答让他没能憋住叫声,羞愧的感受一下子冲到头顶,双手飞快捂住自己的嘴唇,激烈的情绪与到达巅峰的欲望让他无法自控地射出精液,畅快又纠结。
萨菲罗斯再次俯身,强硬撕开他的手,尝到腥锈的血气点燃了某种戾气,雄性与生俱来的侵犯欲、占有欲体现出来。
克劳德意识到了什么,拼命扭头躲避,按住肩膀无力地推拒,含含糊糊用不清晰的声音说:“求求你了。”
萨菲罗斯掐住细窄而不单薄的腰身,阴茎快速抽送几下,激烈的热流灌进第一次被占有的穴腔。
当阴茎抽出去时,粘液拉出细长的丝,与肠液混合的浑浊液体好一会儿才从暂时合不拢的穴口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