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每周开一次房,大部分时候□□,临近考试会在做完后一起熬夜复习。
我们从没提过彼此究竟是什么关系,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往前走着,牵手、拥抱、接吻、做.爱。
我哥再没有出现在我的学校,甚至很少和我联系,只有春节能见一面。
那几年,他放了寒假都不回家,说是忙。
爸妈说他谈恋爱了,除夕打电话的时候,他们问他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家来。
我在旁边吃着核桃冷笑,没人注意到。
我大三的时候,我哥出国,他还是那么优秀,全额奖学金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而余柏言,继续在人大读研究生,也继续和我保持着每周至少一次的见面。
当我告诉余柏言我哥恋爱的事情后,他说:正常,卓越一直很受欢迎。
我听得出他们有过联系,我问他:他谈的男人还是女人啊?
当时余柏言刚从浴室出来,看了一眼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的我。
他是你哥,怎么好像你们俩不太熟?
这不是废话吗?我掀开被子让他进来,我俩为什么不熟,你心里没数?
余柏言在我旁边躺下,笑着点了烟:也是。
后来我才知道,我哥确实一直和余柏言有联系,甚至在他出国前约过余柏言,目的只有一个。
我觉得自己有个心结始终没解开。在爱尔兰,我哥对我说,所以,即便我们都不是第一次了,我也还是想在离开中国前和他做一次,算是正式做一场告别。
我杯子里的咖啡已经凉了,味道变得有些奇怪。
我问他:其实你还是爱他的吧?
应该吧,不然怎么在谁身边醒来,都以为那人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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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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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人总是当局者迷。
我一直到和余柏言分开才终于意识到,但凡我们三个人里有一个性子不那么拧巴,这段路都不会这么难走。
可是也正因为我们都没那么健康或者说健全的心理,才让这感情更难以割舍。
我哥那时候去了美国留学,天高路远,还有时差,他跟爸妈的联系也变少了。